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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泽清/左靖/硬不起来(有h避雷有攻被颜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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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度,我躺在雄子的榻上享受着事后的余韵,感觉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像刚洗完一个热腾腾的澡。

我身上都是汗,雄子也是。他躺在我身边,长长的发丝很凌乱,有几缕被汗湿在脸上。

我伸出一只手去摸了摸他的脸,想说点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就只看着他,看他闭着眼睛和我仰躺在一个枕头上,身上的痕迹已被我留下的覆盖,他的腿间重新沾染了脏污的精液。

然而我已不觉他腌臜了。似乎被我一操,他的淫乱我都能接受,潜意识已把他当成我的情人。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觉,是本能。

他是这里唯一的雄妓,是所有达官贵人的婊子。

我想到这,心里有一点不舒服,报复似的掐了下他的乳头。

他痛哼一声,睁开眼,眼里有水光。

我一怔,不自觉起身压在他身上,又安抚的吮吻他的豆子。

他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还想再战,虽脸上很疲惫,还是乖顺的揽着我的肩颈,膝盖在我老二那里磨蹭着,为我疏解欲望。

我被他弄得欲火又起,本来不带情欲色彩的啄吻逐渐变得色情,我狠狠吸了口他肿胀的乳头。

“嗯……”他低声叫起来,眉头却稍稍皱起,欲言又止。

我和他自见面一共也就说了一句话,对象还不是我。他似乎不喜欢和“嫖客”说太多,此时有说话的意愿,我惊喜的很。巴巴等待他的下文,可他却止住了嘴,张开之后没有语句从嘴里冒出,他只是舔了舔唇。

果然不能对骚货抱有期待。他除了被干之外,什么都不想。

我恶意的把他的腿抬到他脑侧,两只腿都是。他的私处——贱根和污处都暴露在空气里,极具羞辱。

我慢动作的伸着舌头在他会阴、囊袋处徘徊,嗦吻,带给他一波波的快感。

“大人……不要这样……”他会极了,小声哀求我,不一会儿词便换成了,“求……啊……主人……”他声音那么性感,挑起我的欲望,我猛嗦一下他的贱根顶端,问他,“求主人干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他叫我主人时,我鸡巴差点就要泄了。

他闭上眼睛,气喘着说,“求……主人……啊……打我贱臀!狠狠打我……啊……贱货喜欢被打……啊……”

我激动的猛地射出来,兴奋之余,竟氤氲着生了愤怒。是谁教他这么说的?谁让他变得这么贱?

我久违的,有一股砍人的冲动。

我阴着脸,手贴上他的屁股,饱满的肉感让我的手指陷下去了一点,我情不自禁捏了捏,男根又颤巍巍硬了起来。

擦!我一把捂住脸,很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惊恐,只觉得要是再和这妖精打几场,我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大人……”他柔和的叫我,嗓音嘶哑的别具欲情,他手撑着床被坐起来,被褥和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像是淫秽的序曲,调动起我全身的激情。我红着眼睛看他,雄物已向他敬礼,深吸口气,我问他,“什么事?”

他又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在我看来既阴郁又无情,可眼角眉梢自然流露的春意又让我觉得他时刻在蓄势待发,勾引人去狠狠折辱他。

本该温雅的面容驯服的露出诱惑的神态,他爬着过来,趴到我腿上,俏立的乳尖怼着我的大腿,头发有几根悄悄和我的阴毛混为一体。

我呼吸一窒,故作冷笑着道,“怎么?没打你的骚屁股,不满足了?”

他抬起让我深陷过几回的桃花眼,面对这么侮辱性的话,侮辱性的姿势,侮辱性的行为,他不为所动,显得过分从容,似乎一直留有余裕。

他摇头,卑敬的求说,“大人若还想享用,请容泽清再服用一粒清溪,否则……便允了泽清,让泽清为您用嘴……可好?”明明这么低贱的姿态,宠物般凫在我腿上,说话的腔调仍有礼有节,依稀可见世家大族的几分风姿。

我第一反应冷笑一声,“你这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鸡巴?”而后才反应过来什么,把他整个人捞起来,摸了把他的贱根。

没硬。我彻底黑了脸,不知怎的升腾起比之前更多的怒意,而这些怒意又尽数化为胸口拥堵的郁气,心情憋闷极了。

“你硬不起来?”雄子天赋异禀,就算不想一天都能硬个八次十次,如今连硬都硬不起来,可想而知他一天要接待多少客人。

“清溪是壮阳药?”我又闷闷的问。

“是陛下特意请神医配的灵药,房事助兴效果奇佳。”雄子敏锐的发现了我情绪的低落,虽不知为什么,还是安抚的牵起我的手,一边说,一边放在他胸前。那薄薄的胸肌红彤彤的,别说乳头了,连整个两块胸肉都肿了一些。

我莫名不忍心用力,轻柔的抚摸着,他露出一副猫被顺毛的舒服表情,乖乖侧身,把胸前都暴露出来。更像那等娇兽了。

“你,每日……”我说不下去,手几经抬起,终于放到他脸旁,摸了下他细嫩的肌肤。心中隐秘的怜爱,被这动作带出了几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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