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1 / 2)
严崇没有说话,只身走进房间,吻上贺之舟的唇,略微粗暴地把他的牙关打开,去寻找他的舌头。贺之舟不得章法地回应着他,享受和严崇亲近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严崇的爱人一般,抚摸他的发梢,不去想别的任何事情,只想要把自己全部的热烈留在这一个瞬间。
严崇伸出手指探向他的甬道,润滑剂因为抽插的动作被带了一些出来,流在贺之舟的身体上,月光使他意乱情迷的神态暴露在黑夜之中,他为严崇失神,为严崇疯狂。
“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
“舟舟,你哪里舒服,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下面…你…你操得我…好舒服…”
当贺之舟的身体被严崇的一部分填满时,他从心底生出无限的满足,呻吟声不可避免的倾泻出来,这无疑会让严崇更用力地操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舟舟。”
贺之舟迷迷糊糊地说:“什么?”
“今天怎么样?”严崇这样问了。
“很好。”贺之舟这样回答了。
严崇笑了笑,轻轻摩挲着贺之舟的头发,直白大方地盯着他看。而被盯着的人努力地表现得像一件完美的商品,他用盈满笑意的眼睛打造这个温情时刻,他知道这不会太长,但他希望这至少是美好的。
等严崇离开,他就会在黑夜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并不是爱情。企图用这样微不足道的心理暗示束缚自己的内心,抿去不该有的期待。
严崇会给他钱,给他工作,却不会给他爱。
贺之舟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可他却认真仔细地阅读着指示说明,他的动作很笨拙,可他却那样真心地去做了,希望赢得第一名,获得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至于是否能得到,什么时候才会得到,贺之舟不会去猜测答案,他知道这或许永远也不会发生。
第二天工作时,贺之舟不可避免地腰酸背痛了。公司的女员工十分关心他的身体状况,悉心地询问,这让他因背后的真实原因脸红起来。
“之舟,你是不是有点发烧啊?脸这么红。”
贺之舟只说没关系,可能是昨天晚上空调的温度打得太低了。严崇默默看着,大致推测出他们的对话内容,看着贺之舟低的不能再低的脑袋发笑。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很喜欢看贺之舟害羞的样子,从小时候就一直如此。
小的时候,贺之舟跟着爸爸来到他上班的地方,在开阔的庭院里遇见一个哥哥。那个哥哥长得很高,总是把贺之舟想要的都送给他,叫贺之舟总想留在这里安家,一直都这么快乐幸福。
后来,他的爸爸在工作中意外遇难,永远地离开了他,他便留在了这里,留在了严崇身边,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也曾经因为孤身一人的恐慌不停地哭闹,缠着严崇,要哥哥一直陪着他,让他安心。严崇也从始至终地满足着他,对他好。
他像影子一样跟着严崇。
他会在严崇打完篮球后送上一瓶水,会帮严崇处理络绎不绝的情书,他们亲近又亲密。而严崇那样动人的笑与他给予的温暖让贺之舟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并把他当作支撑自己生活的脊梁。
他会因为严崇的举动而脸红心跳,也会因为宴会上与严崇年龄相仿的女孩暗涌的情愫而兀自神伤。他的情绪总是不由自主地被严崇牵动着,久而久之他终于明白了这是喜欢。
“你就是个下人而已。”
可这样的冷言冷语让贺之舟没有信心去向严崇要答案,他知道自己本不该产生这样的想法。严崇给了他另一个家,他不该肖想。
于是贺之舟决定不问回报地为严崇完成所有他想做的事,就连严崇玩味地提出:“和我做爱。”的时候,贺之舟也没有去想严崇这样做的原因。面对严崇,贺之舟就什么都忘了,只会点头说好,只要严崇想要,贺之舟就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毕业后,贺之舟跟着严崇进入严安工作,如愿以偿地继续陪在严崇的身边。
他们今天要再面试一位助理,好让严崇在繁忙的公务中更加轻松一点。贺之舟坐在严崇右边,他们都没有说话,由人事主管提出些许问题。当问及家庭情况时,参加面试的人坦言他自小父亲去世,母亲把他遗弃,他在孤儿院长大。
严崇听到这个下意识地看了看贺之舟的神色,只见他表情正常,头微微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严崇翻了翻柳繁的简历,最终作出决定。
“就他吧。”
严崇说完起身走了,贺之舟跟在他的后面,心中默默地想:哥哥是心疼他,还是因为我才可怜他呢?他想的过于专注,连严崇停下脚步都没发现,直直地装上严崇的后背。
“哥…严总没事吧?”
严崇没有立即回答,他看着贺之舟慌乱而不自然的表情,淡淡地问:“你刚刚想叫我什么?”
这回换贺之舟沉默。
“舟舟,你昨天晚上叫了那么多声,总让我想起小时候你跟在后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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