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2 / 4)
口,白皙玲珑的裸足踏在松软厚实的地毯上,“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小小的亚当看着雄父,又看看紧随在雄父身后的雌父,茫然地问道,“父亲,雌父为什么跪着?你们在做游戏吗?”
雌父的眼中闪过无声地讥讽,似威压又似祈求,强健的手臂揽过雄父的身体,使得他不能再行前进,去安抚自己的幼子。
啊,雌子从来早熟,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雄父停在他和雌父的中间,一动不动。
“……不是。”过了很久很久,雄父才喃喃道,“是他做错了事,在祈求我的宽恕。”
自以为是的保护,不过是囚禁的借口。
自以为是的赎罪,不过是求欢的开端。
“那,您会原谅他吗?”
幼年亚当心存侥幸地问。
“不会。”雄父转过身去,投向雌父的怀抱,“不是所有的错都可以通过道歉弥补,何况他并不是诚心认错,只是手段而已。亚当,做个好孩子,回去睡吧。”
错就是错。
道歉是为了寻求宽恕,求罚是为了消弭不安,示弱是为了求得垂怜,更是错上加错。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亚当用单手狼狈地撕开自己的制服和衬衣,近乎咬牙切齿地想着,不用强雌父怎么得到雄父的人,不示弱雌父怎么得到雄父的心,不先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怎么换取主人的垂怜。
“你在愧疚。”
安格尔看着亚当起伏不定的胸口,右边的乳尖在手指的揉捏下变得赤红如血,左边则是樱红色的,挺立着颤巍着祈求手指的碰触,低声道,“因为你知道是不对的,但仍然继续错误。”
“我没有办法……”亚当的声音破碎,为自己寻觅着借口,“这是雌子的天性……是宇宙的准则……您摸一摸左边……太痒了……”
揉捏着右边乳尖的手指停下,想要移向左边,却被亚当的手握住。
“要另一只手……”亚当的目光近乎实质,黏在安格尔的左手上,那只纤细的手搁在办公椅的扶手之上,肤色白皙如玉,不染尘埃。
想要另一只手。
想要他的眼睛,想要他的欲望,想要他的全部。
安格尔从善如流地抬起手,去碰触左边的那一点,有一搭没一搭的按压着,看着亚当在他的面前喘息呻吟,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水,却还是强自支撑着,汗如雨下。
这才是雌奴该有的样子好吗?
安格尔其实没亚当想的那么不清醒,真不清醒的情况下他就该像对拜伦那样咬头发舔眼泪了,不过对着微苦的雪松味就算不清醒的情况下也很难下口就是了。
他知道亚当在装愧疚装不安,估摸着是想走示弱求怜的路线,不过对比一下拜伦那个咬死不松口的样子,安格尔对着亚当肯装能装已经很心满意足了,雌奴这种东西不要要求太高,他连菲尔顿都不敢求心心相印,亚当能装出一个乖巧懂事的样子就不错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在享用之前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咬人吗?”安格尔收回了自己的手,郑重其事地问。
失去抚慰的亚当发出一声不成声的哀鸣,身体前倾伏在扶手上,眼泛水光地看着他,“上将……主人……”
安格尔不为所动,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抵在他的额头上,免得他靠得太近。
亚当只能收了乞怜之色,一边在心里诅咒着居然敢咬上将的拜伦,一边柔顺地摇了摇头,低眉顺眼地道,“亚当是一条温顺的小狗,不会咬人的。”
“……”安格尔看了他好一会儿,有心为自己的名誉分辨几句,但一想到自己上午还说拜伦是咬主人的坏狗就没了辩解的底气,他其实没有把人当宠物养的坏习惯,只是和菲尔顿玩主人与狗的扮演游戏久了,不自觉地就在面对雌奴的时候以主人的身份自居。
因此只是“嗯”了一声,手指加力化按为推,将亚当往后推去。
能量罩的范围并不大,亚当往后略退了退后背就抵在了能量罩的护壁之上,他半坐半靠在冰冷的能量护壁上,竭力压制着自己扑上去的冲动,只委委屈屈地看着安格尔,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试图引诱着安格尔靠近自己。
安格尔先前不过是轻揉慢捻,便是按压也控制了力道,到他自己玩弄自己的时候便成了掐弄扯捏,樱红色的乳尖很快就被他玩得红艳如血不说,还直接揉破了皮。
安格尔的目光在红肿流血的乳尖停留了一下,继续下行,便看见亚当平坦结实的腹肌,再向下就是皮带和湿哒哒的裤子,仿佛轻轻一拧就能拧出无数淫液来。
“裤子也脱掉。”安格尔眸色一暗,哑声吩咐道,“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亚当听了吩咐后哪里还有心思懒得去解皮带扣,随手一扯就将军裤上的皮带扯断,再一扯就把裤子也扯碎了丢到一边,几滴不明液体随着裤子的碎裂溅了出来。
他朝着安格尔张大修长的双腿,将腿间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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