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断伯爵的可怕威胁(彩蛋已更玩元帅翅膀、红酒灌肠、榨精)(2 / 3)
————————————————————————
雌侍的回忆渐渐回拢,诚惶诚恐的被伯爵拉着站起来,看到雄主触碰他的身体,却没有像碰到脏东西一样擦拭,反而搂住了自己的腰部,将自己揽入房内,并让自己上床坐好。
上床……雄主从不在床上肏他,也不让他碰自己的任何东西,凡是被他不小心碰过的私人物品全部要烧掉扔掉,然后他就会被狠命责罚。如今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惩罚他找借口?
随后心中无奈一笑否定了,雄主惩罚他,哪里还需要什么借口。雌侍心里害怕,却不敢多思雄主的意图,尽量少接触床面,跪在边边上,却被雄主抱了过去,靠着雄主坐着,肩膀也被揽住。
"身体好些了吗?"
雄主用温柔的声音发问。平淡的自然的好像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体贴的丈夫正在询问妻子的身体状况。雌侍被雄主如此温柔对待,却没感觉到幸福,只感觉到了恐怖。仿若头上悬着一大把闸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他的头颅砍下。
伯爵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忍住泛上来的恶心感觉,继续演戏。
"前些天我知道了一点那个孩子的消息……你不是一直很想见你的孩子吗?我想过了,阻止你们见面是我的不对,你毕竟是他的雌父,等会你去联系他,我让你们见一见。"
雌侍的眼睛瞪圆了,雄主居然允许他见自己的孩子,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以前自己就是悄悄通个电话,或者偷偷看一眼照片,就会被凄惨的折磨。雄主是最厌烦自己和那个孩子联系的,现在主动提出要自己和那个孩子见面,让他觉得身在梦里。
虽然已经察觉到是阴谋,雌侍还是咬住了带着鱼钩的鱼饵。开始询问他孩子的状况。
"他啊……我们的孩子很优秀,也很幸运。他嫁给了一位纯血的皇子……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吗?"
雌侍听到纯血二字就瞳孔一缩,心凉了下来,隐约的明白了雄主的意图,只是还要确认一下。
"你想让我做什么?"雌侍眼神冷淡的说
他听到雄主说的话,就冷静了下来,再也不感到害怕和焦虑,所有涉及到他孩子的问题,他都得再三思量,认真分析。伯爵看他明白了过来,满意他的聪明,也不再装温情了,把雌侍的肩头掰过来,正正看着他,眼里全是欲望。
"我要你,指使那个小……指使奥托,给我弄一些那位殿下的精液过来。"
伯爵把嘴边要说出口的小孽种吞了回去,想想那个小孽种已经嫁给了哪位殿下,再这样叫他好像不太合适,而且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人的情况。更不好出言侮辱。
"……"
雌侍早猜到会是这样,但是没想到雄主跟他说的这么直白,他觉得雄主简直是疯了,这可是重罪,要是被发现了,他的孩子会被直接处死或者流放,就算是雄主也免不了接受惩罚被关起来强制取精。
这对于雄虫来说已经是最严厉的惩罚了。而且就算他的孩子真的没被发现,将精液弄过来了,且不谈会不会对他孩子有影响,还有触犯的各种法律禁忌。
雄主得到精液后能够找到适配卵子的概率也极低,就算真的受精成功,也不一定找得到合适的母体。就算找得到母体,只要母体不是纯血,生下来的孩子也很大几率不会是纯血。
雌侍明白雄主对这些东西的疯狂执着,于是直接闭起眼睛,哑口不言,既不拒绝也不答应。他可不会为了见到孩子,缓解自己一时的思念,拿孩子的生命做赌注。
雌侍从伯爵的话中,知道自己孩子遇上了一位好雄主,心里漫上欣慰和幸福,现在伯爵怎么责罚他,他都不怕了。只要他孩子过得好,他怎样都无所谓了。
这样不合作的态度,让伯爵恼了,愤怒到。
"这点事情都办不到吗?我还没让他想办法安排雌虫进去呢?取个精液而已?有多难?就算他马上会被厌弃,也会有被当器具使用的一天吧,到时候偷偷藏一点,怎么会被发现!"
雌侍捕捉到雄主说自己孩子被厌弃的信息,这才担心的睁开眼想要询问更多的内情,但是想了一下,又重新闭上了,雄主绝不会告诉他……问了也没有用。
"废物!贱货!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伯爵被他气到了,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往床后撞,磕的雌侍后脑勺撞在床板上咚的一响,伯爵双手用力,跨在雌侍身上,把雌侍的脸掐的酱红,雌侍别说反抗了,挣扎都没有,就这样被雄主掐的不能呼吸。
伯爵眼前一片血红,暴虐的感觉炸裂开来,很想把这个死人一样的东西喉管割开,手脚去掉,让他流血致死,或者做成哀求都不能的人肉罐子。可看看到雌侍皱眉痛苦的样子,明明知道雌虫生命力顽强,这样掐最多痛苦而已,并死不掉,还是放开了。
稍微平静了一下,扯出一个残忍的笑意,眼神深邃的带着半分戏谑的,对着半靠着床板紧闭双眼的雌侍说。
"你知道……最近雄虫圈子里,流行什么玩法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