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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吵架床尾不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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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怎么会有人那这副身子满足自己的淫欲还乐此不疲呢?

一双狼似的眸子紧锁着我,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胯下弹出粗硬的性器凑上来,我倚着车窗下身被抬起,晌午刚弄过现在还松软着轻而易举的就被肉刃劈开,再不复先前的温柔大开大合的奸着我的身子。就这样多好了啊,不用看他那些假装深情地把戏。

他闻人隼粗声喘着气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好像非要瞧出些什么。我蹙着眉也不回避,痛的叫出声,惹得车外听见声响的蛮子跟着起哄。

闻人隼的性器粗的可怕,每次被捅入都觉得五脏六腑变了形,穴口被操的来不及闭合又被深深的捅入。进出的速度极快,带出水沫溅在他浓密卷曲的耻毛上。我在他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汗液流下去疼痛也丝毫没有影响他奸操的动作。

在凶狠的掠夺里痛昏了过去,再醒的时候是被尿意憋醒的,我浑浑噩噩的起身发现下半身痛的动一下都打颤,不知这个畜牲在我昏迷后又干了多久。

闻人隼已恢复一贯的冷漠,看我夹着腿摩擦的憋尿样子,最后还是把我抱起来带到了车外。身子上勉强盖了个内衫,下身不着寸缕的裸着。外头还下着雪冷的很,后穴并未清理擦拭,肉道里的东西顺着腿根滴在雪地里。周边蛮子纷纷侧目,不知是哪个嘀咕了一声“妈的,屄都快捅烂了,怪不得叫的那么惨。”

闻人隼要把我放到雪地上,脚掌刚一触到差点栽了个跟头,幸好他伸手扶了一把。也顾不上羞耻张开腿扶着肉根就尿,放完尿他喊人递了绢帛过来,给我前后擦干净又将我抱上车。

车里全是欢爱后的淫靡味道,我软着身子侧身躺好,听车外蛮子的淫语再也睡不着。

“这身量也不算娇小叫操的睡了两三天,到底是隼王威猛,干的车都晃得厉害。”

“这种冷脸就得操服了,多拿鸡巴弄几遭比婊子还浪。”

“妈的,别说了鸡巴都硬了。等会了封地得随便抓几个泄泄火。”

闻人隼听了也不制止,就在我身边同我一块躺下,狼裘也随着盖了上来,我不愿看他那双狼似的眼睛想转身,被他箍住腰动弹不得。他向下拱了拱钻进狼裘里,用舌尖去拨弄我的乳首,食指和拇指捉着我另一个乳首揪起来又按回乳肉里,反复几次奶尖便完全凸了出来,颤颤微微的立在他的唇齿间任他舔弄。

这时间卓赫进来摆矮桌送饭视线与他对了个正着,察觉冒犯又立刻低下头去布菜。闻人隼将狼裘拉到我的胸口,用嘴唇嘬出小儿吃奶的水声,我压抑着喘息难堪的闭上了眼。乳尖被舌头拨弄舔开小小的乳瓣,中间几乎看不见的小孔出奇的瘙痒。另只乳肉上的手换成四个指头,也不着急揉捏,像抚摸猫儿似的依次从红肿的乳尖上来回扫过。卓赫布好菜看都不敢看,急急的下了马车。闻人隼听见声响嗤笑一声,用牙尖缓缓的磨起奶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多天,闻人隼有兴趣的时候就压着我弄,除了必要的事几乎没有下过马车,后来大概是觉得天天操腻了就不太上来了。

待到了他的封地,当夜就邀将士彻夜畅饮,后半夜才进帐子里。那时我已睡下了,朦胧中觉得后穴有异物,被他从梦里干醒,撅着腰身拱他发泄兽欲。大概是见我一声不吭的,只有束发的铃铛作响,不知是生了哪门子气,抓着我的头发生生将铃铛扯了下来,还扯断了几根发丝。他整个压了上了,大手抓着我的乳肉,指头扣着奶孔非要我挤几滴奶给他喝,不然绝不罢休,也许这狗蛮子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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