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姐夫他没有性用(2 / 2)
要两颗。”
这事楚单压根不知道,他那时候多小,而楚白玉读书早,那年也才六岁,拼音都还没认全,却将那天发生的一切全部记住了,但更刻骨铭心的仍是那晚母亲对她的毒打。
?
风和日丽,适宜瘫沙发一整日。楚单百无聊赖,就等着姐夫回家继续性骚扰他了,却等来姐夫临时出差的消息。他和楚白玉对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桌上摆着楚式炒饭,凉了,楚白玉率先打破寂静,“宝宝,严总他也不是有意……”
“唉。”楚单长气短叹,他姐连忙哄他,“等严总回来我一定批评他。”
楚单摇了摇头,怅然若失地看着远方,眼里流露几分哲学,“镜子被打碎修补好也会有裂缝,更何况是人心……如果姐夫能陪我睡一觉的话,当我没说。
“也不是不可行。”楚白玉答道。
楚单瞳孔放大,惊讶出声,“姐,原来你才是绿帽奴吗!”
楚白玉闭嘴不说话了。
几天后,严总出差归来,楚单从沙发上弹起来奔向男人,“哥,你回来啦!”“嗯。”严斯行轻声回应。
楚单替男人脱去外套,对方拦住他的手,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塞到他手心。他捏了一下,听到塑料挤压的声音。
避孕套吗!楚单满怀期待地张开手心——两颗奶糖。就这?他又不是小孩,抱歉的话请用成年人的方式抱好吗?
不会严斯行真以为他是小孩吧?
“哥,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楚单握住男人的手腕,仰起脸露出单纯的笑颜,“不信你摸摸。”
“……”
严斯行曾以为自己不擅长与楚单交流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代沟,现在他才知道那是马里亚纳海沟,世界上最深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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