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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高一尺魔高一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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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川流和雍冶的关系,说白了,纯洁的友谊,确切一点,叫萍水相逢,具体一点……调戏和被调戏。

他们见面次数不多,但印象深刻。对此人,雍冶只有四个字作评:洪水猛兽。

钟鼓楼路二段和南城大街交界形成了个三角状的街区,乍看面积不大,却内有乾坤,名声赫赫。因为这是着名的娱乐场所聚集区,白天死默蔫湫,夜晚纸醉金迷,良同志的小广告即源出于此。

雍冶在这里逛过夜场,轰过趴,蹦过迪,也烂过酒。不过随着年纪渐长,性情也稳重了,尤其是怀着心事的时候,不再喜欢人头乌泱泱闹哄哄的地方,而是偏爱一些安静有格调的清吧。雍小白说他这是屁事干不成装逼还上瘾。

那天也是怀着心事普普通通的一天,雍二少发现半个月快过去了,他还是老想起之前给他拔牙的牙医,他出现这种情况这很奇怪,通常只有一个可能——他真看上人家了。

这种不爱强求的同性恋老头看上直男就很难受。而且还是个只说过几句话的连是不是直都不知道的男。

本想到以为自己长大了,成熟了,结果还是干了以貌取人的事。

可谁又能不喜欢越医生呢!女人喜欢他,男人就不能喜欢了吗!

雍冶喝闷酒,一杯一杯地灌,还好啤酒不怎么醉人,就是杯子大了点,喝多了有点胀。

这家店白天是作为一般饮品店经营的,因此提供还提供餐品和软饮,装修得很是清新雅致。不过晚上大都是些男人来,可能跟这时候来看店的是个死基佬有关。没有光线强烈的明灯,靠各处的光带和隐藏小灯照明,颇具朦胧的美感。

“嗯,第五杯了。”

在一边坐着的老板有些幸灾乐祸地看服务生给他满上。这老板看上去跟雍冶差不多大,打扮时髦得很,染了个奶奶灰的头发盖,底下又留黑的,耳朵上一串亮闪闪的耳环,数不清几个,唇环项链手链戒指一个不落,还纹了条花臂。不过叫他老板他一般不会应,因为他自称这是熟人的店,他只是受托来“看场子的”。

雍冶心宽,跟这哥们儿还聊得来,加上他又是熟客,早把人当半个兄弟,诉苦道:“呜呜呜童童,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医生,但他要是个直男怎么办?”

“不是直男我看你也没戏,省省吧。”叫童童的白毛说。

“为什么没戏?”雍冶眼巴巴的。

“你说他看着就正正经经的,还是个医生,你们联系又少,他一天到晚看那么多患者,还记得你么?”

“邹童,警告你不准这么过分!”雍冶被一语戳中,悲而生愤,看着笑眯眯的老板磨牙霍霍,但看见他叼着的棒棒糖又有点疑惑,“你怎么不抽烟了?”

“戒了呀,又不是好东西,我男朋友不喜欢烟味。”邹童轻描淡写地说。

“你居然有男朋友!”

雍冶大骇,顿时反应过来这是被秀了一脸,正想反扑咬人,结果他们中间的椅子被人拉开了。

“小川,来啦。”邹童对那人说,称呼听起来很亲昵。

新来这大兄弟看起来不太好,一来就趴在桌上,穿得倒还整整齐齐,像个一般社会人士。

邹童拍了拍他的背,皱起眉毛,问:“你喝酒了?”

大兄弟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点了点头,说:“在,那、那边吃饭,他们、都死命给我灌,头晕,我不敢跟人走,就过、过来了。”

雍冶不知道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喝醉酒了要跟逃命一样,只见邹童把这位有些可怜巴巴的大兄弟搂在怀里,像摸什么小动物一样摸摸他的头,一边说:“还知道来找我,好乖好乖。”

这就是男朋友?邹童你是在驴我吗?雍冶不明所以。

邹童喂了人两杯凉开水,男朋友看起来缓过气点了,慢慢坐起身,扶正了眼镜,居然还文质彬彬的,气质跟越医生挺相似,雍冶说不上来,这大概就是……读书人的气质吧。

读书人川兄环顾四周,看见了雍冶,凑上来疑惑地打量了半天,雍冶肯定他酒还没醒。

“这是哪来的小朋友?”川兄醉着,眼神不大灵光,忽然来了个莞尔一笑,加上本身有点红晕,原本还有些寡淡的脸顿时如那什么……春风拂面,三月桃花,这画面冲击力太强,雍冶差点从高脚椅上摔下去。

这是什么妖术!心有余悸的雍少爷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哪知这兄台还没结束,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大腿,下手有点重,雍冶疼懵了一下。

“腿不错……腰也不错,屁股也很不错吧……”川兄舔了舔嘴角,那张本来还挺纯洁正直的脸顿时只剩下色气。

妖怪,一定是妖怪!爹,妈,姐,快来救我!雍冶在心里大呼小叫。

他僵住了一动不动,这位仁兄调情手法极其娴熟,按着腿准备往上摸,终于被邹童捞住胸口拉了回去。

“小川,不可以这么对小朋友哦。”邹童还是笑眯眯的,但雍冶莫名觉得他眼神有点阴。

我去,这关我什么事啊!雍冶抓狂,可在他发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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