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6 / 11)
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烫手一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说的是谁的菊花。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
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么男
人?」小安不在洗手间,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灯光暗淡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
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
「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忽然发现一个黑影
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
在这一间?!
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奈地拿
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半壶水,回来插在柜台上,烧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四,水开了我才听出来龙去脉,她发现小安
藏着避孕药,女同而吃避孕药,显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终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着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满泪水,这
死丫头竟然用嘴型告诉我「别怕」。
你知道个屁呀——以为步兵姐作肉贩只是站在那里收钱就可以了?好市场的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
「大卸八块!杀你全家!先奸后杀……不要被我找到你是谁……把鸡巴割下
来烤串吃,鸡巴一串,两个蛋挤出来另外一串!」步兵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街,痛
骂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谢天谢地她不知道是我。
忽然觉得裤裆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还挂在萎掉的鸡巴上,背对步兵的时候
掏出来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着嘴在笑——这傻妞也不想想刚才她是被无套内射的。
我正想溜进去把妈妈解开——天知道这酒鬼要闹到什么时候,别把老妈捆出
内伤来。步兵姐却腾地坐了起来。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开始谈心了,叹口气坐在她身边:「说吧,你跟小安
怎么了?你说什么……什么男人?」
「她今天说,一定要跟我分手。」
「闹别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不是,她说,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我熟练地
说着没营养的安慰话,心里回味着刚才妈妈肌肤那滑腻的手感。
「你记不记得我俩初中时的约定?」
「哪个约定?到华山顶上打一架那个?随时奉陪。」
「不是,你跟我说,如果有点我想试试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应了。」
我突然不困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我们俩还是初中生,刚学会喝酒,刚知道自己喜
欢女人,同时喜欢上隔壁班一个姑娘。有次喝多了互诉衷肠,两个醉鬼约定说如
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让她干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没追上,
她就自己让我干一次。喝到第三瓶还是第四瓶的时候,我趁着她醉多争取了一条
最惠国待遇:如果有天她想试试男人就先来找我。当时我故作大方,说如果有天
我想试试女人了也先去找她。可惜步兵姐还没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脚踢翻了我的
椅子:「他妈的你这王八蛋现在不就在想女人么?」
步兵姐红肿的双眼盯着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弃的神气:「我来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还有个被捆成
大字的大白羊阿妈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危……
见我没出声,步兵姐又问:「怎么?你后悔了?连你也看不上我?」
「什么叫连我也——我水准很低吗?」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军床上,终于
找到一件T 恤,赶紧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声:「老子要强奸你的话你穿不穿T 恤又有什么区别?」
「我只是有点冷。」我本来想挺起胸膛说莫欺少年穷如今我比你高一个头重
五六十斤未必还怕你?但失恋的猪肉档少东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杀气,让我莫敢直
视。
看来我是逃脱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强奸,无力抵抗就
享受吧。
我说:「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安全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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