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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还有老师没走,抱着保温杯泡了菊花茶,过来分了点给老任,看他还在翻着试卷,一口口地喝着茶润喉,摇头咂舌:“任老师,你还没放弃呢?这学生成绩都烂透了,没得救。”
老任笑了笑:“能拉起来就拉,当老师的,这是职责。”
黎宿站在办公室门口,呆立了会儿,没有回家,反而走向了教学楼五楼角落里最为安静的那间音乐教室。
这间音乐教室是废弃的,据说上个月的某个晚上,有个学生来教学楼自习,隐约听到了音乐教室里有动静,可是打开门一看,阴沉沉的教室里只有厚重的窗帘低垂,他听到的隐约的啜泣声似是凭空而来。
那个学生差点被吓哭,跑下楼时还摔了一跤。
隔天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地,都说这教室闹鬼,有个学生被鬼推下楼梯摔了一跤,也没人敢再靠近这里了。
黎宿毫无惧色地走进去,刚一推开门,还没来得及摁亮灯,就被一双手掐着腰,狠狠一把按在了门板上,随即下唇一痛,是个毫不温柔的吻。
与那人冰冷一同冰凉的手指按着他的腰,钻进宽松的校服后摆,触上了他温热滑腻的皮肤。
黎宿打了个颤,皱着眉扯他头发:“你是狗啊,亲这么狠。”
音乐教室里窗帘厚重,只隐约露出一线,月光摇摇晃晃倾洒而进,一股脑抹在简蘅冷淡的俊秀面容上,有如神只般。
黎宿的书包落了地,裤子也落了地,那几根手指不停,因为足够熟练而不紧不慢,揉开他的臀缝,朝着红肿干涩的后穴探入手指。
黎宿依旧是笑着的,眉心却不由微蹙,手捏在简蘅肩上,吃力地道:“知道任老师叫我过去……呃,干什么吗,他说我月考不写卷子,光睡觉。”
简蘅终于开了口,低沉的少年嗓音,含着丝丝沙哑:“所以?”
“赖谁?”黎宿随着他的动作软了腰,“……操,你别碰那儿……要不是你搞到那么晚,我会累得睡过考试?”
简蘅居高临下望着他,指尖揉按着暖热的穴肉,薄唇一启:“谁让你发骚。”
“你他妈才发骚。”黎宿不乐意了,推开他转过身想提裤子走,“我走了。”
他内裤和校裤都被褪到了脚腕,不得不弯下腰提,屁股微微撅起,两瓣浑圆白生生的,中间的小口艳红而淋漓。
还说不骚。
简蘅垂眸看着,抬手一把握住他的腰,下身一挺,稍一磨蹭,就熟门熟路地插了进去。
猝不及防地插入,黎宿脑袋一下磕门上,又疼又爽地“啊”了声,没忍住挠了挠门,脸色潮红,眼里盈满了生理性泪水,回头红着眼瞪他。
简蘅掐着他的下颔,嗓音里带有些微嘲讽:“你打算光着屁股出去?”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顶进来的时候极难适应,黎宿挣扎了一下,骂道:“出去被人上了……也比被你上好。”
简蘅掰着他下颌,咬上他那总是不服输的柔软唇瓣,仿佛要将他吞进去,舌尖用力吸吮,趁着他被分散注意力,下身毫不留情地彻底顶弄进去。
黎宿不准简蘅说他骚,但他的身体就是骚,每次再怎么不情愿,被简蘅插弄两下,后穴穴肉就会开始拼命地吞吐挽留,水光淋漓的,渴望着被狠狠碾磨。
谁都知道黎宿和简蘅合不来,势如水火,针锋相对。
但谁也不知道,他们俩上过床的次数,十根手指也数不清。
后颈被咬着,下体轻微的肉体拍击声暧昧与淋漓水声、喘息声交织响在这间音乐教室里,过于激烈的快感几乎能麻痹一切感官。
黎宿几乎要给他撞散架,恍恍惚惚想起,上个月刚开学,他被简蘅变态地按在窗前干着,忽然有人过来了。
他那时意识涣散,被操得呜咽啜泣,听到脚步声,惊得浑身一紧,简蘅那根弄得他要死要活的东西还插在他里面,甚至颇为享受他因紧张而收紧带来的快感。门被推开的时候,他们躲在窗帘后,简蘅掐着他的腰还在操他。
之后他旷了两天课,回来就听说旧音乐教室闹鬼的事。
去他妈的女鬼哭。
黎宿心想,那是老子在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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