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鲤鱼跃龙门功亏一篑蛇妖吞阴元天降神机【龙龙交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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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珍珠,光华灿灿,灵气充盈。众侍女将之放入一汪海底泉中洗涤,再捧出,就洁白如雪,莹润无暇,便放于一座香案上。蚌精才经产的身子,虚乏的体魄,却也叫扶起来,穿戴衣饰,由两个女妖精搀着,送一口精气过去。就见她口中吐出一抹银白水雾,飘飘悠悠拢在香案上。此乃她一个传物的法决,一转眼,宝珠便消失不见了。
却说那万年修行的鲤鱼妖精,名叫滕须,几乎要成道果、化真龙,他原身经数次变换,已有八成龙的形状。这大妖虽深潜海底修行,却也能体察天机,近日觉乌云渐浓,身中亦有一重力量蠢蠢欲动,即将突破,然后知化龙之期临近。
待一团白气裹着宝珠出现在他洞府,便知这是自己缺的最后一重助力。于是化出妖身,正是一粗长健硕的银蓝色长条。他一个闪身,盘上宝珠,身躯扭转缠绕,将之层层裹住。
这妖运转修行功法,珍珠之中灵气便叫他吸去,每一昼、一夜,便缩小一圈儿。过一旬,滕须洞府之中白光大盛,天上阴云也是密布,从光华中赫然窜出一长条儿,一角顶破水府宫殿,直冲出水面,搅起海面澎湃。
此时天上黑压压低沉沉许多乌云,只听隆隆作响,轰轰鼓动。之后哗啦一声,劈下一道闪电来,这电光恰就打在滕须长身上。他也不避不闪,就迎风而上。
天间又落几道电闪,劈在他角上身上,滕须似痛似怒阵阵嘶吼,腾挪舞动,直往九重天界飞去。这雷一打,银蓝色粗鳞片片剥落,渐渐生出新鳞,那头顶上亦脱落旧角,生出新的来。此正是天雷涤荡经脉,造化躯体之功,若能渡此雷劫,便得化龙。
滕须一声嘶吼,他水中洞府间宝珠华光不散,此刻听了号令,自水间射出,注入他胸间。于是一面天雷滚滚劈落,一面水中白光照耀添功,他长身舞动驰骋,愈飞愈高。
这天之高广,舞风弄云之法不能到达,唯有炼得功成,通天遁海才得入九霄。滕须渐褪妖身,神似真龙,眼看便要突破关隘,意欲挺身直达天宫。此时水中白光忽地一变,变作一阵红色光华,注入他胸中。越往天上,这劫雷越凶,滕须只顾抵挡,未曾注意宝珠之变色。
那红光一阵,又变回白色。天上电闪,水中浪涛,哗啦啦轰隆隆翻滚齐鸣,这一时之变化也无人发觉。滕须眼见天门,心里喜悦,运转内气,挺身迎上天雷。却忽地觉得腹热体酥,一个身软,几乎跌落云头。此时天上惊雷一打,自他新生龙角贯通身躯,直劈得趾爪痛麻,神魂剧痛。
滕须忙又运气,这回愈发身痒难耐,禁不住在空中扭动翻腾,趾爪蜷缩。他飞得歪歪斜斜,也不知往哪个方向,只是肚里头火热热麻酥酥,身条儿间有一处洞口湿润软粘,叫他情不自禁扭动身躯,使洞内肉壁自个儿收紧摩擦;又有一处鳞片打开,下头一肉物硬挺支起,也是火热胀痛,拼命扭动身子,将那物摇得乱晃。
却原来,这珍珠吸取人间供奉,汲的本是精纯愿力,却不料出了波折,受了损伤。蚌精以阴阳元气补养,虽保护宝珠周全,却叫其参杂欲气。于是珍珠白润光亮,其实内中带红。大妖吸取此气,又在洗精伐髓飞升渡劫之际,便难抵抗,受欲气所控。且那蚌精化作二个分体,取两种元气,故也有男女两重欲念在身,时大妖不单阳具硬挺胀痛,且后穴如阴户肿胀湿润,可谓又男又女,一体双性。
滕须在空中时而高飞,时而跌落,那劫雷也有灵性,便不劈他。乌云渐散,阳光欲出,滕须虽受情热所扰,却也知劫云一散,此机缘便错过了,再要化龙,又不知多久修行,于是勉力挣扎,又要往天上飞去。
他一撑开身子,扭身使力,便觉筋骨酥软,肚里头抽缩得愈发厉害,下身禁不住又要拧起,如此扭捏一下,便直直跌落下来。
此时山中径自窜出一个人影来,于空中一个变化,也化作一长条儿,一下撞上滕须长身。这条儿盘绕两下,就与滕须交缠一处。可怜那大妖,新生的龙鳞,才化的龙角,先前自己扭身摩挲尚可忍耐,此时有另一冰凉凉身躯同他交缠,使他鳞片自根上酥了,龙角给蹭得麻了,龙根愈发挺立,龙穴更加濡湿。此时滕须胸中欲气大盛,一下擒住他元神,便叫他失了魂儿,歪头软倒下去。
这新来的长条儿,黑金斑纹的身躯,也是一个似龙非龙,似妖非妖的模样。原来是个山里的蛇精,单名一个荣字,原身亦变换数次,生了脚爪犄角,变化五分龙形。一样有积年的道行,千年的功力,只是修习的不是正道,却是取精采补的捷径,故空有修为,却无化龙的机缘。
他见空中电闪雷鸣,水中跃出一长身妖兽,知道是渡劫化龙的水族,便想寻机使他受伤虚弱,好吞吃其肉,借他雷劫化龙。却不料这水里的妖兽很有手段,一路迎雷直上,一飞冲天。蛇荣寻不得机会,正是挫败,就见水天间红光一闪,妖兽跌落下来。他凝神细观,见那兽虽几乎成龙,身躯却疲软,觉得正是时机,于是腾跃而出,将他捉住。
蛇荣缠绕滕须身上,与他鳞肉相贴,下头叫滕须阳具直挺挺顶着,长尾也给他后口蹭弄得湿润,便知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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