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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的时候任航在语文书的扉页画满了树苗,他的画技很好,马克笔下的树木郁郁葱葱富满生机。在他家上锁的抽屉里有一本素描夹,里面画满了不同神情的周柏树,时而含蓄时而含羞。周柏树上课感受到炙热目光的原因便来源于此。
上课的时候,任航用目光追随周柏树的神情,他在心理默默临描周柏树的轮廓,晚上护送完周柏树回家,他就在本子上描描画画或是修改。厚厚的本子被他画满了一半,任航还买了巨大的帆布框架,在他居住的平层公寓内有他专属的画室,里面是完成了一半的周柏树的巨幅半身像。
画面中的周柏树未着寸缕,皮肤光滑在初升的日光中泛着暖,他没有戴着黑框眼镜,头发零散的铺在地面上,神情痴迷的望着前方,很美,充斥着意境。自从有了这幅画,画室就被任航上了锁,来打扫的钟点阿姨也无法进去,任航要独自欣赏属于他的周柏树的美。与任航约定的日子来临,我早早的请了个下午的假,回家做了顿丰盛的晚餐,有周柏树爱吃的板栗鸡。周柏树吃得很开心,我嚼着米饭对周柏树提议明晚的调教挪到今天,他没什么异议吃完就去洗碗了。
姜虹的卧室门隐隐开着一条细缝,黑暗中一双眼睛窥视着屋内的二人。洗碗后的周柏树自觉走进了卫生间洗澡,我拿来给他灌肠的注射针管和温水,不一会浑身散发热汽的周柏树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的发丝滴着水还未擦干,没带眼镜的双眼微眯,面颊被水汽熏得粉粉的,身上涂着奶香的身体乳。周柏树很自觉的脱下浴巾,跪趴在床上,挺翘的屁股向我撅来。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手指沾满润滑,我在周柏树锁紧的菊口抹了几下,温热的触感有些松软,他肯定自己已经提前放松了。
食指很轻松的就钻了进去,周柏树呻吟一下,火热的肠肉紧裹我的手指拼命往里吸着,他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的很自然了。我拔出手指将针管插入,温水顺着针口缓缓流入周柏树的肛门,肚子胀了起来,是液体在肠内倒流的感觉。
灌满温水的小腹微微隆起。周柏树的承受能力一次比一次要好,从200ml到如今的400多。我伸手抚摸摇晃,液体在他的肚子中发出咣咣碰撞声,周柏树发出难耐的哼哼夹紧肛口。我缓慢抽出管子,塞上了一枚有钻石装饰的肛塞。
我轻轻拍打着他的臀肉“小无赖,算算时间主人和你的相识也近半年了,我们的再次重逢并不愉快,中途又发生了让你情绪大变的事情,我一直在反思,该用什么方法去帮助你走出阴影。”周柏树回头看我,在我一下下的拍打下他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姜虹为周柏树做着心理疏导,中途又为他灌了两次清水直到排出的水不再污浊。“我们永远也不能依靠别人对吧,你可以信任你的伙伴但依靠的只能是你自己,那次地铁事件我不知道你的感受是什么,但我能明显感受到你的情绪起伏不再那么剧烈了,我是说对于同性的恐惧,你不再强制性的把自己锁起来。”我边说边为周柏树带上黑色丝绸眼罩。
他的肚子里是接近500ml的温水,这水就算排出也是如灌入时干净,小小的山丘撑开周柏树的肚皮,由小至大的橡胶拉珠被我一粒一粒慢慢塞入他的后庭,每塞入一粒周柏树就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肛肉,他有些难受,额头渗出汗液。
“啪啪啪”比刚才加重了许多的巴掌招呼在周柏树的两瓣屁股上,随着拍打,肚子里的水也晃来晃去“成为心理阴影的东西直面它会不会好一些,但性质更多是不同的,他们是恶毒是泄愤,如果我们借用爱的力量可不可以感化填补你的伤痛。”我的声音散发着光芒,温暖的手包裹周柏树攒紧的拳头。
身后的巴掌依旧不停,周柏树慌了,他试图挣脱我的双手“主人,谁、是谁!是谁在后面!”
四个半小时前。
“请进。”我招呼任航道,如我们约定的那般,他请了下午最后两节课的假,早早的单元门口处等我,他的神情看起来那般急迫。两室一厅的公寓映入任航眼帘,简单的木色是日式风格的装修。进门处的衣架挂着周柏树前两天穿过的单薄外套,门口还有两双周柏树的皮鞋。
开放式的厨房明亮整洁,小小的四方餐桌上还有洗干净的水果,整面墙的电视机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双人的皮质沙发,小小的房子,不大却温馨。原本是用来储物的次卧现在是姜虹的房间。延伸至最里的主卧是周柏树的卧室,落地衣橱和一张双人木床。
姜虹洗了一只玻璃杯倒了杯温水递给坐在沙发上的任航,茶几上还有两只玻璃杯,淡蓝色的和任航手中配套的那只是周柏树的,点缀着彩色琉璃玻璃矮胖的那只是姜虹的。“你都看到了什么,伤痕吗?”“嗯”任航点头,他不是很想告诉姜虹关于电车上诱惑的事情。
姜虹神色淡淡,她这个人表情一向没有太大起伏。“??????周老师身上发生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具体我不能跟你细说。其实我俩再见也没太久,甚至一开始闹过一些不愉快,但那件事后,老师他性情大变,他从小父母离世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他的亲人也接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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