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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宿也不是好招惹的,尽往他下三路招呼。
可惜是在水底,有股阻力,他被钳制着,力道本来就不大,膝盖顶过去,更像在轻飘飘地蹭。
蹭来蹭去,他也有了点反应,顿时整个人蒙住。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简蘅拖进了泳池旁边的单间浴室里。
隔了几间外的人在哼着霍元甲洗澡,两间浴室里的花洒哗哗不停,他却像是被锁进了一屉蒸笼里,热得浑身是汗,几乎喘不上来,嘴被死死捂着,泳裤不知所踪,插进他身体里的东西蹭过敏感点。
他一下软了腰,像个婊子一样,被简蘅压在墙上上了。
简蘅叼着他的后颈,下身莽撞的动作又狠又快,毫无技巧,撞得他又疼又麻,他想要反抗,又被随之而起的那股陌生的快感侵袭——那和自己打飞机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爽得头皮发麻。
恨不得一辈子都这样牵连在一起,被侵占,被掠夺,被射满。
哗哗的水声里,他被简蘅干了一下午,出来完全走不动道,到家就发了三天烧,还不敢给黎痕发现。
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开始,之后就再也没收住了。
他们经常做爱,一个眼神,就知道要在哪儿见面。
关系依旧对立,不讲情情爱爱。
非要总结出个关系,大概就是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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