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功的露出/骚话/不乖的惩罚变成榨汁奶牛(预警)(2 / 2)
头,以一副欠操的姿态出现在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就如羊入狼口,后果不言自明。
太监站在他身后,踢他的屁股,硬鞋底在软肉上压出一个坑。鞋底一触即分,屁股肉却在力的作用下一弹一弹,显得更加骚浪难言。
“宝贝,你在前面走。”他笑眯眯扯了扯连着项圈的铁链,说,“要像个乖狗狗一样,知道吗?”说着,哈哈笑起来。
轰——
雄子积压的情绪炸开了,屈辱再也难以忍受,想到自己被人当作狗,当作贱货一样的侮辱,魏泽清心底绝望难堪,同时又酝酿着无边怒火,他手在地上握紧拳,指节发红。
连做人的权利和尊严都被除去的话,活着还有何意义?不如痛快地……死去。带着这个人渣下地狱!!
他垂下的眼睛充血,目光发狠,逐渐疯狂。
太监似有所感,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
果然,下一刻雄子猛然暴起,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十指用力……怎么用不上力气!!?
侍卫们赶紧上前按住震惊的雄子,把他压趴在地面上。泽清手脚用力,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没了动静。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死的闭上眼睛。
太监惋惜的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脖子慢条斯理道,“何必呢?把局面闹成这样?咱家本还对你有些怜惜,既如此,我也不必留情了。”他摇摇头,对着一旁虎视眈眈的侍卫道,“把他带回去,接下来的时间,看来要交给你们了。”
他临走蹲下来,拍了拍雄子的脸,怜悯的解释道,“打从你被送到暗室起,迷离香就早早点上了。毕竟魏公子有名的文武双全,咱家一个命贱的奴才,哪敢不谨慎?”
魏泽清费力的抬头瞪视他,张嘴咬住他的手掌,那凶狠恼恨的眼神,让人知道他要是还有力气,定是要狠狠咬下一块肉的。
可惜,如今他软弱无力,连下的死口也无力的紧,连点皮都没咬破。
太监笑了声,两指亵玩似的抚摸他的口腔上壁,懒懒道,”带走吧。”
我焦急的跟随着,却也只能毫不作为。
室内最后面的架子终于被启用了。在雄子入住的这些天,它一直孤零零的矗立着,无人在意。如今被绑上去,才切实的感受到这架子带给人的压力。
雄子手脚被固定在木架子上,皮革制的绑带不会磨伤他的皮肤,但束缚力却一点不小。一被挂上去,便难以动弹手脚。
泽清成大字形悬空着。不同于之前跪趴时,旁人除了他的背脊,只能偶尔见到他露出的骚处。现在的他所有部位一览无余,整个人都变成了供人淫乐观赏的货物。
守卫们排着队站在他身前,一眼望去直直延伸到门外不知名处。雄子的眉眼波动一瞬,露出了一点慌张来。可看到太监的脸,又都藏了起来。
无论如何,最后的尊严……
“你知道会发生何事,对吗?”太监站在队列一侧,假作叹息的看着他,用一种暗藏威吓的语调说,“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认为凭你的心智能坚持下来……但你知不知道,我之前给你抹的药,是专为了调教用的灵药。只需一点,便能勾起人的情欲。涂抹于私处后加以爱抚,那处就会越来越敏感。若是被爱抚久了,我的宝贝”他怜爱的亲他的锁骨,仿佛真为他心痛似的说,“你迟早会变成一只骚狗狗,那可怎么办?”他摇了摇头。
魏泽清畏惧的闭眼,想到那种情景,想死的心情更加强烈。他不是没有求饶的想法,可自从行动之后,他便清楚地知晓之后怕是要遭,他绝对不会饶过自己。更何况,即便现在服了软,之后这人也不会留手。他的任务不就是把他调教成一个婊子吗?如此,怎可脱逃?只好沉默。
果不其然,太监接着说,“这就是你不乖的惩罚,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放你下来。这是规矩。你的奶子和鸡巴会变得非常敏感,而你不得不用它们伺候完所有人。没准会喷奶也说不准哦。”他恶劣的笑了笑,拍了拍手。
这声之后,士兵们接到了信号,迫不及待的行动起来。
“把烂货的牛奶都榨出来,现在他就是你们的奶牛!”
各式各样的手落在他身上,有的上面带着老茧,有的是污泥。一个小兵不分轻重的捏着他的乳肉,在他乳晕处舔舐,给予他酥麻的痒意。一个大些的人用嘴包住他另一边,婴儿吃奶般大力吮吸,恨不得吸出奶。下面的肉棒同样落入他人之口,被大力的嘬弄,狂吸铃口。就连两个小球也难逃一劫,被翻来覆去的戏弄,让他直直颤栗起来。
“滚!别碰我!啊!!!”快感如黑云压顶,将他全面覆盖,逃无可逃。雄子却毫无仪态的惨叫起来,在这轮奸般的屈辱下,被蚂蚁爬遍全身的恶心痒意和爽感下,一切似乎都远了。羞耻和难堪,都将不复存在,也许结束之后,他会变成彻底的烂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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