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你问我是否见过日落(h)(2 / 3)
像两条凶猛的鲟鱼冲撞着彼此。我红着眼,把他从我身上掀下去,然后翻了身子,双腿抵在他的头颅两侧,跨坐在他的胸脯。
湿漉漉的内裤扯下,粗大的性器塞进他的嘴巴。他凶狠地盯着我,咽不下的津液从他嘴角流下锁骨。
婊子。
我骂他。
他突然直起身子,粗糙的大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像只布偶猫挂在他的肩上。我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脖子,性器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他喉咙的深处。
紧致的喉壁顶着我的龟头,那一刻我爽得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射在他的嘴里。
他被呛得眼角发红,像头饥饿的恶狼。他把我推到墙边,吐出我软掉的老二。我沿着墙壁滑落,他含着未能咽下的精液边咳边蹂躏我的嘴唇。我和他在膻腥的气味中热吻。伸手探下他滚烫的小腹,摸到他饱满的囊袋,鼓得像两块石榴。
我在一团欲火焚烧的混沌中想起石榴多子多福的寓意,不由为自己这个“绝妙”的比喻笑起来。
他撕咬我的唇,粗声粗气问我,你笑什么!
你真可爱,婊子。
我的手这才撸过他阴茎的柱身,指尖旋转着摩擦他的龟头。
他剃掉了下体的毛发,贲张的性器摸上非常光滑爽利,因为我曾抱怨他下体毛发茂密,扎得我手疼。
他喜欢我这双手,尤其喜欢我用这双手帮他手淫,其次是调酒。所以他总是安排我工作,用各种借口取消我的轮休,压榨我的劳动力,然后“不情不愿”地用身体补偿我。
我要报复他。
他松开我的唇,低头抵着我的额头,想看我的手如何撸动他的阴茎。
但我只撸了一次,便继续亵玩他鼓胀的阴囊。
他恶狠狠地骂我,June,你简直是一个混蛋!
我咬着他的耳朵,笑道,婊子,如果你答应让我玩弄你的奶子,我就帮你泄出来。
变态。
他红着眼骂我。他有什么资格骂我,我捏着他的命根。
我们凝视彼此,他突然一口咬上我脖颈的淋巴腺,我痛得身体一震,手上力度没轻没重,直接抓住他的性器。他低吼一声,直接在这极致的痛楚中射了出来。
我的火气冲了上来,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他还在一股股地射精,吼叫着弓着腰跪倒在我的脚边。
我踩着他的肩膀,扳起他的头颅。他的目光又锐利又脆弱。我把沾满他精液的手塞到他嘴里。他粗粗喘了几口气,似乎在忍耐暴打我一顿的冲动,舌头却虔诚地舔过我的手指,粗糙的舌苔把藏在我指缝里的浊液也舔舐得一干二净。
你真他妈贱。
我又和他拥吻在一起。
当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时,休息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我想起金还在外头等着,便急急套上我的裤子,准备回吧台继续工作。他把我那条湿淋淋的内裤扔给我,哑着嗓子道,你里面不穿了?
穿着像兜了一泡尿一样,难受。我皱着眉道。
我的声音软了下来。平时我和客人说话,也是用这种声线,但对上他,就像在撒娇。
他不喜欢我冲他撒娇。他就是喜欢我顶撞他,然后他狠狠地骂我。我们在互怼中勃起,接着做爱。
他哼了一声,从仓库地上站起来。他身上的衣物是完好的,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只有裤裆拉开链子,阴茎大大咧咧地露在外头。
他真是性感得要命。
我又按捺不住,仰着头去寻他薄薄的抿成一线的嘴唇。
他一手插入我的裤子里头包着我的屁股,一手捆着我的腰压向他的怀里。他今日出乎意料的好脾气,竟没有在意我的撒娇,反而照顾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我的唇。
我舒服地眯起了眼,贴着他的嘴角道,你出来,我给你调一杯Sunset。
他最喜欢这杯苦味长饮。
我们一直忙碌到凌晨三点。
十二点一过便是万圣节啦,我们异口同声向老板说出那句经典台词:“不给糖就捣蛋!”
他无语地看着我们,道,你们还是小孩子吗?
我吐了吐舌头,金和英生笑了笑。老板也不打算为难我们了,提前让我们收工回家,不忘提醒我们晚上七点来店里参加派对。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老板,思忖在未来几小时后的派对上如何让他顺从地跪趴在我身前让我插入。老板以前也不是不让我插入,他甚至相当喜欢。我认为他有sub倾向,但是他太强悍了,每次我和他做爱前都要折腾一番。
我打着我的小算盘走在凌晨的千叶城街道上。前几天我还和沈先生一同走过,我们在霓虹灯下接吻,那个吻软得像春天动物园里的柳絮。如今我又变回单独一人。
我很早就意识到人是孤独的个体,欢愉与痛苦最终都只能由自己承担,无论你是否深爱另一个人。但是活着总会发生很多很多事情,反反复复地提醒我这一事实。我实在有些厌了。
我回到猪栏,在小区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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