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1 / 2)
郁沵拿起温在加热器上的羊脂玉茶壶,食中两指按在莹莹润白的壶盖上,倒出红浓明亮的茶汤。
齐胤容想说怎么走路跟猫一样,一点儿声都没有,低头看到他半掩在宽大裤腿里的光嫩脚趾。
等郁沵倒好茶后,齐胤容一推桌面,椅子向后退开一段距离。
齐胤容拍了拍盘起的腿弯中间,说:“来,坐上来。”
郁沵听到“坐上来”三个字,花穴不由自主一缩,第一反应是坐到那根东西上去。可是看了看金主的裤裆,也没有顶起来啊,那怎么坐……
郁沵站着不动,脸蛋红扑扑的,齐胤容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瞥到自己的裤裆,眼神翻回来无语,他可还没想干什么呢。
郁沵皮肤白,一害羞红晕就出来了。齐胤容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想到哪儿去了。
齐胤容从前在床上向来不怎么说话,说也仅限于下命令让对方摆出让他舒服满意的姿势,类似“转过去”,“趴床上”,“腿抬起来”。
自从换了郁沵,这宝贝疙瘩听到哪怕只带着一点情趣的话就会害羞脸红,穴心收缩,齐胤容也不再吝啬语言的刺激。郁沵纯情的羞涩,恰到好处的不做作,让齐胤容兴欲大增。
昨晚的宝贝太勾人,最后给昏睡的郁沵洗身子,洗到红肿的花穴,他稍稍一碰,郁沵就皱眉头乱哼唧说疼。虽然上过药,今天也不适合再蹂躏那柔韧却娇嫩的花穴了。
齐胤容捋顺下腹突升的燥热,拍拍郁沵的屁股,“想什么呢,坐上来,我抱你刚好休息会儿。”
郁沵咬嘴唇,自己想多了,而且金主看出来了,强忍住脚趾抠地的冲动,热着脸叉开腿坐上去,屁股坐进窝窝里刚合适。
齐胤容顺着搭在扶手的腿向下摸,摸到脚心,果然冰凉冰凉的,“这又不是北方有地暖,怎么还跟三岁小孩儿一样光脚跑来跑去,也不嫌冷……”
“没事啦。”郁沵脚心被摸得痒,往回缩了缩。总不能实话实说因为急着来见你,有时真话反而太假太刻意,“光脚走路是刻在基因里的习惯嘛,而且有助于释放静电,其实挺舒服的,你也可以试试。”
“好,”齐胤容环住郁沵的背和腰,“天热的时候随你怎么跑,这都立冬了,”刮刮郁沵的鼻头,“容易感冒。”
“嗯。”郁沵搂住齐胤容的脖子,这个姿势两人完全贴在一块儿,只有脖子以上空出点距离,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空气逐渐潮热。
郁沵定住心神,这种事属于过期不候的那种,拖不得,今天不说以后更没法开口。
郁沵亲了亲齐胤容的侧脸,“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嗯?”齐胤容还记得中午出门前郁沵的欲言又止,捏捏怀里人的腰,“想说什么就说。”
“昨天……那个人……”提到这个,齐胤容的眼神瞬间严肃冰冷,郁沵咬咬嘴唇继续说:“他就摸了我几下,还没来得及那……什么,你就来了。”
郁沵也不知道他信不信,不敢看他的眼睛,埋进齐胤容的肩窝,闷声说:“我说我脏是因为他摸我了,他真的没有进去。”
齐胤容没说话,郁沵愣愣看着他胸膛一下下平稳如初地起伏,拿不准主意,但说了总比没说好。
“这样最好。”齐胤容勾起郁沵的下巴吻下去,“他运气不错。”光废了让他不能人道,别的皮肉之苦暂且免了。
“我问你,”郁沵双手拢住齐胤容的脸颊和他对视,“那你以为我被那样了,怎么还跟我做啊?”
刚睡醒没洗脸的缘故,眼皮睁着有点费劲,却一眨不眨盯着他,琥珀色的瞳仁在灯光下像撒了碎金,波光流动,疑惑的背后是郁沵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
齐胤容看着看着,笑了,把面前呆头鹅的大脑袋按回去,嘴角的笑意压不住,“小妖精发起骚来,谁顶得住。”
想起昨天的荒淫纵情,郁沵耳朵尖发热,瞬间凌乱,头埋得更紧,眨巴眨巴眼睛,都不嫌他身子的吗?
齐胤容拉住桌边一使力,椅子滑回去,关了工作台,重心完全靠在椅背,揉郁沵的软毛,一条腿踩地轻轻转着椅子,像哄婴孩入睡,“又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护好你。”
郁沵抬眼睛做贼一样,戳戳金主浅浅的酒窝赶紧收回来,“未婚妻有点厉害呀,到时候你结婚了,做你小情人怕是要小命不保。”
“那还做吗?”
郁沵换次抬了抬胳膊,抱得更紧,“只要你要我,我就不走。”
齐胤容后脑勺靠着椅背边沿,仰头看房顶吊灯上的曲折纹饰,脖子被睫毛和轻浅的呼吸搔挠得痒,却舍不得动,慢慢说:“放心,不会。”就算你要走,我也不放手。
下面的硬东西顶着小腹很久了,郁沵偷偷索索摸下去,握住上下撸了撸。
齐胤容眸色沉沉,“勾我?不疼了?”
“还疼,我用嘴帮你。”郁沵说着就撑扶手准备下去。
齐胤容拦住说:“你别动。”托着郁沵的屁股站起来,拖鞋一只在桌子下面,一只在椅子后面,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