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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解释一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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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恪不知该怎么辩解,这本书是村里找到的几本古籍之一。氏族时期战乱纷繁,百城之间争斗极多,又以王城一战最是凶险变幻、惊心动魄,他本拟一窥当年风云棋局……

沉默片刻,他忽然问道:“你懂?”

邛武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说。”

“?”说什么?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邛武瞪圆了眼。

凌恪认真地看着他。

“这、这从哪里说起?”邛武舌头打结,看了看周围的人,压低声音道。

凌恪想了想,问道:“这是不是双修?”

邛武顿时心领神会,义正言辞:“当然,没错,这就是!”

凌恪点了下头,道:“那么双修的成道之根、玄妙之门、明彰之理,或是流派法诀、功行避忌、机巧缘遇之类……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邛武大张着嘴,久久闭合不上。

他品了半天,不大确定地想,这话应该是在问,男人如何提高那方面能力?

邛武肃然起敬,不由审慎推敲起话术,半晌言道:“此道要义在于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而不慢其真,我认为当躬行不辍,熟自生巧,技近乎道!”

他悄悄称赞一下自己,说得真有水平!

凌恪陷入沉思。

说起此事邛武有点心痒,趁机提议道:“不如,我们今晚就去‘躬行’一下?”

扬楚河从靖城西北流向东南,穿越半座城池,一到夜晚,河面就有一只只画舫点亮。

靡靡之音似水妖歌声,勾引岸边行人魂魄。曲折流水,曼舞轻纱,玉人身段,不知哪一者更柔婉。

凌恪想到一个疑问:“凡民也可以双修吗?”

“这事儿众生平等,分什么高低贵贱。”邛武莫名道。

凌恪没再说什么,走进一座最大的画船,他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淡然自若,要了间单独的船厢,挑了一名琴女和一个鹅黄衣衫、样貌伶俐的小丫头。

邛武跟在他身后暗想,装得道貌岸然,分明就是个中老手!

琴声悠扬,酒菜上桌,黄衫少女作势替他斟酒,凌恪抬手一挡:“不喝。”酒意会让思维迟钝,万一遇到危险很难及时反应。

邛武身边坐着一名身材丰满、衣着暴露的紫衣女人,端着酒碗就要喂他,一根筷子忽然击穿碗底,酒水全洒下来,他满脸懵逼,一口都没喝到。

“你也不能喝。”凌恪道。

什么毛病?邛武敢怒不敢言。

紫衣女人连忙请罪,黄衫少女神色诺诺,有些害怕,这位脾气似乎不大好。

她往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凌恪看了看她,挪开两尺距离,又下令:“你别动。”

然后……然后做什么?他以往来这里,这时候要等对座之人吃饱喝足,令无关人等回避,之后商议要事,再之后就该回去了。

但这次没有要事,跟邛武也用不着商议,凌恪是来了解双修的。

此前辛涣提及遗府经过,然而他也很多不明白,没办法回答对方的问题,只好暂时拒绝谈论,但问题终究是要面对的,他借口避开辛涣,为的就是方便私下解决此事。

至于为什么必须私下解决,源于他内心的某种畏惧,或许并非畏惧,他说不清楚。

邛武十分憋屈,凌恪坐着发呆,他也不敢妄动,这哪是来找乐子,简直是受罪。

船厢里气氛诡异,葬礼般安静,单调的琴声好似送葬曲。

凌恪抽离思绪,遣退几名女子,向邛武问道:“你要怎么开始双修?”

邛武:“?”您刚把人赶走……他猛地想到什么,大惊失色,双手抱胸地后退:“你休想!我是不会和你双修的,士可杀,不可辱!”

凌恪:“……”

“我没有此意。”

邛武半信半疑:“说话算话?我对男人没兴趣,你要是好这一口,得去南边的画船。”

凌恪想了想,问道:“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我怎么知道,老子又没上过男的。”

上过男的?是双修的另一种说辞吗?凌恪觉得这个句式在哪里听过,许久后想起来,画像对他说过一句“被人强上”,原来意思是“被强迫和人双修”。

果然是同一回事,他初步下了定论。

邛武找借口离开了船厢,凌恪没去管他,独自坐着思索。

月过中天,船上灯火一盏盏熄灭,管弦丝竹渐歇,另一种喁喁之声兴起。

凌恪听了一阵,声音杂乱不清,词不成句,调子忽高忽低,听不出所以然。他推开窗户,翻身踩在船舷上,移向隔壁船厢。

屋里很黑,隐约可见两条人影交缠翻覆,声音正是从他们口中泄出。片刻后前往下一处。有间船厢没灭灯,他多看了一会儿,大开眼界,居然可以变换这么多花样。

一夜辗转了数只画舫,包括邛武说的南边。偷窥他人修炼是很忌讳的事情,所以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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