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水汪汪的热屄里艰难地洗了若干下头(7 / 11)
泪又像涌泉似的,
哗哗地流了出来说:“华奢哥哥呀!你大老远的来看我不说,还给了这么多钱和
东西。你把我好成了这样,我都不知道咋招待你好了。”
我少不了的拍着她肩膀,用平和的话尽力宽慰道:“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
家门。既然到了这里,随便招待一下就行了。你如果把我当外人,心里一直放不
展脱的话,可不要怪我生你的气。”
瑞英不好意思的向我一笑,依旧用手背抹了下泪说:“只要哥哥不嫌这里的
条件差,能把妹子当一家人看,山珍海味没有,吃个鸡啊羊的问题不大。”
我四平八稳的往椅子上一坐,点燃烟抽了一口说:“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吃
得舒心玩得高兴,家里有什么就招待什么好了。”
不知我哪句话说得有纰漏,更不知瑞英动了什么心机,只见她神情很古怪的
朝门口一望,说过:“哥哥,我让老汉去杀鸡,你先把精神缓一缓。”以后,拉
住拴好马进了屋的瑞玉出了门。
我一面抽烟,一面端详着屋里的摆设,正觉得有些乏味时,一个身穿旧蓝布
衣裤,梳两条长辫,岁数大约在十五、六的姑娘,端着一缸子热茶进了屋。
这个颇像瑞英当年的姑娘,把缸子放到我面前的大方桌上,说了声:“爸爸
请喝茶”以后,屁股一扭就出了门。(再次说明:Y县农村的孩子,把同宗,同
姓的堂叔辈男人都叫爸爸,我只不过是个例外罢了。︿_︿ )
我眼盯着姑娘的背影,为瑞英的待客之道,心里虽有了微词。但在不失大雅
的前提下,忍着不快端缸子出了院门,喝着茶水欣赏起了山村的夜景。
等远近亮起了点点灯光,我觉得有些凉意,肚子里也“咕咕”作响时,瑞英
心里像有感应似的,站在堂屋门口,一声接一声地喊我快进来吃饭。
*** *** *** ***
我蹲在台阶上刷完牙,进堂屋把塑料杯刚放下,已等了一会的瑞英,拉我坐
在椅子上以后,将大方桌上的一缸子滚烫茶水,推到了我面前说:“哥哥,山里
人的条件差,虽然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但我可以用亲生的三个丫头,好好招待你
一下。她们看你给了我那么多钱和好东西,又经过我在厨房里面,说了为啥这样
做的道理以后,也愿意让你肏她们的屄。
我拿自己的骨肉让你肏,并不是脑子里进了水。主要是看你不忘二十五年前
的情分,大老远的看我这个苦命的妹子以后,想了又想才决定的。
哥哥呀!小玉能把自己的丫头让你肏,我有三个丫头,哪里又没少啥,为啥
不能比她能龟些呢?你也许觉得我这样做心特别狠,可谁让咱们这里穷得到处冒
耥土呢?你离开这个怂地方了咋骂我都行,现在我只要你一句话,行的话我领你
到她们房子里去,不行的话,就摇摇头算了。”
我被瑞英的决定,开始感到惊谔万分。平心静气地想了一下后,也觉得无可
厚非。她的做法虽不可思议,却沿袭了Y县用女儿招待贵客的习俗,也表明了她
真诚待我的心。我若舍弃了这个机会,不但万分憾惜,说不定会惹她羞怒,做出
我俩都不愿意看到的过激行为以后,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是一好换几好的事,我如果推三阻四,找什么理由搪塞的话,不是迂腐
到了极点,就是脑子里真的进了水。
在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思想驱使下,我这Y县陋习的既得利益者,拿过瑞英给
的通行证以后,心里不但没有犯罪之感,话还得理不让人的说:“你给我把茶换
成白开水,至于为什么这样做,就跟我不问你男人,同意不同意这样做,今晚在
哪里睡一样,等我把你的三个丫头,肏到明天了再说。”
瑞英希冀的眼光望了我半天,听我干脆利落的这样说了后,赞许的向我竖了
下大拇指,换过水就领我进了东屋。
尽管煤油灯的捻子拔了好长,东屋还是比较灰暗。里面除了一条陈旧的长桌
和墙角堆放的杂物外,大炕上的两床旧被子里面,躺着三个光溜溜的姑娘。
瑞英把缸子放到长桌上以后,指着给我送过茶水的姑娘说:“哥哥,这个是
二丫,今年十六岁多。三丫是胖一些的那个,现在快十四了。小些的是四丫,到
年底也满十二了。
刚才我叫她们把脸和脏爪子洗了不说,屄和屁眼用肥皂也洗了好几遍。虽然
比不上城里人干净,在这里你就凑合着算了。
等一会儿二丫你先肏,后面想肏哪个,全由你看着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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