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非同寻常的寒假生活(2 / 2)
青年像一只大型动物,柔软的短发在庄今和赤裸的胸膛前蹭来蹭去,蹭得他乳尖挺立,喉头发痒。这时候一定会硬,那根硬热耸立的玩意儿很快就会被连桓注意到,但青年只随手拨弄两下,摆一个不会戳到自己的位置。
如果无法调整好,连桓就会示意庄今和自己用手掰着,压在腿根或小腹,总之别打扰到他。
这种情况对于庄今和尚算轻松,比较难熬的是有时候连桓很不安分。
青年看电影看得有趣,喜欢动来动去,没个正形。从坐到躺,毛茸茸的脑袋从庄今和肩头蹭到胸膛,又滑向小腹腿根,磨得人说不出的难受。又或者连桓看得心不在焉,手上无事干就要讨嫌,去玩庄今和的乳头或者阴茎。
也不是多正经地玩,有一搭没一搭的,不过是手里有个消遣。
每每一部电影看完,庄今和的阴茎已湿漉漉的。这时候要看连桓的意思。
他看累了,昏昏欲睡,庄今和就只好忍着,等胯下的肉棒自己软了,陪连桓睡觉。庄今和无可奈何,看一眼青年熟睡的脸,又一丝不满也没有,任凭欲望在身体深处隐隐沸腾,让人难受得绞紧双腿。
连桓要是兴致不错,庄今和则可以被使用一番。不一定是用屁股,偶尔连桓图方便,就只用他的嘴。
庄今和口头功夫进步相当迅速,甚至深喉这事儿,他也学得异常地快——一方面是脑子好使学习能力强,一方面是被迫的。
第一次尝试练深喉,庄今和含到大半就勉强。连桓无辜地眨眨眼,温柔地问他:“还能含多一点吗?”
庄今和低低呜咽了一声,努力又含进去一点,立刻引发一阵干呕,喉头止不住地收缩。连桓摸了摸他的脸颊,又去摸男人下巴与脖颈连接处细嫩的肌肤,很遗憾地说:“对小和哥来说,现在好像是有点困难。”
听见这话,庄今和便不打算再尝试,准备停留在现在的程度给连桓口。
结果下一秒,连桓掐着庄今和的下巴,狠狠插了进去。他早调整好庄今和的姿势与角度,动作又强硬,庄今和猝不及防便被插到喉咙深处,眼泪霎时被逼出眼角。
连桓好整以暇,又伸手去摸同一个地方,摸到柔软的皮肤与喉管下一点被撑出来的形状。
庄今和下意识挣扎着想退,连桓扯着他的头发,按住了不准动,不满道:“看,不是可以吗?”
庄今和:“唔唔……咳……”
他止不住生理性的反应,喉咙一个劲地痉挛挤压,
连桓舒服地叹口气,手上用力,把庄今和的脸牢牢按在胯下,批评他:“怎么骗人呢?”
一边说,连桓一边打开庄今和屁股里按摩棒以示惩罚,直到在庄今和嘴里射出来,才放过他。
最后退出来时,庄今和脸上泪水唾液一塌糊涂,鼻尖眼角通红,狼狈不堪。
连桓一瞧就满意极了,于是往后接连数次用他都只用嘴,短短时间就把庄今和的口活儿练到了一定水准。
说回正题,在连桓玩其他东西时,庄今和除了当靠枕,更常见的“使用功能”是当置物架。
最开始就是简简单单的保持某个姿势,搁着连桓的饮料零食或者花草书本。连桓确认庄今和能胜任这项工作后,便开始往他身上添东西。
绑着,或者用贞操锁。塞个震动玩具或者电击器。在某处夹个夹子坠俩砝码。诸如此类。
有一回用了尿道震动棒,庄今和一时适应不了,那小东西骤然震起来,他胳膊一软,摔了连桓一盏开得正好的水仙花。
连桓:“我说什么来着。”
庄今和一动不动,尚在消化肉棒芯子里难以言喻的感受,低声呻吟着认错。
连桓:“虽然我作为一个热爱植物的人,不应该给花儿们排位。但我们实事求是,水仙花确实比较便宜常见,你撑不稳摔了我罚你一顿就行了,名贵的还不能让你碰。”
庄今和眼馋书桌上的水母风兰已久——奴隶和与他相称的植物一起,被连桓的镜头记录,那就像一个被完全认可的仪式,表示他达到了最理想的状态,连桓却始终不曾在调教时让他碰。
因此,听见连桓的话,庄今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书桌那方。连桓发现了,轻飘飘地给了他一个耳光,笑眯眯道:“小和哥,想要就好好努力。”
也不知道要努力到什么时候。
没过多久,庄今和已经可以在任何情况下保持绝对的静止和稳定,他在全身心关注连桓的过程中沉溺,在被使用的状态里感到满足。
庄今和看来,他做得足够好,连桓也没有一丝不满,但水母风兰却仍没离开那张书桌。
连桓的调教则开始有了更多花样,不再局限在家这个私人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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