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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何是被他妈用不声不响又强势的方法塞到我面前来的。

不声不响的是魏何,强势的是他妈。

他妈是我妈的秘书,任哪个下属知道-自己老板的儿子和自己儿子上了一所学校-都会迫不及待用各种理由把他们凑到一起的,他妈当然也不例外。

我们俩一起学习,他在学习上帮我,我妈在职场上拉他妈,互帮互助,双赢。

虽然从古至今就没有用操屁眼来传授知识的方法,咳,但是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确是“互帮互助”了。

我帮他弄射,他帮我弄爽。

其实一开始我们是有在好好学习的。

语文数学英语,不说成绩进步多大,起码作业都能交齐了。

整一个星期,被各科任课老师夸了个遍。

秃瓢班主任听见乐开了花,脸上都带光,跟一个大灯泡似的。一连给我妈打了五个电话说我突然开窍了云云。

但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我深知这种励志文的剧情线在我身上走不了多久。

果然没到一个星期,秃瓢儿脑补的“一飞冲天”就夭折了。

腥风血雨发生在那之后的第一个星期三。

不设摄像头的学校二楼艺术展廊,理所当然的被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们当成了约会圣地,偶尔还能看到些翻云覆雨过的痕迹。

看见那一地粉色避孕套的时候,美术老师脸都绿了,随行的那班人里几个男生阴阳怪气的乱叫。

徐佳佳拽着我从走廊另一头的楼梯跑上来,乘机混入人群假装没有迟到。

我扶着墙轻喘,想缓解下缺氧导致的眩晕感,又揉揉刚刚在台阶上急转弯扭到的腰。

我休息了好一会,抬头撞了谁的下巴。

“嘶——”

“操你...诶?魏何?”

魏何点点头,没看我,眼神只往我叉腰的手上瞟。我见他脸色不太好,就问他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他摇头拒绝了,望着我眯了眯眼睛。

这事要搁平常,只能算是我平淡生活中的小插曲。

但我琢磨一下午他那个眼神,真是说不上的怪异。

晚上照例,我们一起从学校回家。

我去洗手间,魏何帮我把包里的作业拿出来摊平在桌子上。

我洗了手从厕所出来,正准备坐下。就见魏何抱着胳膊挡在椅子前面冲我笑,笑得很用力,眼睛都要挤没了。

我见气氛不太对,想笑笑缓解一些尴尬,偏偏我这人不太有幽默感,只能扯着嘴角硬编。

“哈哈,啥表情啊你这...哈..”

“嗯。”

他身子一让,露出一个红黄渐变的小盒,盒子中间被毫无章法地撕开,散落出透明包装袋的一角。

“这是什么?”

他在问我。

我笑不出来了。

“杜蕾斯?”

他自己回答。

我大脑早已整个当机,半天想不出个合适的反应。

我该装不知道这是啥吗??

这玩意儿是他妈谁装我包里的??

操,他是不是误会啥了??

脑子里出现艺术展厅的案发现场,还有我那叉腰又扶墙的姿势,啧,还真是不让人误会都难。

心脏狂跳,我生怕它撞出来喷满地血。我张张嘴,半天发不出个音儿来。

这感觉就好像凶杀案的凶器出现在自己包里,任谁也冷静不了。

他却还慢条斯理,拆开盒里最后一个套儿的外包装,把套儿套在中指上滑来滑去。

“那个...是你们用的?”

他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了。

天色有些暗,他站在房间的阴影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空气中充满了草莓香精的味道,幼儿园里的矫情怪们什么都要吃草莓味的,矫情怪做爱也会带草莓味儿的套儿吗?

想到这里我被自己逗笑了,要是我能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绝逼笑不出来。

魏何捻着粉红色的套子把我逼着往后退,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没有逃离的余地,气氛变得暧昧又慌乱。

他弯下腰罩住我的身体,距离近得可以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和脖子上的那颗痣。

“只留一个给我嗯?瞧不起谁呢?”

他没给我解释的机会,我的喉咙被他舌头卷得想吐,手也被高高抻在头顶。书桌很硌,但是他用手帮我垫住了。

我来不及思考他为什么这样做,竟下意识地拱起腰,性器也翘得很高怼在魏何的耻骨上。

羞耻感冲向大脑,又淌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球,我睁开眼只看到一片模糊,还有魏何眯起的眼睛。

我听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他把什么东西拧开,又把什么东西挤了出来。

我想分神去看看,但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狂搅扰乱我的神志,力气大的快要把我摁到墙上。

他把手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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