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记仇记仇记仇撕逼同行小能手床戏诱惑明晓(1 / 2)
在外鬼混了一天的余秦借着酒意,摇摇晃晃地踏入了家中。这里是全c市最偏僻的城中村一隅,楼道里缠满了腐臭黏腻的剩饭味道。余秦甩上门,茶几上的香炉已经燃起了袅袅熏香,是余秦最讨厌的山奈香,喧宾夺主地飘满了整个屋子。余秦总觉得这香能把屋子都熏成了隔壁炸鸡店,他嫌恶地一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才刚刚摁熄了那一小盅炉子里的火星,就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大半夜的家里莫不是闹鬼了?谁在家里点的香?
像是在印证余秦的想法一般,卧室传来了咣当一声巨响,似乎还夹杂着玻璃四处飞散的碎裂声。
余秦在茶几上摸来摸去,最后随手抄起一个烟灰缸,猫着腰踱着步,贴着墙壁靠近了卧室。
卧室的门虚掩着,门缝中影影绰绰闪过一个人影。余秦屏息静气,握紧了唯一的武器烟灰缸,一脚正中门板!
咔哒一声,卧室门彻底打开了。
“站住不许动!”余秦灵活地用背撞开大门,煞气腾腾地杀进了卧室,结果在看到了卧室里的人,瞬间傻在了原地。
“好哥哥,好哥哥。”明晓一席薄纱长袍裹着骨肉匀停的身子,跪坐在余秦凌乱的床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人家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了,长夜漫漫,你忍心吗?”
当下余秦手里那个可怜的烟灰缸就哐当砸地上了,摔了个四分五裂。
自从那天的洗手间挑逗后,余秦很有自知之明地将明晓的联系方式统统拖黑名单了。虽然为了在明晓面前表现出“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的潇洒模样而痛失了一个看好戏的机会,但余秦都可以肯定,明晓最后无论是自己解决或者是请人代劳,都不会是太舒服的一个经历。
毕竟反反复复被搞硬了好几回,结果最后还是挺着鸡儿被丢在一个人的洗手间里,其缺德程度就好比你在坑前痛快地开闸放水,结果后面来个人直接把你踹进了还没冲的坑里,你还尿湿了无辜的裤子和球鞋。就算香皂能洗干净一切,但心理阴影会随着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陪伴你的余生。手段极其残忍,毫无人性,令人发指。
苍天饶过谁,此刻毫无人性的余秦正在接受属于他的惩罚,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闪过了这句话。一行热汗从明晓线条平整的下颌流过,溜进了衣领。
余秦咽了咽口水,明晓平日的脸虽说清秀,但对他来说实在是少了些味道。而现在昏暗的灯光下人鬼不分,明晓的一对杏眼更是因为情欲而含进了一汪水,显得有几分顾盼生辉的味道。罩着明晓的薄纱因为沾上了汗液,在明晓身上恰到好处地画出几道透明的曲线,让余秦将明晓微突的乳尖,以及两腿间隐隐约约撑起的小兄弟看得一清二楚。
一刹那余秦觉得他又行了,然而还没过几秒,疲惫就再次油然而生。比起床上的千娇百媚的人儿,他此刻更想念明晓身下软绵绵的棉被。
“大半夜的你来我这儿干什么。”独居老男人对住所的要求不高,反正现在也不是以前那个挖墙脚藏上亿钞票的时代了,家里除了少得可怜的吃的喝的就没剩什么了。和明晓干柴烈火的那会儿没少把钥匙顺手扔给明晓,不过明晓能狗着心思那个时候偷偷父子俩一份还是让余秦背后发毛。余秦小心翼翼地踩过丢在的薯片包装,刚想把人赶出卧室,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床脚,忽然停下了脚步。
一台手机被夹在了床板的夹层里上,虽然很明显放这台手机的人是很努力地试图将手机隐藏在这一屋子狼藉中了,但余秦没告诉明晓的是,他从出生起就是住在栋小小的筒子楼里了,这里是他住了许多年的房间,即使多了一个根其他颜色的头发丝,余秦都能把来历给摸的清清楚楚。更何况,这个录音的手机还忘锁屏了,闪着莹莹的幽光,界面还停在录音功能上,余秦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
除非他瞎了。
余秦好整以暇地看着明晓风情万种地在床上翻滚呻吟,浑然不知自己的小计划已经全盘暴露。
明晓也就看起来清清秀秀人畜无害,实则一肚子坏水,心眼小到米粒般大。那天洗手间一战,明晓足足在隔间里呆了三个小时才软着腿出来,而拱火不作为的始作俑者余秦早就跑了个没影。
胯下一辱,不共戴天。明晓恨不能一口咬死一个余秦,抖着腿勉强挪到了墙边的一个小板凳旁,立刻掏出手机火速拨出了一个手机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
“.....”
明晓差点没把手机给捏碎了,直到系统提示音都变成了忙音,咬牙切齿地对着手机界面啐了一口:“你等着,等你哪天落我手里了,我一定.....一定干死你。”
只不过干不一定会干,死是真的想让余秦死。
在家修生养息了几天,明晓满脑子都在策划着自己复仇大业,终于在某天清晨,明晓看着自己缓缓起立做早操的小兄弟,突然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这事儿?!”
作为男男双人运动爱好者,明晓虽然那天确实从感官上感知到了余秦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