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人犯双胞胎兄弟骑木驴游街被人围观受害者家属公开轮流羞辱惩罚(2 / 2)
也都被不知道多少人涅过摸过,都肿了。
等终于到了终点,也就是正义广场的时候,他们才被从木驴上放下来,身下的两口穴都被捅成了一个大洞,合都合不上,脚都软了。邓嘉年和马歌也没有丝毫仁慈,挥舞着鞭子,把两人赶到了广场中间的台子上跪下。而受害者的家属,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他们两人罪行累累,杀害的人有足足六十六个。
虽然每家只能出一个代表,但人数也足够多了。在他们上来之前,邓嘉年打开扩音器,强调道:“因为人数太多以及时间关系,每个人做多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家属们对此都没什么意见,虽然他们对唐家兄弟都是恨之入骨,但是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以后再慢慢去折磨他们,不必急于一时。
见家属们都没别的意见,邓嘉年和马歌退到了一遍,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首先上来的是一个小朋友,他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家属,今年才刚刚上小学,被害者是他的父亲。小朋友当然做不了太多事情,他走到哥哥面前,让他张开嘴巴。哥哥虽然对小孩子十分不屑,但邓嘉年就在身侧,也并不敢违抗。
小男孩脱了裤子,往他嘴里尿了一泡尿。这泡尿大概憋了很久了,足足尿了好几分钟才尿完,然后小朋友一提裤子就下去了。哥哥吞咽着尿液,只觉得十分憋屈,若是换做以前,这样的小孩哪里有资格在他嘴里撒尿。然后上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眼中满满都是恨意,同样走到了哥哥的面前。
他的双手放在了哥哥的脖子上,慢慢地收紧。哥哥一开始还不觉得什么,后来渐渐感觉到了窒息,而邓嘉年在一边漠然地看着。按照规定,即便是罪奴,也是不可能随意杀害的,但奴隶身体里都有芯片,如果真的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候,芯片会发出警报。就在哥哥自己快死了的时候,那人松开了手,走了。
哥哥大口地喘着气,第一次真正感觉到了直面死亡的恐惧。他刚刚还以为,那人因为仇恨,真的要拼着坐牢,拼着成为罪奴也要弄死他呢。第三个上来的是一个老人,他也同样走到了哥哥的面前,面无表情,揪着哥哥的头发,重重地往他脸上扇耳光,好像是要把心里的仇恨全部发泄出来。
等老人离开的时候,哥哥已经肿成了猪头。也许是因为哥哥是亲自动手的人的缘故吧,下一个上来的人依然是针对哥哥,他让哥哥趴在地上分开双腿撅起屁股,抽出皮带狠狠地朝着他被木驴操烂的骚逼抽去。
一皮带下去,整个逼穴都被照顾到了,那么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么大的力道,当场就被抽破了额,高高地肿了起来,凄惨地冒着血珠。哥哥痛得发出一声惨嚎,疼得满地打滚。邓嘉年见状走了过来,强制把他按跪在了地上,撅着逼方便家属继续抽打。家属直把他的逼得完全烂了,血肉模糊才走。
而他用来行刑的那根皮带,也被哥哥骚逼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哥哥疼得不住哀嚎,张着双腿都不敢合拢,跪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把地面都染红了一小片。
下一个上来的抽了弟弟一顿耳光,抽得弟弟头晕脑胀,脸上肿成了和哥哥一样的猪头。后面一个拎着一根藤条上来,让弟弟自己跪撅着扒开屁眼,狠抽了一顿,同样没有丝毫留手,把他屁眼抽得皮开肉绽。
之后那个,在弟弟的嘴里撒了一泡尿。再然后是个年轻人,他也带着根藤条,让弟弟托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子挨抽。弟弟屁眼还疼得不行,只能岔开腿跪着,双手拖着奶子挺起胸膛挨打。
藤条轻易地撕开了皮肉,打得他鲜血淋漓,就连手上也挨了不少。看着台下还有那么多人,兄弟两人都感觉有些绝望。而等到六十六个人全都走完,天都快黑了,兄弟两倒在台上,身上一块好的皮肉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他们嘴里,屁眼里,骚逼里,都被不知道多少人灌了尿,身上都是尿骚味不说,肚子也被尿液撑大了,看起来就跟孕妇似的。他们身上和剩下的地面,都被鲜血染红了。然而对他们来说,这样的生活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他们以后还要面对更多,没有尽头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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