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永远(2 / 3)
,终于清净了。
渣爷突然兜紧池霖的屁股蛋,把鸡巴扎进去,下体卡扣一样叠着,池霖被顶得不轻,都翻起眼睛,渣爷在耳畔动听地诱惑他:“我想内射你。”
池霖挤出溺了水般的声音:“射进来,射我,给我!”
渣爷呼吸一颤,抽出鸡巴,把套子扒了甩了,再捅回来,肉与肉擦着挤着黏着,池霖狂喷水,渣爷也来感觉,急插急干,一个深顶,把精液全部喷进池霖稚嫩又饥渴的子宫。
一场淫靡失控的交媾暂时告终,两人缠在一起,喘息平复,池霖幸福地感受着肚子里微凉的液体,炙热的阴茎,蹭着渣爷汗津津、硬邦邦的胸膛,先开口:“他们在夸你,你为什么不觉得自豪啊?”
渣爷亲亲池霖的头发,半晌没答话,池霖知道男人射完都会沉默一会,好像心灵飘离去了别的地方。
渣爷摩挲着池霖的肌肤,上面染着他的体温、汗水,每和池霖多做一次,这种爱怜的感觉就会更强烈一些,性是他和池霖之间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渣爷平静道:“有人想画好画,有人想造火箭,基本上绝大多人都实现不了,我幸运,我写出那些词的时候就实现了,以后也不可能写出更好的词,所以我写的玩意已经跟我没关系,别人说什么跟我更没关系。”
池霖懵懵道:“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想法?我不想画画,不想造火箭,也不想写词。”
“因为你没有欲望啊,我羡慕你。”
池霖表示瞎扯淡:“胡说,我每天都想要你,看见你就会有欲望。”
“好事。”渣爷用半硬的鸡巴插了两下,取悦得池霖愉悦得不得了,“这是好事,继续保持。”
洗完澡,池霖立即沉睡过去,渣爷定定地看着他睡颜,池霖一睡着他就会这么做,已经成了生活习惯,总让他感觉气定神闲,精神祥和。
他没有上网看看新专成绩的想法,就和他说的一样,这些东西都和他没关系了。
夙愿已了,心魔还余一个。
渣爷轻轻地抚进池霖的阴户,摸着池霖这个给他欢愉,软嫩温暖的器官,又上摸到池霖的小腹,想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指不定好些还在池霖肚子里面雄赳赳地展览旅游,随时就地扎根。
他沉思着,是不是要放下仇怨,不要再想着为姑父报仇?这一报仇,恐怕有去无回。
新专发布,渣爷的行程就多了些,不过没有到争分夺秒上节目做宣传的程度,甚至没打算打单,只接了专业性很强的采访,参加几次圈内活动,其余时间都在跑工作室。
渣爷办的几场小型音乐会,去的两场大型音乐节做压轴,池霖都跟着他,因为这个池霖得以在私人飞机上跟渣爷干了几炮爽的,真.爽上天。
见识更大的圈子,更多的名流以后,池霖发现渣爷对待他,对待朋友,和对待不熟的人,截然不同。
对待他渣爷满嘴跑火车,干什么都夸得天花乱坠,幸好池霖自我认知高,也不吃马屁,不然早被渣爷吹到飘飘然。
对朋友,渣爷真情表露,要么开怀大笑,要么破口大骂。
只有对待别人,才叫池霖明白渣爷怎么会被人叫成疯狗。
如果是行业内的中流砥柱、真才实学,渣爷态度好得像个三好学生,甚至见到钟爱的明星,还会紧张,池霖觉得可爱到不行。
渣爷瞧不上的,那就不是一回事,虽然不摆脸色,但是不予理睬,拍渣爷一百句马屁也不好使,渣爷可以一眼不看,一个字不搭理,池霖难以相信这个渣爷,是觍着脸拍他马屁的渣爷。
更瞧不上的,要是跟渣爷共处一室,渣爷突然冷不丁嘲讽一句,甚至上升到侮辱,然后当人空气,池霖以为渣爷这还不挨打?可是被渣爷嘲讽的人全部默默忍着,大多还不会生气,真是怪事。
譬如“你唱的时候嘴里可不可以不要含着屎?”
太欠了!
渣爷发起火来更可怕,池霖听渣爷的兄弟和经纪人说渣爷刚火时,怼天怼地,现在已经好太多了,但是涉及到原则问题,渣爷瞬间翻脸,尤其是某位调戏池霖的倒霉蛋,摸了池霖屁股一把,被渣爷揍到面目全非,还狠踹了臀部,真是何必手贱一下。
后来渣爷赔了一大笔钱,不过他没当回事,还乐呵呵地同池霖说,交钱练拳了,打得真痛快。
池霖越了解渣爷,越担心渣爷要是厌烦他了,对他会像对待瞧不上眼的陌生人一样置之不理,甚至恶语相向,池霖只消想一想就难受,他真不觉得自己对于渣爷有什么长久的吸引力,身子已经被渣爷操透了,什么花样都给渣爷玩过,可性是他唯一擅长的事。
后来池霖跟渣爷悄悄说了这个想法,渣爷当场“翻脸”,但没对池霖恶语相向,又换上他那副活灵活现的绿茶白莲表情:“霖霖,你是不是厌烦我了?想分手就直说!不用找借口!我哭上三年就缓过来了,少心疼我!”
池霖再也不敢提了。
池霖肚子大起来时,渣爷已经淡圈了好久,而且没有再复出的意思,甚至带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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