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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王府晨侍身心俱损 -圣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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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藏七尺的黑袍男子,唇色如白玉,肌肤如瓷粉。丞相收到消息来寗王府接回自己的儿子,自然是此人知会。

"犬儿打扰寗王多时,实在抱歉。"丞相看着府内的模样,本就也不想久留。瞄了一眼身后一早就打扰自己的皇长子的表情又不敢多话,就向自己的小儿子招手。 "憧儿还不快与两位殿下告辞。"

丞相这辈子也没有如此的落荒而逃过,但不知为何看到凤阡陌盯着自己时就怕得如此失礼。本来想要奉承的心也不知逃到何处,就像是这个男人能瞬间扼杀一样。

"皇兄好本事。"丞相这一带着自己儿子离开,凤阡陌随凤陌璃进了屋内﹐一挪手关上了门。凤陌璃就是如此嘲讽的一句,优雅的坐了下来就把一勺子的粥放到口中。

那不咸不甜的味道正是他所喜好,让他的眉头舒展。

凤阡陌苦笑了一下,默言无声的站到凤陌璃身后,细心的为他添上茶水。

细长的手指藏在皮手套下,小心翼翼的和凤陌璃保持着距离。凤阡陌进屋时已把外袍脱下,窄袖被布条包裹直缠到手套下,把半如寒冰半如烧伤的皮肤包得密不透风。

凤陌璃不解自己皇兄怎一夜不见就似乎和自己有所隔阂,挑眉看了他一眼。只见那盘成了细辫子的秀发不知何时起了些白丝,睫毛间似乎是带了银白。凤阡陌抿着唇,指头不断的交错。目光虽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但却黯然失色,有一份说不出的凄美。

"这是怎么了?"指尖勾起了凤阡陌的下巴,却感到上头的那一抺细粉。肌肤带了一种不像是活人的冰冷,细看就发现凤阡陌的脸上的那抺嫣红也只是抺上的施朱。

但凤陌璃没有在意,只是有些不经意的用凤阡的衣物擦了擦指尖。

凤阡陌摇头,轻轻的吻上了凤陌璃的指尖﹐小心的把上头的妆品用舌头细细的勾去。摄人心魂的美态,眼神却不知为何有所回避,似乎在不知道何时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昔日凤阡陌看凤陌璃如见神明,但如今那漆黑的眸子中缺了点什么……是那此年纪的青年该有的活力?还是对着未来的希冀。这一切,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静静的溜走。

凤阡陌剩下的日子本就不多,其实只要能在凤陌璃的身边多留一会,他就满足。平静,心如止水的男子眼下如今却只剩下那忠实,那无私的执着。

凤阡陌的三观本就被暗卫营磨得只能把一切都以主人为先,那本就微小的自我早就被磨走,他和身体一样只知道如何的服从。那怕已是将死之人,他唯一自私的愿望也只是冀望凤陌璃一生都不知他就是夙夜。

待天朝之事了结后,待凤陌璃算是玩腻了自己……能硬撑到那时候的话。不,是必要撑住。

顺着凤陌璃的指尖推使跪了下来,以卑微掩饰着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心意,以自己仅存的性命来伺候一人。

二人之间不知何时已不再需要言语,要是让凤阡陌千言万语,这袐密怕是守不住。那倒不如把一切都吞下,任由它一点一点的枯萎。

凤阡陌爬到凤陌璃跨间,释放出昨夜不知操弄了多少人的巨龙。如像这几日无数次的伺候,小心的舔着那冠顶,一寸一寸的把那巨物沾上自己的唾液。

强烈的痛感在他的舌尖漫延,昨日魔火烧焯过他的口腔,就连发声也吃力。昨日魔蛇入口,如同占据一样的再次进入他的体内,他彻实的感受到那一点一点和自己同化的魔力质问自己。

为何不把凤陌璃杀掉?

深入喉腔的异物,让凤阡陌感到反感,压迫着他的窒息感令难耐。

暗自的回了体内那么魔物一句,该死的人是自己。慢慢的闭上眼睛,一点一点的把凤陌璃的男根含入。一点一点的驱使自己收紧喉腔,硬生生的把自己变得对此麻木。

就是多一丁点儿,就能把他的气道全堵住。

灵活的舌头一点一点的磨擦着那柱物,凤阡陌耐着那常人难忍的痛楚。鼻腔涌入的是那男性体味,却已无如中了媚药时的情动。

自己本就是低贱如尘的一个玩物,不是么?

凤阡陌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就是见了自己这下贱的身体还是一直的伴随左右。记忆的深处埋下了那五年内因而重生的那个自己,若不是那个人,自己也许不会有这样的一点的寄望。

眼角不知为何湿了,回忆中的那个雪地下的那一缕又一缕的白发,就锁得更深吧。

那个自己……那个寒心早就不该存在。

但愿,那个人也能找到会真正的待他好的人,凤阡陌不配……早就不配。

他是个暗卫,一个身心都不属于自己的人。如果自己当年像是其他宫中暗卫一样把人格都磨走,那又是多好?

没有自主的人傀儡一样,不问多剩的情感,何好?

"听说皇兄对外头宣报自己闭关了?"

凤陌璃不经意的说着,感受着凤阡陌以内力和口腔包裹着自己的下体,有着一种难以言语的舒适。也不急于操弄这个为自己口侍的贱货,凤阡陌把一切都收得很深,埋得永远也不会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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