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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隐约跟着顶出,将口儿撑得愈发紧致抽搐,跟着又吐出浊液来……

她再也看不下去,就转至云君身侧,大手附上他肚皮。这时候衣衫已叫男人蹭乱了,他从来穿得华贵,也不知这个玉石化身的人儿哪里存得这些么多精细的衣饰,这会儿却已胡乱散开,露出他低垂的圆腹来。

喜儿才将手附上,却不料这肚儿瞧着似个饱涨的肉圆,其实内里却动得厉害,一阵阵发紧发硬,抽缩着逼得云君挺肚摇胯,拼命用劲。喜儿心疼不已,嘴里哄着他道:“快了,快了,生出来就好了。”说着,就扶住男子腰背,另一手顺着他挺动的身躯推挤这大肚。

这一推,逼得云君身子挺得僵直,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肚皮里那物果然趁着这个势头,自狭窄的股缝间奋力顶去,一举挤开那来回翕张的菊口。男子下身愈发用力地推挤着,只是嘴角却绷得死紧,不肯漏出一点儿痛苦的样子,反倒目光灼灼,满含柔情。

喜儿瞧他身体挺起又落下,下腹纹路愈发撑得扩开,红红紫紫几条粗痕叫腹内那物顶得扭曲。她紧张得厉害,只顾着替他推腹。这时候下身口里已半含着一截湿粘的胎头,青黑色的头皮上粘连着浑浊灰白,似膜似水的污物,正随着那肚皮一寸寸沉坠臌胀愈发外凸。

只是抽动的却不止菊口,腹下那根物什给压迫得更加厉害,硬挺在身前涨得肿大,那头儿且一跳一跳地抽动,不时漏出几抹透明的湿液。

喜儿心疼得很,却也不敢叫他这时候泄身,只怕去了力气。只是眼看那臌胀饱满的下腹也阵阵抽动,便知是拖延不料多久。果然云君胯间那双丸一阵紧绷,跟着将腰胯一挺,肌肉块块紧绷鼓起就往一处用劲。他失神地痴望着妇人,胸脯来回起伏,下身已经泄了一床褥浓精。

憋涨许久一朝释放,才汹涌地喷出一滩,跟着更是止不住地小股小股往外吐泄。更有股间那个圆圆的头颅,一下就顶撞出来。肚里头肠肉又跟着他前端抽搐流泄节奏,蠕动不止,一味地泌着湿液,又是润滑又是推挤,将孩儿往外头吐着。

喜儿又是攥着云君手掌,又是伏在他身前安慰,也瞧见他颤动的神色,只以为是痛得害怕,连连又亲又吻,自额头、鼻尖至唇角唇珠,俱安抚了遍。

她抬起身来捧住男子的面孔,喃喃道:“快生了,生了就好了。”

才说完,便感觉到男人下身猛烈抽动,急忙转去他身下查看。云君大腿支起,已经张得很开,根部俱是湿痕水迹,后口早便被那圆润通红的胎身撑得不能看见。喜儿才扶住他大腿,便见腰身努起,跟着哗啦一下,孩儿最后半截圆润腿脚便滑脱出来。

喜儿赶忙一接,剪了脐带,将孩子包裹了给云君去看:“是个女孩儿呢。”

男子见了孩子幼嫩面庞,果然神色柔缓,喜儿便将襁褓给他抱住,又去按住他肚皮道:“再忍忍,胎盘还——”却一把被云君捉住,男人面露哀求,扯着她只是不肯放手,安抚道:“忍忍,忍忍,这回没有那么痛的。”

只是云君不肯她离开,虽然手上虚软,却尽力握住。喜儿心中不忍,又凑近了细细地同他讲话。

这时候男子撑起一点儿身子,将脸贴上喜儿的面颊。只觉得脸侧触上一块冰凉冷硬,好似与白玉相贴一般。看向云君,见他面上缓缓滑下两滴泪珠,双眼直直地望着喜儿,好似要将她描进心里去一般。

喜儿见他这样神色,心里颤颤,十分不安,急忙坐上床边想要搂他入怀。

却不料只是一瞬,便扑得一个空。

喜儿吓得一跳,床上只有血迹胎水,不见半个人影。焦急之下竟就掀开薄被褥毯翻找起来,这下面哪里能够藏人,自然怎么也寻找不见。

她一下脱力跌坐,却发觉云君原来卧处有两块莹莹硬物。急忙捡起,却是两半碎了的云玉。又将这两块拼合,正契合在一处,除却中间那道裂隙,不正是她一直配在身上,后来变化成了云君的那一块吗?

见状,喜儿哪里再有什么不明白,都不必再入梦见龙,也知这便是得女的代价了。

虽如此说,心里仍尚有一丝希冀,却如何也再梦不见龙君。她又烧香礼拜,斋戒沐浴,却怎么也入不了梦去。

这样几个月过去,也只好颓然应命。

之后诸事,多少有些乏善可陈。

只一件,那喜儿自此将孩子取名为珏,取两块合并的美玉之意,自己亦小心将那两瓣云玉贴身藏起。

不过如此种种,也就是聊以慰藉罢了。

虽如此,倒也不曾哭天抢地,日思夜想。毕竟喜儿经历过年岁风雨,虽然动情,却不至于将心神全然寄托于此。她一生唯执念一事,不过子女而已,这番经历肉身难、神思痛、离别苦,虽不曾放下执迷,到底将痴念了了。

也难说是否能算一饮一啄,有报有偿,不过本糊涂烂账罢了。

好在无活人死,无死人活,阴司阳间,便也都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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