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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差在不能生个孩子(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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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差在不能生个孩子(肉)

“直儿,你到底是哭什么?”洛晏虽这样问,可藏在心里的后半句才是最最紧要的。他想说真正该哭的不该是对方,过去自己在赵真那儿是求而不得的苦,如今两情相悦是有了却得平白遭受赵直的死倔。

见赵直肩膀抽得一上一下,洛晏停下手来不由感叹道:“你们还真是亲兄弟,我拿你们谁都没法。”

多年来洛晏都被他人指摘为手段狠绝,说他一手把持整个王府,处心积虑地逼走了嫡长子赵真,将少不经事的赵直捏在手心之中,可谁又知道无论是对赵真还是赵直,他都付出了一片真心。赵真当初想跑到边疆去攘外他曾几番阻拦,直到当今圣上下了圣命才心不甘情不要地放人离开,而赵直则日日同他猫捉老鼠,弄得他如今耐心告罄。

“你到底要父君如何?”洛晏问道。

赵直红着眼眶,道:“直儿不敢要父君如何,直儿只是……只是不想父君再伤心……不要再为兄长的事情伤心了。”

“怎地又提赵真?哎,你是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我早对他没有寄念。”

赵直这厢也藏着心里的苦,此刻终有些憋不住道:“可你还留着那幅画儿,我知道你日日都要看的。”

洛晏奇道:“什么画儿?”

赵直仿佛豁出去一般,道:“白公子画的兄长的画像,我知道你就把它藏在书房的暗格里。”

“呵。”洛晏轻笑一声,嘴角慢慢勾起,“直儿你知道的还不少。还有什么干脆一并说了吧,别憋在心里。”

赵直缩了缩脑袋,见洛晏这样突然又怂了回去,不敢再说。

洛晏捏了捏他的腮肉,故作严厉道:“说!”

赵直吓得不禁打了好大一个冷颤,到底敌不过洛晏的威势,委屈巴巴地背出一段词文来:“江南柳,叶小未成荫。十四五,闲抱琵琶寻。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还有吗?”

“没有了。”

洛晏不由大笑出声来,笑罢狠狠往赵直嘴上亲了好几口,道:“没想到直儿还是个小醋坛子,心思如此重可真叫父君心疼。”

赵直躲闪着洛晏的亲密,心里不高兴可脸上不敢露出分毫,只是一只手捏了拳头在洛晏背上轻轻地捶,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这被洛晏纵容出来的小动作,只闷声道:“反正我总归是比不上兄长的。”虽语音丧气,但这话实则又是在赌气了。

洛晏是将赵直从小看到大的,安能不知晓对方的心绪,心道他的直儿可真是个糊涂孩子,都吃醋到了这个份儿上却还不开窍。他靠得赵直更近了些,可能熏香的衣服穿多了身上也带了股子冷香,把赵直熏得有些云里雾里,一双眼呆呆地盯住他瞧。

洛晏觑眼看着赵直,眉梢下的眼眯成条长缝儿照理说是不美的,可在他这样的相貌做来却自有番风情。他从不对赵直说假话,过去是没必要如今也是没必要,但过去与如今不同之处在于如今他会让真话说得叫赵直乐意听。

洛晏就着赵直的话道:“皇上近日里还夸过你那个兄长,说是承了乃父之风,虽年纪不大但于军中已有了些威望,如果你是要同他比这个自是大大不如的。”

赵直有点窘迫,道:“直儿知道,我连孙子兵法都看不下去,哥哥过去还因此笑话过我呢。”

洛晏见他认真得紧,不由笑了一声,葱白的手指直接趁其不备塞进了赵直后穴,赵直“哎呦”一声,两颊顿时飞红,显然没料到话才到半洛晏竟会突然做这样的事情,可若稍想想两人现下处境又似乎是再自然不过了。

洛晏又道:“兵法学问有什么用,就是再好也不过是在朝堂民间争出个名声,我的直儿不必眼馋那些,更不用从这些上同赵真去比对。”

赵直偷偷去瞟他,始终认为洛晏是在说气话。他们二人就是如此,十数年蹉跎下来,先是洛晏只看着赵直的哥哥赵真间而做下许多错事,后又是赵直不敢再奢想洛晏会钟情自己,只把自己当成哥哥的替身。

翻来覆去,周而复始,洛晏和赵直二人便如同孩童时常耍玩的陀螺一般,一人抽一人菱角飞旋,可惜却都抽不到点上,毕竟他们再念头上总也不合。不过,现如今到底是洛晏懂赵直多些,对方皱皱眉头他就能晓得在想什么。

洛晏道:“你怎么就如此想不通,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我的话不比伦常和你哥哥强?”

赵直却总有气人的本事,竟郑重地傻傻点了下头,道:“圣人和至亲……”

“住口!哎,真不该放你去读书。”洛晏泄愤般将赵直的菊穴揉弄得渐渐绽开一大条缝隙,“不,一开始就该全由我来教,不该给你请夫子,那样你就听话了。”

在洛晏的推挤揉搓下赵直避无可避,他生得粗壮可也算是个娇养长大的王爷,一身皮肉蜜里调油,水光岑亮,凭得叫人流口水。赵直哼哼唧唧地无处能躲,间或还被洛晏强捉了亲嘴。

“唔……啊……”

不论再如此风神秀雅洛晏都是个男儿,甚至于因为令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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