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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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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没什么感觉,更别说它更像是仿真的。

虚假的不像是从人类身上取下来的肢干。

“恶作剧?”我抬头看徐暮,他正好也在看我,视线对了对。

“或许吧。”他低下头,把盖子再盖上。

不排除这件事情是徐暮干的的可能性,但我想他应该还是个好孩子。

“再放回去吧。”

他诧异地又看了我一眼。

“礼物”还在继续。

差不多每过两三个月,就会收到一件“礼物”。怎么想这些肢体都来自不同的人,如果这些都集于一个人的身体,那么这个人就像是没有瑕疵的作品。

那些“礼物”中有一对如琥珀般澄澈的眼球,有半截断掉的脊椎骨,有一把柔顺的长发,还有一件浸了血的白褂。血渗过布料,像是在白纸上作画。

送来这些的人在隐晦着什么,想要告诉我又或是徐暮一些事情。

之后“礼物”断了几个月,我在想是不是他想不出要送什么了。等到门再一次被敲响,放在门前的是一束捧花,于此之外,还有一地的玻璃渣。

我握住那束花,关上了门。这要比以前的“礼物”正常的多,勉强还是能够收下。我把它往桌上一扔,就没再去管他。

过了两天我又想起有这一茬,寻思着看看有没有线索什么的,但我一看它已经没了踪影。一直都是徐暮在打扫,有可能是他当垃圾扔了吧。

“我花呢?”我把手往腰上一叉。

“扔掉了。”他不解地看着我,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意那个,“那种东西,很重要吗?”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等我的回答。

我拍一下他的脑袋,觉得好笑。听这语气,在意的人恐怕不是我吧。“笨,我怎么会在意那种东西。”

果不其然徐暮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握住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蹭了蹭。

以前我从不会觉得他会把什么放在眼里,直到我在他深沉的眼眸中看见了我。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和他所接触的地方仿佛温度都升高了。我缩回手,不自在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

徐暮人也老大不小了,万一把他养歪了,那我这几年可算是白费了心血。叔侄之间拉拉扯扯也不像话。

我转身走了。

青年低头看向那种空了的手,自嘲地笑了笑。

把这束花留下,只是为了看看徐暮的反应。

既然他会选择处理掉它,那么他不可能会是送来的那个人。我认为没人会亲手扔掉由自己送出的礼物,没有理由也没有意义。相反的,看见别人收下了自己的礼物应该是更开心才对,自己扔掉他?换做我,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排除了徐暮让我感觉轻松了很多,毕竟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就与他产生隔阂。

那人没再送来什么,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和他之间所存在的片刻的怀疑仿佛不存在那般,和好如初。

但有件事发生在几天后,变故突生,我的房间起了火。不知从哪处来的火源,突地就烧开了,但按理说,我不碰酒精不点油灯,会是哪来的火能把我烧着呢?徐暮搂着我出了火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穿过烈火来到我的身边的,眼前跳动明亮的火焰映在   他的眼中,我有些恍惚。

房间烧了,我也没地方睡了。虽说这旧宅里房间多得是,可都是废弃的,满是烟螨尘蚤,根本不能住人。为了好好休息,我也就只好和徐暮在他房间里挤一晚,凑合凑合。

当他听到我这个决定时,我很确定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瞬。

“这么开心?”我揉揉他的脑袋发问道。

徐暮脸红红的,没说话。可我感受到了他的雀跃和兴奋。

十二岁之后我就没再和他一起睡过觉,这几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在隔壁的房间。看他这个模样,莫非一直一个人的时候感到寂寞?

他拉着我的手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少年的房间比我想象中要更加单调和无趣。他这个年纪放在曾经的社会里,正是玩心和好奇心最大的时候,可我在他的房间里却没发现任何一样新奇物件,除了书本还是书本。

那倒也是,不然我都看不懂的书他怎么能看懂呢。

“叔叔今天还要沐浴吗?”徐暮从柜子里抱了床被子出来,熟练地帮我铺好。

这副身体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自然是要的。我点点头。

他去浴室放热水,我闲的无聊,看他书柜上的书都有些什么。左看看右看看,大多都是些名着及学术类书籍,但也不免能看到一两本民间画本。我还以为他只是个只会读圣贤书的呆子,没想到他还会看杂书。

我正想把那其中一本话本抽出来看看是什么内容,徐暮正好从浴室出来,看见我的动作,不免有些惊讶,声音也提高了些:“叔叔,别看!”

我愣了愣,手一抖,那书就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刚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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