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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顾长生跪趴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里，后穴几乎被操得胀痛。
顾文祖搂着他的腰，毫不客气的来回抽插着，如同利器般直进直出，研磨着他紧致的肠壁。
“哥，你也太紧了。”
顾长生颤了颤，呜咽了一句，被人不停撩拨，猛地射在床单上，他羞愧的把头埋得更深了，眼泪悄无声息地渗进枕头柔软的棉絮里。
耳边是轻轻的一声低笑，顾文祖摸上他的性器，很快又在他手上抬起了头。
“不要，不能再射了。”他慌乱的抓住顾文祖的手，指甲划过他的皮肤，带起几道红痕。
他几乎是哀求的转头看他。
顾文祖的指腹摸上性器前端，湿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挑了挑眉，“哥，明明这么多水，其实还是想要的吧。”
“不可以，我......”他羞耻的无法说出后面的话语。
顾文祖弯起嘴角，戏谑的上下撸动他的性器，却还不忘顶着他的后穴操弄他。
两项刺激叠加，顾长生几乎把能射的都射完了，他哽咽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不要，求你了，别，我，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顾文祖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顾长生那张清秀的脸说道，“哥不是做什么都是最优秀的吗，你可是爸爸的好儿子，要努力啊，怎么可以比我还差劲。”
“对不起，你放过我吧。”
顾文祖盯着他怔怔出神，半晌，他咧出一个笑容来，“为什么跟我道歉？”
“我，我不知道。”他咬着唇，眼里盛满色欲。
顾文祖把他搂进怀里，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面。
顾长生跪坐下来时，捅到了平日里难以企及的地方，惊得他忍不住喘上一句，胸口骤然被咬住，少年的舌尖在他凸起的那一点上打转，犬齿偶尔擦过敏感的乳头，激得他浑身一颤，下半身又颤巍巍的抬起头来。
他把头埋在少年的颈边，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顺着少年的肩膀滑到锁骨。
顾文祖撩了一把刘海，又凑过来吻他的耳垂，他狭长的双眸死死盯着几近崩溃的顾长生，双眼弯出一个暧昧的弧度。
顾长生瞥了他一眼，眼泪顺势而止，声音已经软得一塌糊涂，“顾文祖，求你了。”
他听见顾长生喊他名字，倍感兴奋的顶弄起来，在几个重击之后，交代在顾长生的温暖后穴里。
顾长生倒在床上，精液顺着后穴淌到大腿根，浑身还在自发性的痉挛，他双眼涣散的望着天花板，酸软无力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听他使唤。
17
顾文祖叼着烟坐在床头柜上，大长腿交叠翘起，烟灰缸被他抓握在手中，燃尽的灰烬全数落入里面。
顾长生挣扎坐起身来，走进浴室自己清理。
热水擦过爱欲的痕迹，却怎么都不消失。
顾文祖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牙印和草莓，包括显眼的脖子上。
会被同学发现的。
他盯着自己的脚，长久没有动静。
18
他不敢去上晚自习，打算等第二天看看会不会消退，毕竟大夏天穿高领太突兀了，显得很可疑。
他赤裸的拉开浴室的门，认命的拆被套和床单。
“干嘛？”顾文祖的烟抽完了，撑着下巴朝他坏笑。
“脏了，洗掉。”
“我叫了钟点工，她应该马上到了。”顾文祖站起身来，随手抓上一件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
顾长生扫了一眼，收回视线。
该遮的地方依旧没遮住。
他抱着床单往外走，被人一把拽回来。
“说了有人会来洗的，这么不乖的话，”他咬了一口顾长生的下唇，戏谑的笑到，“我会操死你的。”
顾长生抖了一下，还是挣扎的说道，“这种痕迹别人一看就知道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知道就知道，我又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他拽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冷静又小声的回应，“我在意。”
顾文祖挑起他的下巴，“嗯？”
“我在意。”他又复述了一遍，这次声音更执着强烈。
顾文祖敛下眉眼，表情晦暗难辨，他以为顾文祖又该生气了时，他反倒抬起头来，轻轻一笑。
“真是，那随你吧。”
19
他简单的拿板刷搓了几下，就通通丢进洗衣机里了，他也没等被单干，直接拎着包出去了。
等走回家，他忍不住缩在床上，无声的发抖。
他竟然爬到了自己弟弟的床上，不管那时是否受到了药物的蛊惑，结局总归是他们睡了。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啊，怎么可以做这种禁忌的事情。
他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昏昏沉沉的爬起来。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十分憔悴，眼底全是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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