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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薛定谔的直男(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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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跟直男做爱别扭,又或许有他不愿意深层思考的原因。

浑浑噩噩回到家,令付野明震惊的是于宝已经等在宿舍门口,晚自习已下课许久,也不知道他在这底下站了多久。他这才反应过来打开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多的催促,仿佛一个打不通就不敢再打了,生怕扰到付野明似的。付野明望着于宝提着饼干盒,仰视着月亮发呆的背影,忽然心口泛酸,竟有些喘不上气。

于宝察觉到身后动静,回头,眉目舒展道:“付老师,你回来了。”

明眸皓齿倒映在付野明瞳孔里,令头顶上的月亮黯淡无光。于宝递出怀里的饼干盒:“我中午回家烤的,都冷了,付老师拿回去记得热一热再吃。”

付野明哪里有心思吃饼干,他有些粗暴地拉过于宝的手把他往楼上拽,于宝不明所以,门已以震势关合,付野明压了他在墙壁上重重吻上去,于宝抵着付野明胸膛:“我感冒还没好。”

“你就是染了传染绝症我也要和你做。”付野明掰过他的下巴认真凝望,掷地有声道。

于宝心里一动,扣了付野明的腰,付野明再难抑制,钻入舌头残暴翻搅掠夺,两人吻得连空气都稀薄得不足以维持呼吸,付野明口中的酒味浓烈醉人,灯没开,四周天昏地暗,只有紧贴着纠缠爱抚的身体在黑暗里刺眼。

付野明那里滑得不行,即使是两根火热性器,进入得也还算轻松。于宝询问:“付老师刚才…自己准备过吗。”

付野明心里一沉。他是润滑开拓过,但不是为了于宝。但现下氛围这般暧昧,谁也说不出破坏氛围的话来,付野明舔舐着于宝脖颈,不怀好意地低笑:“当然…我的大水逼太想宝贝儿了,你再不来给我捅捅,逼里的水都要干涸了。快动一动,我的宝……”

于宝听话地抽插律动起来,付野明空虚了很久的菊穴总算得到极致满足。前列腺被顶得酸胀发软,付野明酒喝得不少,尿意喷薄。

“宝宝,我要尿了宝宝……嗯…停下来,要被大鸡巴插尿了啊啊啊……”

于宝哪里停得下来,他亲吻安抚着付野明,就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移步将他带进厕所,一手对着马桶扶着付野明的性器,一手扶着付野明的腰方便自己插入得更深。

付野明尿意膨胀,哪还管得了好不好意思,况且身后这人与自己赤身裸体朝夕相对这么久,什么羞怯都抛诸脑后了,就这么在于宝的手心里纾解了出来。

“尿了…尿出来了…哈啊,好舒服,被宝宝插尿太舒服了……”

尿液甚至还带着浓重熏然的酒气。

于宝甩了甩付野明顶性器,转战到寝室继续操付野明。从头至尾,没有问付野明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怎么可能毫不在意,哪怕是缺心眼的于宝,也在意得快要精神失常,但他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责问、盘问、质问付野明呢,于母从小便教育他,太得寸进尺的孩子,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付野明太久没做,这下尝了甜头,说什么也不让于宝走。于宝也不想走,编了个去刘娉婷家给她辅导作业的理由,头一回在付野明这里过夜。

一晚被操射了四回,付野明是再也没精力了,倒头就睡。于宝替他盖好被子,去厨房转悠了一圈,没有可以熬解酒食物的材料,就等付野明这么睡肯定伤胃,第二天起来指定胃疼,他遂烧了壶热水开盖放凉,穿上衣服下楼,去二十四小时便利药店,退而求其次,买了两盒解酒口服液。

付野明睡得不深,胃里翻江倒海但总也吐不出来,不上不下的。他揉着眼睛醒过来发现于宝不在身边,穿了拖鞋去客厅找人,也没见影。

有个理说得玄乎,崩溃不需要大起大落,从来都在于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他失去了陈决山,今晚又和蒋维森出了这么档子今后见面难抬头的事儿,终于在醒来看不见于宝的这一分秒里,绝望和崩溃犹若洪水猛兽侵袭吞噬,破坏力惊人使他的理智蒸发消散。

于宝回到家,入目之景令其大骇,正是付野明将餐桌上的花瓶砸了个四分五裂,双目赤红徘徊吼叫着,如同一只作茧自缚的困兽。

他惊得扔了口服液冲上前紧紧抱住付野明,将付野明圈进怀中:“付老师,发生了什么事吗?如果你不开心,可以告诉我,别乱砸东西,你刚才差点踩到碎片了。”

付野明回过神,他清楚自己这是酒劲儿延迟发疯撒泼了。他猩红着眼猛地回抱住于宝,歇斯底里:“你他妈去哪儿了!啊!?老子不是说了你今晚不准走,你都答应我了!你他妈都答应我留在这儿了为什么还乱跑!不要再跑了,算我付野明求你们了,你们不要再跑了……”

于宝听他说着蛮不讲理的胡话,似有一根淬了毒的针正无孔不入地,扎遍他的四肢百骸,拉扯着神经,蚕食了心脏,冷却凝固了血液。的确,旁观者清,任谁都能看出来,付野明放不下,倒扮得比谁都潇洒豁达,人哪能那么容易就忘干净,又不是失忆。

“付老师,我给你买药去了,没有跑。”许久,待付野明颤抖停了,于宝轻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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