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宫里险被侵犯(1 / 2)
待我褪去衣衫缓缓走进池中,终于得以放松。血污从我脸上褪去,但味道却久久不能消散。这味道让我记起以前边关征战,我身穿铠甲,手握长枪,取人首级的样子。
不由想起这与我和闻人隼初次相见的场景不尽相同。
那日我们在边关扎寨休息,士官献宝似得同我讲不远处有汪清泉可供沐浴解乏,我秉退左右独自驱马前往。拴好马便除去衣衫跳进泉水中,直到天渐暗下,担心有野兽出没,便草草上了岸,刚系好内衫身后一阵声响,一只有力的胳膊把我勒回了泉水里。不待我反应便捂住我的嘴,身后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躯体。
“不带随从,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那人松开我的腰际,转而袭上我的胸膛。
这是遇到敌军了,但周边未见其他,应该只有他一人。这人力气如此之大,手臂被勒住我只得反手掏了一把他的裆下,那人未料下身被袭,闷哼一声把我推开“出手这么下流?”
我喘息着后退几步,武器都丢在岸边,只能肉搏了,抬腿向他的小腹踢去,几招被他堪堪躲过反倒被他抓住脚踝拖了过去。岂料一只脚在水中站不稳直接后仰跌进水里,那蛮子倒也眼疾手快抱了把我的腰身,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
天已全然黑下,月光从密林里投进来一片皎洁,我咳了几声抹了抹眼睛,借这月光瞧见了彼此的面容,却见那蛮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一双碧色的眸子像狼一般。
“早就听闻淮苍王生的有几分随母亲,断想不到这般好看。”
我与卿虞的母亲可是淮苍第一美人,可有几分像母亲对于我而言并不是夸奖。
趁他分神一口咬上他的手臂,那蛮子痛叫一声又松了手,我便转身向岸边游去。
“呵,又掐人裤裆又咬人的,真是撩人得很。”那蛮子看来也无心与我交手,调笑几声也飞快的上了岸,吹了声口哨,不远处一匹健硕的马便跑了过来。
在水里有阻力我顾不得回身去追,从岸边取了衣裳披好“无耻之徒!有胆量再下来比划比划!”
那蛮子竟赤裸着精壮的身子翻身上马,“要非此地不宜久留,我定要你尝尝更无耻的。”那马倒也通人性,撂起后蹄扬了我一身泥,就带着蛮人逃走了。
那日我直觉受了莫大的侮辱,再与北凉的蛮军交战时一眼认出为首一身狼皮大氅的蛮子,竟是泉边那日遇见的,想不到他是北凉的战神闻人隼。
战鼓激昂,杀声连天。我挥着长枪便带着淮苍的战士们冲了过去。铁器擦出细小的银光,那蛮子未能抵住眼睛咻得睁大,被伤了以后一只眼,我狠盯着那张惊讶的脸“怎地是否后悔泉边应早下手杀了我?”
哪想他调转马头回身笑了笑“我后悔没在泉边办了你。”
再想去追,敌军已然掩护受伤的他退下。
几日下来我带兵屠杀了北凉三万蛮军,战功赫赫。据说淮苍王是个夺命阎王的事在北凉传了许久。如今我竟孱弱的连走几步台阶都心慌气短,也是造化弄人。
刚洗漱完毕,卿虞就遣人来催。登基大典已经结束,卿虞要宴请各国使臣,这样的场合我不能不去。
宴会上,卿虞举杯一一谢过列国使臣,妖娆的舞女们踩着悦耳的乐声翩翩起舞。瞧着他们谈笑风生,我只觉得如坐针毡。我不过是个废帝,在这坐着看他们向卿虞送上一件件奢侈珍稀的礼品道贺。道贺他狼子野心?谋朝篡位?无人在乎我的丰功伟绩,他们只知道卿虞现在是淮苍的王,我不禁苦笑,自饮自酌。辛辣的感觉从喉管划过,以前我同边塞的将士饮酒,三坛都不成问题,如今身体大不如前,没想到酒量也这样说不过去,三杯便有了些许醉意。
宴会结束尚早我便以醉酒为由离开了,淮安不在我身边,几个搀扶我的宫女被我半路驱散,我不愿让别人碰我,特别是这种情况下。卿虞大摆筵席,宫里多半侍卫都被调了过去。
我一人跌跌撞撞的走着,身后一阵异动,正要回身突然被捂住了嘴。我心下一惊拼命挣扎,只觉耳边温热的呼吸撩得我惊心动魄。莫不是卿虞想借机除掉我?或者闻人隼遣人来报复?
“九弟是我....”
这声音沙哑不堪仿佛被人抑制着喉咙...
那人将我身子扳正,待看清此人面容,我只觉五雷轰顶,竟是卿懿。
卿懿是我的四哥。在我尚未能够分辨是非时他便被定了罪,一生都无法竞争王位。
那是令天下耻笑,让先皇蒙羞的深重罪孽....猥亵手足,有悖人伦。
卿懿捂着我的嘴,将我拖进了假山后的杂草里。这疯子如今怎么出现在皇宫里!!?我呜咽着奋力的捶打他却毫无用处,反倒慢慢的脱了力,刚那几杯酒竟叫我浑身软绵无力,他趁机抽了我腰上的系带缠了我的手。见我无力反抗 卿懿如同豺狼见了肉,面容兴奋又狰狞。
“我...我好想你,九弟....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卿懿一脸痛苦的撕着我的外衫“卿虞终于叫我回来了,我终于见到你了...我不明白父皇当初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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