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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谁都不想碰这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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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合计着你以为每个1都器大活好呐?秒男多了去了,419也得承担风险啊。

两人对坐长叹,蒋维森提出今晚带付野明去Gay Bar物色个新的,按他的说法,你就是再把陈决山倒追回来也比现在这个什么宝好点儿。这哪里是宝,是颗定时炸弹,人的思维和理性要是只能被欲望摆布,那和野兽有何区别。

正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于宝打算联系付野明,收到了一条付野明说今晚不住宿舍的短信。

付野明自个儿也不知道怎么就坐到了这家宜城最热门的同志酒吧,五光十色的彩灯闪得能把眼睛晃晕,倒是蒋维森一点儿也不见拘束,跟着音浪摇头晃脑喝酒摇骰,不知道的还以为蒋维森是这儿的常客,他付野明才是被哄骗过来陪玩的直男。

蒋维森发现付野明坐这儿也有段时间了,一直兴致缺缺,拍了拍付野明脑袋:“你这时候装什么贞洁烈士啊?来这儿不就让你钓鱼的,你以为你姜太公啊!坐这儿像尊佛似的,人还都心甘情愿围上来排队?”

付野明讪讪道:“也不是……我这不是,怕不干净吗。”

“你让他戴套啊!再不济套个三四层,什么病菌隔离不了?”

许久没来这种地方,搭讪手段生疏了不少是真的,付野明也不想凭空让老同学看了笑话,闷着喝酒给自己壮胆。

酒入三分,付野明终于没再屁股不离座,也跟着蒋维森去舞池摇了会儿,期间碰到个一直对他屁股上下其手的,付野明回头一看,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条儿顺没得说,重点是,他目光顺着朝下,裤子里的凶器形状勾勒得门帘都快撑爆,男人对他挑了挑眉,意思也无需挑明来说,付野明咽了咽唾沫,和男人消失在舞池。

蒋维森在不远处也停了舞动,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静静走下台,到门口远离喧闹,兀自抽烟,直到大半包烟都见了底,他才烦躁地站冷风里清醒了番神,驱车前往离酒吧最近的酒店。

付野明洗完澡出来,手机响了,男人望了眼扔床上的手机屏幕揶揄道:“宝宝?哟,老婆打来查房了。”

付野明突如其来一阵没来由的心虚,摁断通话关了机,也不想跟一个419对象解释这么多,直接解了浴巾趴床上进入正题。

男人见他一上来就拿个肥硕的大屁股对着自己,迟疑道:“你想做下面的?”

付野明惊讶得翻身而起:“你难道不是上面的?那你刚才一直摸我屁股干嘛!”

男人难以启齿,他确实有点恋臀癖,但也的的确确好久不用前面的东西了,虽然硬起来大小客观很是中看,但其实不中用。他见付野明身形魁梧,肌肉发达,便下意识认为对方是1。

付野明烦乱,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出来约一次,还约到个“姐妹”!他无语凝噎只能认栽,匆忙穿戴打算溜人。

男人嗤笑:“叫我虎子就成,大家当个朋友。方便问个问题吗,刚才和你同行的,是你什么人?”

付野明:“我以前同学,你认识?”

虎子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蒋维森这圈里谁不认识?圈子里0多1少,他活儿好人长得还不赖,还是个总,谁挤破头不想跟他睡一觉。”

付野明觉得有点难以消化:“啥?他不是直男吗!”

虎子意味深长道:“我说你怎么看着面生,要么就是才弯的,要么你就是太久不混圈了。他早在七年前就是同志了,那时候他还不是个总,被他爸安排在子公司从基层做起,人挺随和,不端资本主义架子,和他熟识的员工都知道,他心头有个人,被伤透了才入的圈。至于这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无从得知了。你既然是他老同学,应该多少有点风声才对呐?蒋维森不至于掩饰得这么密不透风吧。”

付野明和虎子聊了一宿的蒋维森,他这才发觉其实他一直都不怎么了解这个人,大学里唯一一次有印象的和蒋维森的交集,似乎就是蒋维森劝他别再执迷不悟扒着陈决山不放,语气颇重,两人还差点动了手。但当时付野明不以为然,且多少觉得这人有点莫名其妙,他们交情不深,怎么也轮不到蒋维森来劝他回头是岸。

付野明浑浑噩噩走出酒店,天已暗得层云不见,蒋维森的车就这么停靠在路边,他心里一动,走过去。蒋维森打着盹,睡得不深,一点轻敲车窗玻璃的声音就能让他轻易醒来,他望见付野明有些懵,抬手看了看表:“你们这是干了几场,才下来?”

付野明破涕为笑,打开车门坐上去,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蒋维森,不答反问:“我很好奇,谁有这通天本事能把笔直有如定海神针的蒋总掰弯。”

蒋维森闻言,沉默以对。付野明有些愠怒:“你瞒谁也不该瞒我啊,合着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一人傻了吧唧的铁了心认定你是直男,你说你瞒我有意思吗,我自己也是,一来不会歧视你,二来不会嘴碎宣扬,你也太把我当外人了。”

如果从前的蒋维森对他闭口不谈,付野明断然不会有什么异样感。但经过这两天相处下来,他是真把对方当朋友,掏心窝子的秘密都跟对方说了,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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