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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努力的奸淫下妈妈在连连诂起的性高潮中显得更妖艳动人了(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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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信纸已经泛黄,显然距离现在已经很久了,但我仍可看出那娟秀的字体

里蕴含着的深情切意,不知为何我手中的信纸抖动着厉害,一滴豆粒大的水渍掉

了下来,将信纸下半截打湿了一角,当我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热泪盈眶。

这个箱子里装满了信,每一封都是白莉媛亲手写的,时间跨度从我被送入南

山岛之后,直至我出现在福佑大厦的前几天止,白莉媛或者两三天就给我写一封

信,这些信累积起来有上千封之多,从信纸的材质变化来看,她的处境和生活条

件越到后面变得越好,但她却从未停止过写信。

即便是明知这些信我收不到,但她这八年间却始终坚持了下来,信里充溢着

对我的思念与爱意,同时也不乏对自己近况的描述,虽然她并没有指名道姓,当

我可以从字里行间看出她笔下的那些男人,以及周旋在他们之间的无奈与纠结。

这些永远不会寄出去,也到不了我手中的信,就像她的私人日记一般,诉尽

了这些年来,一个单身尤物美妇人的人生际遇,其中的苦辣酸甜和不足为人道处,

令我看了又是伤感又是痛心。

这些信里不知凝结了多少刻骨思念与牵挂,这里的一字一句都是那个女人用

心血描绘而成,我觉得手里那些信纸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手捧着这一叠沉甸甸的信件,好像透过纸张看到了白莉媛,每一封背后的白

莉媛各不相同,千姿百态,但她们却那么温柔而又伤感地一致看着我,那对剪水

双瞳中透露着无尽地爱意与挂念。

我多么希望,自己转过身来的时候,可以看到那个丰腴高挑的身影,让自己

沉浸在她温软芳香的怀抱中,她一定会仔细地为我整理脸上的胡须,用她柔软白

腻的纤指抚摸我的头发,为我消瘦的模样感到心疼,半带生气的指摘我身上又脏

又难看的运动服,我仿佛看到了她翘起嫣红娇嫩樱唇嗔怪的样子。

几声轻响把我从幻想中惊醒,脚步声好像是从楼底传来的,我浑身的血液突

然向脑部集中,心脏不能抑制地乱跳着。

难道是媛媛回来了,我的脑海中最先涌现出的是这个答案,是的,一定是这

样的。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拔腿就往楼底跑去,浑然不顾那条伤腿尚不利索,在楼

梯拐角处我不小心磕了下,那刺骨的疼痛令我直咧嘴,但我却像没事人一般,

「噌噌噌」地几步就下了楼。

但令我失望的是,楼底站的并不是那个尤物美人,而是肥胖臃肿的李婶。

大半年没见了,她看起来好像比上次更胖了,一条大红色的圆领毛衣套在水

桶般的上身,一圈圈的肥肉迫不及待地顶着毛衣,那肥硕的乳房就像是两条腊肉

般挂在肚子上,配合着那鸡窝头的胖脸,简直就像是用面团捏起来的弥勒佛一般。

她那张涂了太多粉,以至于呈现出诡异的白色的脸上,一对小眼珠鼓溜溜地

乱转,配合她蹑手蹑脚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做贼一般。

的确如此,当李婶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时,真的就像小偷行窃被当场

抓住般,忽地一惊,原地跳了起来,双手指着我,颤声道:「你、你、你是什么

人?」

我这才想起,自己这幅尊容没几个人认得出来,伸手摘了帽子,理了理头发

道:「李婶,我是白家的外甥,你还记的我吗?」

李婶眯缝起小眼睛,把我从上到下好好看了几眼,这才一拍大腿道:「嗨,

我说怎么看起来面熟呢,原来是白家的小帅哥,怎么留了这么个大胡子,难怪我

一下子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哪来的偷儿呢。」我心想,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更像

个小偷,只不过此时无暇跟她计较,直接开口问道:「婶子,我妈妈去哪了,怎

么没看到她在家。」

李婶好像对我向她打听消息这回事很受用,口不停蹄的开口说了起来。

「哎呀,你是她儿子,怎么还要问我这个外人呢。」「你找小莉啊,嘿,这

可是问对人了。半个月前,我在门口择菜,远远地看到她自个一个人走了过来,

我当时有些纳闷,你们家那么富,车子好几辆,怎么让她自己走路呢。」「我看

她回来了,就上去打个招呼,她虽然挺客气的,但我确看出这闺女心里头有事,

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而且穿着打扮远不如之前那么洋气。」「我就纳闷了,上

次看到你们的时候,穿金戴银的好不气派,怎么半年不见就变得寒酸了这么多。

小哥啊,不是婶子爱嘀咕,你们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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