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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被玩阴蒂到红肿穿刺带上阴蒂环雌穴开/苞被顶开子宫内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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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知听到贺明朝这话吓得浑身僵直,他灵力全封自然是听不见远处到底有没有脚步声,可他到底还是不敢赌贺明朝是诓他的,他的声音沙哑,伸出虚软的双手推拒男人还在掐弄那朱红肉豆的手,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哭腔说道,“你、嗯啊…!你松手……呜哈……要、要坏!”

他猛地挺起背脊,声音也戛然而止,高潮之后不间断的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双眼蒙着一层雾气,心口闷痛愈演愈烈。

贺明朝仔细看了看被掐拧的红肿破皮的小核,如今已经变得糜烂艳红,他指腹稍蹭一下,沈岁知便会哭吟起来。

他从后面抱住沈岁知,手指再次按住那已经被玩弄得探出花唇得淫荡花蒂,上下快速地搓动起来,沈岁知崩溃地大哭起来,尖叫一声,肉棒和雌穴一同喷了出来。

向来清冷的师尊如今无力地靠在自己怀里,半阖着眼,敞着一双长腿,双腿之间水液淋漓,还不时地颤抖两下,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连那件仙风道骨的道袍也沾了不少黏糊糊的液体。

脆弱并不能催生保护欲,反而能灌溉日益见长的肆虐之心。

贺明朝正要说什么,却被门口的小弟子打扰了。

“沈仙尊,沈仙尊,你还好吗?”那小弟子站在门外问道,“掌门正在前厅与贺门主议事,他嘱咐我来帮仙尊整理些要带的东西。”

贺明朝笑着扶起浑身瘫软的沈岁知,与他说道,“师尊,小弟子那么关切你,你倒是说两句啊。”

沈岁知抿了抿唇,略微定了定心神,开口道,“我没…呜…我没事……”

贺明朝竟趁着他开口的时候继续抚弄花蒂,卷土重来的疼痛和快感叫沈岁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

那小弟子听得沈岁知声音虚弱,以为他心疾又犯,着急慌忙道,“沈仙尊,是否需要弟子进来帮忙?”

“帮忙?”贺明朝拧起眉头,讽刺笑道,“师尊平日里也是叫别的弟子这般侍候您的吗?”

沈岁知白了一张脸,张了张口似欲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强忍着快感冲门外喊道,“我没事,你走……你走罢…”

那弟子不好再问只说道,“那弟子待在门外,仙尊有事便可唤我。”

贺明朝低声笑起来,说道,“师尊,那弟子可就继续了。”

沈岁知咬住自己下唇,将眼尾逼仄得发红,生怕漏出一句呻吟来。

贺明朝爱极那小核可怜兮兮的淫靡样子,抚弄也不似刚才粗暴,只是轻缓地捻动起来,沈岁知原以为他终于是得了趣要放开自己,眼睫微微颤抖忍耐快感。

贺明朝突然觉得无趣了,怀里这人就是块不通人事的木头,都爽得高潮两回了也不肯说些淫词讨好自己。

他眼珠一转,一面分开沈岁知的腿,一面说道,“师尊既然是我的人了,总要叫我留下点痕迹来。”

“你、你要做什么?”沈岁知深知这孽徒手中把戏甚多,却没什么办法,只得尽力合拢双腿,哀哀问道,“……都这样了……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贺明朝冲他一笑,手指就着湿滑的淫水掐住了那破皮胀大的阴蒂,从须弥芥子中摸出一根银针来,那针不算太细,泠泠闪着光,“师尊,可别乱动,乱动吃苦的还是你。”

沈岁知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那敏感柔嫩的蒂核处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根本无法去管门外是否还有弟子在,痛叫出声,双腿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下身疼痛合着心口疼痛,竟是叫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贺明朝低头去看,那银针已经贯穿凸起肉核,边缘渗出一颗血珠来,他轻捻两下银针,确保血肉确实被银针穿透,这才拔出银针,换个坠着上好寒玉珠的小环,就着之前的孔洞扣上。

那寒玉做成的珠子虽然不大,但是下坠的力道全部吃在沈岁知的阴蒂上,将它强行拉长了不少,整个淫具紧贴着那条肉缝。

贺明朝将寒玉珠推入沈岁知的穴眼里去,寒玉终年冰凉,推进湿热的穴道里刺激非常,沈岁知倚在怀里,毫无知觉地将玉珠吃进穴里去,于昏迷中发出几声柔媚的呻吟。

忙完这一切,贺明朝才低头去看沈岁知的脸色——他原以为师尊不过是因为极乐快感小死过去,如今看到沈岁知唇色发乌,面色苍白,这才想起那门口小弟子说的“心疾”是怎么回事。

他阴沉着脸,将手掌抵在人心口,以灵力进入探查,这才发现沈岁知心脉俱损,怕是受不得一点刺激,他以灵力刺激心脏,再修整脉络,直到沈岁知面色好了不少,这才放下手来。

他盯着沈岁知的睡颜看了一会,这张脸与年少时出现在自己春梦之中的面容并无什么区别,如今他仍然承认自己看到沈岁知这张脸会不由自主的心动。

也正是因为欢喜,所以在被对方震碎灵骨的时候才会恨极、痛极。

他的手亲昵地摸了摸沈岁知的脸,反手变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颗小小的药丸,然后喂进他曾经无比敬重的师尊的口中。

沈岁知感觉自己口中被人塞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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