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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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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说什么闻人隼,心里生疑解开衣衫亦是什么都没有。

??? 萧如宴今日仍是没有外出打猎,恣意在厅中饮茶,见我来了也不对言,拿指头点点一旁另一杯茶盏,我淡然入座,萧如宴便问是不是昨日夜里睡的不好。

?? “承大人关怀,还算妥帖。”茶杯滤着几根茶叶,浅浅饮了一口,涩味在嘴里散开。

??? “卿山昨夜必定是梦魇了,半夜里胡乱叫着个人名,”萧如宴面色如常,竹镊子在茶壶底拨弄着,半晌不说下句,像是壶里有什么脏东西必要钳出来般,弄了许久才把镊子一扔有些烦躁“我想着卿山就算被蛮人所迫,那闻人隼在北凉也颇有威信,怎么卿山敢在梦里直呼其大名,我又想那日狮罗被擒,卿山在帐子里甩他巴掌,他竟也甘愿捱那几下,你们两人还真是不一般的好呢。”

???? 像是责问仿佛我下一句不对他的心思就要定我的罪一般,“我夜里梦魇是因被闻人隼糟蹋过,如今他堂而皇之在祁柔自由进出,我心里不舒服。狮罗时我打他不过是不想再做他的玩物,他甘心受着那是他犯贱。既然夜里叨扰大人,不如那今日开始卿山便搬回偏院吧。”

“我夜里还需卿山侍候,只是随口问问,卿山不必放在心上。”他又给自己斟了杯茶水,“卿山身子好了些,今日下晌带你去外头跑马逐雪如何?”

祁柔不同于京都,有些像北凉的平原又有些像南疆的山地,冬日里别是一番景致,下人送来一套银白色的劲装,是兔毛的领子和袖腕,即使是这样的天也不会觉得冷。

萧如宴以为我从未骑过马,难得耐心的教导,与我同骑一骑,在马厂里饶了几圈哄小孩似的。我与萧如宴商量自己骑一匹,萧如宴怕我摔着并不同意,于是又溜了两圈看我兴致缺缺才勉强答应,让一个下人给我牵马,马夫也打开了木栏。在马厂外走了一遭,趁着他们去取水,我牵动缰绳终于能肆意跑起来。马蹄踩雪的声音叫人忘乎所以,身体里某种叫人着迷的感觉翻涌而出,手臂下意识的挥起短鞭,等我回神正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疾驰在大雪里,已是离马厂很远了远到看不见,远到萧如宴骑着马跟在后头愤怒的叫着卿山。我看了眼前头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地,只要再快些就能甩掉萧如宴,再不用回那该死的宅子里。可是…我还能到哪里去…

待萧如宴追上看见我正坐在雪地里,棕红的骏马早已跑得不见踪影,脸色十分的难看。

“卿山!”萧如宴翻身下马,拿着鞭子直直的走来。

我自知理亏从雪地里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雪,天太冷了冻的鼻尖通红,萧如宴一把抓着我的前襟,我缩着脖子笑笑“下次再不敢了…”

他的目光陡然变了愣愣地盯着我的脸,忽而贴近从我的唇上擦过,霎那间仿佛被人打了一拳,我急着后退仰倒在雪地上,天色灰蒙蒙的被萧如宴遮住,他扑上来在我的脖子脸颊上乱亲,急躁的扯着我的锦帛束腰,我奋力挣扎撕打,冰凉的手指终于得逞,在我的胸膛揉弄,猛地萧如宴盯着裸露出的腰身不放,像一头饿狼般。我细细的喘着怨恨的望着他,直至与他四目相对,他便如想起了什么,兴许是想起来他为的什么才来的祁柔,又或是想起我不过是个脏了身子的男妓,于是他缓缓起身松开了我。我自雪地里坐起来扣着前襟的扣子,手腕上胸膛上多少留下了些印子,要是萧如宴在这荒郊野地真做起畜牲来,我不见得能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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