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懿其心有异(走剧情走剧情)(1 / 2)
卿虞发动政变不过几个月,真是瞬息万变。
自我从淮苍殿回来的那日卿虞的病情似乎加重了,我安插的暗卫全天都盯着淮安殿的风吹草动。
闻人隼托人捎来口信愿意协助我重登帝位,虽然是一步险棋,但也值得一试,如今人和我占九分,若这样还夺不回皇权,那便是天不愿助我。
我只需再等半月,等到闻人隼回了北凉与王廷商讨。
淮安被我送去卿懿那安顿,大事将近我不希望他受牵连。半夜梦醒,我起身脱了内衫摸了摸胸口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刚推了窗就一个黑影翻了进来,惊得我差点叫出声,定睛看去确定是暗卫才松了一口气,那日闻人隼翻窗而入的情景给我留下不少阴影。
那暗卫恭敬的喊了我一声皇上,我从窗外探出头去,确定四下无人才合了窗子让他坐进榻里。
这小子最擅于易容,今日来特地顶了张与我相同的脸过来。这是我夺取王权的关键,过几日便是秋祭,哪怕卿虞病的再重也不能推脱,那日我必须在场,就由这小子假扮成我,到时若是卿懿要反悔也方便我脱身去请北凉支援。
我抬手摸了摸那张与我极其相似的脸不禁感叹他技艺高超,连眼角下的一颗小痣都没有落下,只是我俩眼神不同,做得这种手艺的人都极其细心,他生了一副媚眼含春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勾人。如今我身子大不如以前那般精壮,这人身形纤细与我也恰到好处。
“你可知道,如果有变数,孤是保不了你的性命的。”
那人低眉顺耳,轻轻点了点头“奴才生来便是为皇上所用的,皇上不必担心。”
我叹了一声,挥挥手遣他退下。
大事将近总担心有纰漏,连着三日我都头疼难忍,虽然有暗卫保护,但殿里也无人侍候。我披了件外衫推门而出,远处灯火点点,似是宫人巡夜,我便唤了声叫过来一个小宦官,从指头上摘下一颗黑玛瑙戒指塞给他“去给孤打些热水来。”
热水打来我又命他倒进浴桶伺候我更衣沐浴,水汽缭绕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我倚靠在他胸口让他给我洗发按头,睁眼瞧那小宦官竟还有几分姿色。
“你是哪个殿里的奴才?怎看着有些眼熟?”我开口问道。
“回太上皇的话,奴才本是四王爷府的宠宦,现被王爷送给皇上了。”那小宦说起话来一副乖巧模样确实惹人喜欢。
我眯了眯眼,抬手撩着他一缕头发把玩“既是宠宦怎的皇上叫你当了掌灯巡夜的?”
小宦一副可惜的样子“怎料皇上不喜男色。”
我点头了然,卿虞确实无男色之好,“你叫什么?”
“太上皇,奴才叫九儿。”
他这话一出我竟觉得晴天霹雳,自生来我的名字就与其他单字兄弟不同,卿字自然随我父皇;君字随我母后,这字既显得父皇母后恩爱,也显出我生为王储的地位;九字一有第九子的意思,二有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父皇盼我早日蛟龙出海一览群山的意思。
儿时兄弟们都唤我九弟九哥,除了父皇母后只有一个人叫我“九儿”,那人便是卿懿。
我摆正身子平视于他,吓得小宦急忙跪地求饶“是奴才笨手笨脚按的不好吗?请太上皇饶命啊!”
“孤问你,卿懿可曾宠幸过你?!”
“什么?”
我急得从浴桶里站起来“孤问你四王爷可曾碰过你?!”
“...奴才是宠宦,自然...自然夜夜笙歌。”小宦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那沉重的声音仿佛锥刀般扎进我心里。什么南疆心蛊竟都是卿懿哄骗我的,他与温禾公主根本就没种什么心蛊,若有心蛊他如何宠幸得了这九儿?
九儿?他倒真是贼心不死!
“九弟,看四哥为你猎的兔子。”
我还未睁眼便被人从被窝里扯出来。
“这已是日上三竿,你怎的这样懒散还不起来?”卿懿说着为我穿衣拢发一顿收拾。
我慢条斯理的伸着懒腰起身洗漱,擦完脸回神见他躺在我榻上看我,有些不自在“我不是说了大事将近少见为妙?”
“卿虞病得起不来,你从小胆识过人还怕一个废人不成?我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的伤如何。”他起身走到桌前打开带来的食盒“这是我府上家厨做的,虽是清粥小菜,你大病初愈也当少食油腻。”
瞥了那食盒一眼便觉无味,但我只得尝了一口道好吃。想起昨夜那小宦官所言,今日见着卿懿我就觉得心里发毛。瞧着地上那两只被绑着腿脚的兔子一阵胆寒,我就如这被束缚的兔子,任何人都可以鱼肉。好在我还留了一手,一个闻人隼足够抵御卿懿了。
“不和你的口味?”卿懿见我放下筷子一脸担忧“还是伤口又痛了?”
“只是刚起来没什么胃口,四哥不必担心。”说着我起身蹲在地上解开了那束着兔脚的绳子。“大事在即,你我还是小心一些吧。”
“九儿你真是消瘦了好多...”
他冷不丁的一句惊得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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