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溜出门看望要死不活的老情人骑人脸上主动喂逼(2 / 3)
视线追着他的身影,小寡妇无声地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了。
那男人彻底枯萎了,病痛使得曾经有几分俊秀的脸全然失去了颜色,枯得像药房里晒干收好的干尸,抑或者夹在书页里的妃色花朵与蝴蝶翅膀,憔悴而又神经质。一双眼睛仍然是火热的,灼灼的,缀在他身上。他一动,他的眼睛也立刻追过去。
“乐生,你还是那么漂亮。”男人感叹。
徐乐生挽了挽颊边的碎发,“漂亮也就这一会儿了,老了、死了就没了。要是我有个孩子就好了,能把这漂亮传下去。”他说得约莫是真心话,真心地为此惋惜着。
倚在床头的野男人笑了,“你还心心念念记挂这事,跟以前一样。”
小寡妇点头,又问,“你那孩子——你媳妇怎么说,她松口了没?”
男人闻言乐不可支地大笑,笑得口水呛咳嗽了,笑得眼泪都涌出来了。
从前他用孩子哄这漂亮小寡妇上钩,哄他许一个孩子过继给他,他傻傻地信了,被他得了身子得了心。现在他忽然迷惑了,他是真的被他骗了吗?如果他是装的,为什么装的这么像,这么认真呀?
小寡妇摸自己的手指头,静了会儿,等男人喘过气来,细声细气地商量,“我从前太贪心,想要你家的二儿,我仔细考虑了,你爹娘还有孩子他娘肯定舍不得,那不如把那个小的……或者把三丫头给我吧!
要个女儿我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你知道我这个条件,能有个孩子给我养老也就知足了……”
男人看着他,似乎看穿了他的把戏,他摇摇头,说,“跟我说说你的男人吧,你那个公爹。孩子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我快死了。”
徐乐生摇头,“他不是我的男人,他过他的,我过我的。我们一个桌上吃饭而已。”
男人又笑,“你又骗我。”他扑上去搂住他,使得他受惊,在他耳边喃喃,“你瞒不了我,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儿,你被他肏了对不对,他肏得你舒不舒服?你做了你公公的女人还指望能瞒天过海吗,嗯?”
似疯似魔地,那枯爪似的十指突然得了无穷的力量,扒拉着徐乐生的领口,仿佛要撕开这层皮肉,瞧一瞧底下那颗活蹦乱跳的心。但当他扯开月白的衫子,再见到阔别的那对小乳时,他改了主意,松了力气,温情脉脉的爱抚这对雪白小鸽子。
俏寡妇身上皮肉的香气勾起了他很多回忆,女人呀,女人,又漂亮又娇横的生灵,同她们没什么道理可讲,所以只好哄着、骗着、威吓着,珍惜地处着一会会儿。等她们体味过来,看穿了这个男人的皮肉骨头,那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啦。
老妇人中途进门,见自家儿子正缩在魏老四儿媳妇怀里,嘬着一只奶子,一手还握着另一只。年轻的小寡妇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远了,不笑也不怒,宛如一个乳母轻轻抚摸她儿子的头。见了这情景,她张张嘴,轻手轻脚地退出去,继续拾掇那点菜苗。
都是冤孽。老妇人浑浊的眼珠看得清清楚楚,都是些冤孽,招了别人不认,所以又被人招,活该他的。
屋里老儿子啜着寡妇的奶,他的鸡巴硬不起来了,只能用嘴,不甘寂寞地把奶子扯得长长的,叼住红艳艳的奶头,裹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含吮。从前他给过徐乐生很多快乐,从女人们身上磨炼来的技术,一双巧手,一张油嘴,还有一根久经沙场的黑鸡巴。
徐乐生被他啃得动了情,摁着男人的头任他舔食自己的胸口,他的屄已经出水了,那口女人屄,淌出来的水打湿了内裤,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里头爬呀爬。
“给我挠挠。”他轻声说,水润润的桃花眼里带了几分春意,拉着野男人的手往自己裆里揣。
野男人垂着眼睛顺着他的意思摸到一根小鸡巴,逗弄着抠了一会儿龟头,悄默声地摸到后头的屄缝上。
还是肿的,男人瞬间领会到了,这不男不女的小寡妇的嫩屄竟然如此淫荡,才被公爹肏肿,就又上赶着在另一个男人手里发情。
若是从前,此时他早爬到寡妇身上,公狗一般操干起来。他最爱那个姿势,骑在女人们风骚的肉体上,抄着晃荡的肥奶子,惬意地奸淫人妻。路边公狗奸母狗也是那个姿势,他和他的小母狗们,也是那样放肆地快活。
然而现在不行了,他硬不起来,操不来这口嫩屄。
没有犹豫,男人说,“骑到我脸上来,乐生,让我吃一口你的嫩屄。”
徐乐生斟酌着,昨夜里公爹射进去的精液有没有淌干净,他疑心射得那么深,子弹一样火辣辣打进他的宫腔里,多少还是排不完的吧。
但想被舔屄的欲望太强烈了,强烈到他不顾门外的野男人的妈,光天化日之下轻轻撩起裤子坐上了老情人的脸。
还是羞的,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咬着嘴唇,屁股翘起来,虚虚搭上热乎乎喘着气的男人口鼻,不敢坐实了。
野男人无声地又笑了——这骚货,骚红的屄小嘴一般嗫嚅着迎接他,喂了满嘴满脸的淫水。
香甜可口的屄,太久没有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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