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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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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代曈也不管别的,手脚并用地急切爬到一个尿口堵住的少年身边,长官拽着绳子跟在后面,真像在遛一只调皮的小狗。代曈看了看这少年的伤口,更加笃定了,要了一根鹅翎和鹅肠,用鹅翎轻轻挑开化脓的伤口,再一点点吧鹅肠顺着小孔塞进去,然后代曈也不嫌脏,咗住另一头往外吸。不一会儿,一股焦黄的尿液混合着脓血流出,少年铁青的脸色缓和下来不少,他的命是保住了。

长官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会这个?”

代曈天真地说,“中原都是这么做的啊。”说着还打开双腿,露出来自己小小的尿孔说,“您看,我的比他们的都好看多了,还不漏尿 。”

从那天起,代曈就负责在奴隶兵营里照顾新阉的奴隶,还要教大月国的半吊子医生阉人方法。

长官做梦也没想到,代曈等这一天等了几个月了。

夜深,代曈照顾完最后一个发烧的新阉人,擦了擦头上汗准备回去睡觉,这几天因为新工作,好歹是没人操他了。他走出营帐,看了看一个守卫的年轻奴隶兵。

“你好啊。”

奴隶兵目视前方,看也不看代曈。

“你是哑巴?”代曈走到他面前,笑问。

那个奴隶兵神色尴尬了一下,终于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代曈还是笑得天真无邪。

奴隶兵不语。

“嗷,我知道了,你们是不和外人交谈的,可是我没关系,我和你一样。”代曈指了指自己下面,做了个鬼脸。

“我从长安来,你从哪来呢?”

“你还有家人么?我有个哥哥和父亲呢。”

“你有喜欢的人么?”

……

代曈叽里咕噜地用大月语说了好半天,那个奴隶兵还是不理他,代曈耸了耸肩,转头离开。

走了几步,忽听那奴隶兵开口道:“我叫乌木 。”

代曈真的笑了,笑得很开心,回眸问:“那昨天站岗那个呢?”

“他叫水。”

“你喜欢他。”代曈笃定地说。

乌木脸红了,连长官都不知道的事,这个小奴隶是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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