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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日常一些小见闻和突发情况(彩蛋已更元帅公调馆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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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雌虫士兵狠狠抓住,拎着耳朵摔出了长廊。

"没有人告诉你过你,虫族重地禁止靠近吗?下一次看到,我就直接杀了你!"

可怜的异族侍者,被拎着耳朵拖行,然后像扔麻袋一样,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跪着滑行了好几米,最后滚到长廊上的地毯上,摩擦粗糙了才堪堪停住。

"……%*&$!……&%*$&!……谢谢……大人……饶过奴的性命,奴再也不敢了……"兔耳异族浑身颤抖,被吓得说出自己的母语,后来才想起来,要说虫族的语言,跪在地上蜷缩着,头埋在地毯上,手趴在前面不停磕头,完全不敢抬起头来,耳朵也折住了,根部流着血迹。

"还不快滚?"

雌虫士兵黑着脸,怒斥了一声,兔耳侍者这才哆哆嗦嗦的,摸起地上的托盘,爬着滚开了,嘴里已经抑制不住发出哭泣哀嚎的声音,可又不敢叫的太大声,头死死的埋低爬走,什么地方都不敢看,离远了些才敢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没走两步又摔了一跤,好不可怜。

凌宇皱起眉头,看着兔耳侍者狼狈的背影,有些不忍心,忽然余光瞟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前面的几个雌虫,愣了一下。

他们脸上居然都是一片森然的杀意,看着兔耳侍者远去的背影十分严肃,身体也异常紧绷,好像随时准备虫化。

"怎么了吗?你们在干什么?"凌宇疑惑问到。

"殿下……刚刚那个异族离您太近了。"有着过耳卷发的领队雌虫回答着,他紧绷的身体因为异族的远去稍稍放松了些。

诺俞也毫不避讳的直视凌宇的眼睛,认真的回答。"那些异族很危险,殿下。如果刚刚那个异族,有往您这边看,我会直接杀掉他。"

诺俞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有些过于血腥残忍,凌宇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不太喜欢这样,别的雌虫怎么样他不管,但是这队雌虫好歹也是由他管的,算是归他了,怎么能如此的暴虐不通情理?

那好歹也是一条人命,要是刚刚那个异族一不小心看向他,那不是就要在他眼前被血腥残杀?以雌虫的速度,他可能反应都反应不过来,想要阻止都来不及,等他反应过来了了,那个异族很可能早就已经头身分离,血溅五步。

这也太不可理喻了!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

凌宇神色不愉,看着诺俞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更觉得生气了,刚想开口训斥他的残暴,另一个的有着寸头短发的领队,看到气氛不对,侧行一步,挡在了凌宇和诺俞中间,恭敬的恳求道。

"殿下,请您原谅他的无理,他也是希望能保障您的安全,之前确实有出现过,异族高手伪装成侍者,偷袭雄虫殿下并得手的案例,所以我们必须格外小心……"

诺俞听到自己的领队在求雄虫饶过自己,眼神闪动了一下,移开了视线,老老实实低下了头,他也觉得自己太过冒犯了,刚刚一直无礼的盯着这位殿下,看殿下生气的表情,怕是已经把人得罪了。

但是那些异族确实就如垃圾一般恶心,这样的异族怎么配靠近雄虫殿下一丝一毫!

如果是普通侍者,那就应该本本分分的,低头爬开。而若是因为被不小心扔到雄虫殿下身边,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念头,看了过来。

那就是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凌宇确实听进去了领队的劝诫,收起了微怒的表情,他可能有些过于妇人之仁了,怎么说雌虫都是在保护自己,他们见到的异族比他多的多,也更了解。

自己不能为了同情可能伤害自己的异族,而训斥保护自己的雌虫吧?于是凌宇没有多说,只是想到刚刚那个兔耳异族的可怜模样,眼神有些复杂,往前走了两步,走进了两名虫族士兵的视线。

两名虫族士兵,看到有雄虫殿下来了,马上跪下行礼,其中一个雌虫士兵,瞳孔一缩,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冷汗瞬间从背后冒出,后怕的感觉侵蚀而上。

他刚刚居然把那个异族扔到雄虫殿下那边去了!也太大意了!还好那个异族不是什么间谍卧底,不然不是给了他一个伤害雄虫殿下的绝好的机会!

雌虫内心懊悔不已,刚刚就不应该心软将那个异族放过,就应该听从队友意思直接杀掉就好。是他太鲁莽了,差点给雄虫殿下带来了危险。雌虫目送凌宇进入花园,望向里面思考了很久才站起来,至于到底思考了什么没人知道,只不过他可能以后会很少对异族产生心软的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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