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纵情欢愉 春色渐消(蛋:清洗的过程被)(1 / 3)
在白屿泄出时,沈墨亦同时登顶极乐,黏腻的白浊喷至半空,溅上了白屿的腰腹,部分滴滴答答地又落回沈墨自个儿身上,部分则顺着白屿的腰腹线条往下流淌,没入二人身体相接之处,融得难分彼此。
白屿说完自己便整个愣了一下。但话既已出口便没有收回的道理,他也不后悔,只是有些不敢听到对方的回复,竟一时心如擂鼓,期待又紧张,耳廓越发红得发烫。
而下一瞬,他忽而感到对方微微挣动了一下五指相扣的手掌,他一怔,眼前忽然不受控制地闪过对方横剑挡在身前的身影,全身热烫的血液一瞬间冷得彻底,整个冻得仿佛如坠冰窖,连眼眸中的光都一寸一寸地迅速熄了。
然就在他心中阴暗情绪不断疯狂滋长的瞬间,沈墨已挣了出来,却是抬手轻轻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整个往下又压了一压,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而后小声开口道,“我,我……亦心悦你。”
他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是炽热通红一片。他许是不大习惯这般直白地将这种话说出口,这话说得十分磕绊,看人的眼神却不躲闪,温暖而坚定。
白屿一怔,漆黑暗沉的瞳猝然又绽出明亮的光华,仿佛漫天星河都坠于他的眼中。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平复胸中仿佛翻江倒海一般的汹涌情绪,克制而虔诚地抬首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眉心,正色道,“我会对你好。”
白屿定定地看着人时,眸中便满满倒映着对方的身影。他的眸这般亮,竟叫那身影仿佛置身于一片浩瀚星海,任谁都不忍挪开目光。
他的表情和语气着实有些严肃而慎重,情人之间的海誓山盟叫他说得仿佛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更像是在陈述一件确已发生而关系重大的事实,足以令人完全信服而挑不出一丝错处。
听者若换了别人大约会先错愕一下,接着是喜悦、感动。然而沈墨始终觉得自己是师兄是长辈,这谁照顾谁的角色应该互换才是,听闻这话不由觉得好笑,但他心里还是微微一软。他轻笑一声,而后抬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白屿的脸,然后哄崽子似的笑道,“我相信你。”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也会对你好。”
白屿自然意会不到沈墨的心情,但这并不妨碍他动容。尚且埋在人体内才软了片刻的事物又渐渐变得粗硬,而后毫无预兆地就着这般姿势又开始抽送起来。他才微微动了一动,立时便接触到对方掩饰不住地有些惊愕的目光,俊脸顿时一红,不由讨好地笑了一下,小声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然而未待对方回答,他立时紧扣住对方的腰肢大力抽送起来。那销魂之所的深处还含着他前两次泄出的浓郁精华,此番这般大力抽送,那黏腻的白液便随着巨物不断挺进和抽出的动作被往外挤着带出了些许,从红腻的穴口边缘如泉水一般一点一点往外渗出,又顺着被微微抬高了些许而悬于空中的雪臀往下流淌,直至完全濡湿浸润了身下铺垫的一片衣襟。
沈墨不及招架又实在拿他无法,只好由着他去,嘴里随之高高低低地喘息出声。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尝情事的销魂滋味,还刚刚与心上人情意互表、心意相通,任白屿再如何沉稳内敛,如何克己守礼,此三重缘由叠加下去便如几碗黄汤下肚,越饮越上头,哪里按捺得住,怎么着也要做个尽兴。
他着迷地俯身亲吻那一片玉色雪肤,炽热柔软的唇舌在上头来回肆意舔舐滑动,又为雪原再添无数殷红落梅。像是一片原本白净无暇空寂无人的霜雪之地蓦然被一帮不速之客硬生生地蛮横闯入,肆意而无畏地玷污此地圣洁。又如猛兽圈禁领地,处处打上自己的专属印记,好叫别人望而生畏退避三尺不敢觊觎。
他从人胸前一路往下吮吻至碰不到的地方,犹嫌不够,又捉住对方的腿抬了起来,微微偏头一下吻上人大腿内侧的肌肤,边吻边舔,一路流连辗转向上。
待这回白屿又泄了出去,饶是沈墨这具身体常年习武素质极佳,他被人往两边用力打开向上弯折的双腿已有些酸软发麻了,被对方放下来时,小腿肚子犹在轻轻地颤抖。
沈墨并非重欲之人,又曾被白屿折腾得太过,其实是有些阴影的,一夜来个一两回便觉得差不多该歇息了。然而他一瞥见白屿那仍有些意犹未尽的表情便知他还不够满足,于是面上立即适时地装出一副十分困顿、疲惫不堪的模样,连眼都闭上了,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他一面装得像模像样,一面迅速地开始打起了腹稿,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搪塞对方不依不饶的求欢。
然此白屿非彼白屿。他眼前这个白屿虽然刚与心上人互通心意甚至进展神速都有了肌肤之亲,但他心里还处于比较矜持的、不敢逾矩而带着几分小心谨慎的讨好意味的阶段,何况他的面皮厚薄程度与上一世的白屿少说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一见心上人这副累极倦极的模样,纵然还未满足,却也不敢造次。但他又实在不舍,便抱着人半晌不肯松手。待喘匀了气,对方又轻轻挣动了一下,他才不情不愿地以手撑地依依不舍地从对方体内缓缓退出。
然而他垂眸时见对方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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