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软软是哥哥的小狗/ 指交抽穴分腿器上女装挨操(2 / 2)
,用淫靡的方式施予警告。
“软软,你知道哥哥昨天找不到你有多担心吗?”
郁阮被抵在穴口的刑具吓坏了,他无措地说着对不起,抽泣着忏悔自己的错误,宗谧仅仅是不发一言地听,时不时微抬起胶棍轻轻敲击郁阮的穴口,棍棒下的身体随之颤抖。
“软软还记得上次偷跑出去骑马,哥哥是怎么说的吗?”
似乎被唤起什么可怕的记忆,郁阮剧烈地挣扎了一下,随后以一种恐惧到极点的哭腔求饶。
“哥哥,不要…不要,求求你,软软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宗谧没理他,自顾自地帮他回忆,他蹲下身捏住了郁阮的乳头,放在指尖粗暴地碾磨,“哥哥说了,软软再擅自跑出去,就在这里打一个孔,戴上乳环,上面镶一颗又大又重的宝石,软软每走一步,它就会扯着乳头颠动,刺激你,折磨你,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郁阮脸色发白,喉咙里发出粘黏的呜咽,而宗谧的恐吓仍然在继续,他的手一路下滑到男孩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握住那两个晃荡的小囊,指尖在穴口旁边的肉上点了点,“还有这里也要打一个,不过不戴宝石了,软软喜欢小铃铛吗?只要一动就会叮铃响,到时候大家都会看着你,他们会想为什么软软身上会发出小狗铃铛一样的声音。”
郁阮脑子一片空白,似乎只剩下哭泣的本能,而宗谧已经再次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黑色的软棍再次比在张蠕的花口,然后出其不意地撤离,下一秒裹挟着风声重重地打在穴口。
“啊!”
疼痛和羞耻同时在郁阮的脑海里炸开,软弱的穴口拼命地缩紧以求保护自己,却很快地泛起了一层浅薄的红。
“软软知道去那种地方有多危险吗?”
男孩裸露的身体在他脚边颤抖,树脂棍再次残忍地扬起,对着股间的软肉鞭笞。
“要是带你走的不是哥哥怎么办呢?软软,你比小羊羔还软弱,外面的野兽要是把你带走了,你会被怎么对待呢?”
宗谧一边说着,手上的抽打一刻不停,郁阮只感觉穴口像被放在火上燎烤,又像被尖利的锐器割裂,可又并非纯粹的痛苦,他的性器也被这种疼痛唤醒,往外吐露乳白的粘液。
“他们会用丑陋的阴茎轮奸你,把你像牲畜一样锁在又脏又暗的屋子里,你找不到哥哥,只能接受他们无休止的侵犯和亵玩,你希望这样吗,软软?”
“啊…呜呜我不要,哥哥我不要…啊啊…”郁阮崩溃地大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宗谧的恐吓,后穴已经被鞭打得烂软不堪,整个屁股还是雪白的,只有把那沟壑打开才能看到里面鲜艳欲滴的红。
“软软太不乖了,下面这个小嘴应该被打烂,免得到处乱跑。”
“呜呜…不要...不要打烂,软软会乖,哥哥饶了我…”
残酷的刑具终于被宗谧大发慈悲地丢在一旁,取而代之贴上郁阮屁股的是一种熟悉的坚硬和滚烫,宗谧的性器已经抵在红肿的软肉上,宗谧的血脉搏动通过这个隐秘的交点传到郁阮的身体里。
郁阮的穴肉热情地攀附取悦着宗谧,体内分泌的肠液是一潭腥臊的春水,将甬道润湿得滑腻,可即使是这样,吞纳如此硕大的性器对郁阮来说仍然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被一次次深入浅出的抽插顶弄得向前耸动,被禁锢的跪姿像最原始的交媾,只被性欲的本能支配。
“啊…哥哥..”甜腻的喊叫声声带着泣啼,是对宗谧天然的催情剂。
“软软,把舌头伸出来。”
郁阮只知道乖巧地服从,宗谧顺势撬开他嫣红的唇,两只手指玩弄够了灵巧湿软的小舌,又往更深处的喉咙探索,郁阮被阻止了吞咽,涎水从嘴角向下滴成一根晶莹的线。
“软软,你是哥哥们的小狗,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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