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彩蛋兄弟play)(1 / 2)
阿青终于大婚了。
说是大婚,但也不是很隆重,比之阿彦将军的豪门身份,这场小小的婚礼低调得简直有些寒酸。因为毕竟阿青是个小倌,虽得皇帝恩典得以以男妻身份嫁给阿彦,但是出身还是低,为了不惹闲言碎语,两人的婚礼也就静悄悄地办了。
话说大唐皇帝十个有八个是断袖,但是当今圣上是例外的正常,圣上虽然并无龙阳之好,但是性格宽宏,对此事并无偏见,反而喜欢成人之美,给朝臣近侍赐男妻男妾简直乐此不疲,曹羽钧、阿彦都是和陛下一说,陛下就兴高采烈地恩准了,时候还要八卦婚后生活幸不幸福。大唐就是个这么奇特的国家,无论什么性向的人都能平等地得到对待,这种超前的开放精神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大唐的强盛,并且千年之后还影响后世。
这场婚礼东家是必然不能去观礼的,哪有老鸨去参加从良小倌的婚礼的道理?代曈按理说也不该去,但是阿青强要他来,代曈也就只好在玉郎给他的西域特产中找了几样贵的做礼物,悄悄去了,不声不响地观礼毕,阿青也没空招呼他,代曈也就又不声不响地回不夜楼了。看阿彦和阿青幸福恩爱的样子,不禁心里唏嘘,自己的玉郎还不知道在哪里打家劫舍,却不知自己能不能有像今天这样简朴又幸福的婚礼。
刚回不夜楼,便听小厮报说东家找他呢。东家最近夜里玩得太过火,身体正吃不消,心情也不好,喜怒无常的。代曈心里打鼓,但也只得过去。
没想到东家今天却反常地没有梳洗打扮,歪在床上散着头发,身子骨瘦瘦的,倒像个小书生。见代曈来了,便叫他到床边坐下。
代曈依言坐下,问道:“东家,你怎么了?”
“咳咳,微恙,微恙。”东家问:“阿青完婚了?”
“妥妥当当。”
“那就好,那就好。”东家神态很唏嘘地看向窗外,良久,问道:“瞳儿,那天曹太监问你,你说我待你极好,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么?你不恨我阉了你么?不恨我害死了你那个朋友?”
代曈想了想,说,是挺恨的,可是东家明明能待我更坏,却没那么做,也就算待我好了。
东家高兴起来,激动地握住代曈手说:“我这几天总是在想,我是不是造孽造太多了,看来还有瞳儿这样的知己,我心里好过多了,眼下青儿走了,你又是个指望不上的,红杏那骚货怎么配做花魁?我正准备进几个西域绝色少年,本来有些踌躇,还是瞳儿能解我心结!”
代曈愣住,然后怒甩开东家手道:“你就是作孽!”愤而离席。
不夜楼最近确实缺人,东家正为此烦恼,不过还没等他找什么西域绝色少年,现成的买卖就来了,居然有人自愿卖孩子到不夜楼。卖主是个乡下老汉,其实大唐富贵,民间很少有吃不饱饭的穷人,不夜楼的小倌几乎都是从外国买来的,但是这老汉着实可恶,赌钱输光了家产,居然把注意打到了孩子身上,把自己两个儿子卖给不夜楼。
东家自然同意,火速签字画押,便安排人动手给新人净身。听说有新姐妹来了,不少小倌都去看热闹,代曈厌恶还来不及,自然不去。
几个大汉轻车熟路地把挣扎的孩子按到刑床上,请东家示下。
东家懒洋洋地说:“长幼有序,还是哥哥先吧。”
哥哥年纪也不过十八岁,长期干农活,身体倒是结实有料,只是皮肤晒得有些黑,腿间已经发育完全,一片黑黝黝的阴毛甚是茂密。
“好大的家伙啊,可惜了呀……”有看热闹的小倌窃窃私语。
“这还大啊?你见过瞳哥儿的那东西吗?曈哥儿比这小子小两岁,比他还长!”
“啊?曈哥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那东西竟那么大?”
“不然人家怎么是花魁呢,必有过人之处!”
“少哄人了!都切了还和花魁有什么关系呀!不都和咱们一样!”
在众人乱哄哄的七嘴八舌中,净身师傅已经把哥哥的阴毛剃得干净,随意用酒消了消毒,就一刀划开哥哥的阴囊,用手使劲往外挤,在哥哥痛苦地哀嚎声中,两个灰白的卵蛋已经被挤出体外,随即被拉出精索一刀切断,哥哥已经是个断子绝孙的阉人了,但是净身师还是毫不留情地死死掐住其阴茎根部,一刀连根切下后,才用一根鹅毛插入尿道,抹上些伤药了事。
在场的小倌们看见这惨痛情景,不禁都胯下一痛,有的人吓得小腹一紧,赶紧往厕所跑。
看到哥哥的惨状,才十二岁的弟弟吓得脸色发白,刚刚发育一点点的小鸡儿忽然抖了几下,一股黄色尿水缓缓流出。
“哈哈,这小弟弟居然吓尿了!”
“你笑什么,你那时不也尿了吗?”众人一片哄笑。
东家也忍俊不禁,笑骂道“没用的东西,小五子,你来练练手吧!”
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应声而出,笑嘻嘻地走到弟弟身边说:“小弟弟,别怕,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吧?”
弟弟一边哭一边点点头。小五安慰道:“没事,我也是第一次。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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