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走绳3 笞臀)(2 / 3)
哀切的呜咽还未出口,顾寒舟双腿一软,“探花杵”第二重机关已然启动——顶端现出一圈尖利的银夹,张开毒牙般的利齿,狠狠咬在花心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上!
疼!仿佛被人剥皮削骨的疼!
呕血一般凄厉哭喊着,顾寒舟泪落如雨,“咚”地一声栽到地上,拼命挣扎扭动着。被锁在身后的双手徒劳地下抻着,想要抠挖深埋入内的杵臼,扯出残忍的银夹,却碍于锁链的束缚,始终碰不到中心。
花心的银夹咬得太紧,几乎将软肉刺出血来。顾寒舟如同一尾被遗留在干涸河床上的鱼,绝望地扑动着身体。白玉般的肌肤覆着涔涔冷汗,似乎已全然黯淡了下去,像颓然萎落的花儿。皇帝和楚王却无动容之意,只是面带笑意,袖手旁观。
半晌,顾寒舟终于耗尽气力,昏死过去。皇帝抱起他,再度给他伤处抹了些药膏,待肿胀微消,又在他面上泼了一碗冰水将他浇醒,让内侍架着他坐回麻绳上,言简意赅地道:“第三次。”
顾寒舟被迫撅着臀,摆出受罚的姿态,在麻绳上瑟缩啜泣。竹篾飞舞,受难的臀肉可怜兮兮地打着颤,“噼啪”的脆响连绵不绝。
过了一阵,待三十记受完,从前的惨剧再度上演。顾寒舟被强拉着玉茎上的细线,步步泣血地往前行进。狰狞的麻绳磨过肿胀通红的腿心,一个个绳结残虐地拧动嫩肉,他痛得近乎麻木。
接下来的路途仿佛永无尽头。坠落,责罚;昏倒,泼醒……一次又一次,他在苦海中挣扎沉浮,满目绝望。
中途的一段路,唯恐天下不乱的楚王出了坏主意,将一桶滑腻的油脂泼在地面,又拆了一条串珠,将滚圆的玉珠子洒在其上。顾寒舟被蒙上双眼,夹着麻绳,摇摇晃晃行过之时,总是不小心踩到玉珠子,或是踏到油脂面上,每走几步便脚底打滑一次。如此一来,不到一丈的路程,他竟多花了数倍的时辰。
从绳上滚落的责罚次次递增,四十、五十、六十……一百一、一百二……如滚雪球似的迅速累积。一次又一次,顾寒舟吊在上面晃晃悠悠,苦苦忍受不留情面的笞打,噼啪脆响中,两瓣臀肉已被打得触手热烫,粉中透绯……
走完三分之二,顾寒舟伏在地上,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皇帝无奈之下又喂了他几丸灵药,身下用药玉滚过,敷了软膏,养了大半时辰才扶起他重新上路。
顾寒舟走得太过艰难,似乎随时都会翻倒,皇帝皱了皱眉,不停拉动他伤痕累累的玉茎,又让楚王在他身后推着他前行。
楚王心黑手狠,顾寒舟在他手底哪能好过?有时楚王甚至刻意将他双肩下压,把他脆弱的私处重重摁在麻绳上碾磨,聆听他破碎哀凄的哭声。
时而猛推,时而拉拽,顾寒舟在楚王的魔掌下痛不欲生。腿心划过一个又一个绳结,狭小的环扣又卡了几次,体内的“探花杵”凶相毕露,机关尽开——
有时杵身上的小洞钻出无数根软刺,在靡红的媚肉上灵活地搔刮;有时刑具周身鼓起,冒出珍珠般的小疣,银铃叮当作响中,凹凸不平的表面旋转扭动,在花径的柔嫩处碾压蹂躏;有时尾端的银球也一并运动,破开穴口冲出后又强硬地收回,“啪啪”地打击着红肿的蕊心;最为可怖的是,那绞丝银线拉到极长时,“探花杵”表面裂开几片,随着银线的牵动逐渐弯曲鼓胀,顶着穴内红肿娇艳的肉壁,绽成一朵硕大梨花模样,足有女子拳头大小,将原本狭小的花径扩张成一个空洞洞的筒形,让冷风无情灌入……
顾寒舟几度昏死,到最后连泼三碗冰水都动静皆无。皇帝到底担心他有性命之忧,扯下他蒙眼的黑布,让随行的医士替他行了一套针,护住他心脉不损。最后一段路,皇帝连番恐吓,顾寒舟目光空洞地望着被悬在半空的画卷,一步步勉力挪动。
最后一丈路上,麻绳竟浸了辣油。顾寒舟连泪水都已枯干,双唇惨白干裂,夹着刑具跌跌撞撞地前行,腿心像着了火一般。
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肉,私处柔嫩的肌肤上现出十余处细小擦痕,大腿内侧遍布血丝,在辣油的灼烧下抽搐痉挛。
他一步一停,仿佛背负着千钧重物,皇帝也不催促,唯有楚王时而不甘心地推上一把。
他足下晃得实在厉害,每次楚王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让他扑通一声摔下了绳索。这一程跌落的次数太多,责罚累积到了一个惊人的数目,到最后,他只能靠着内侍架着身体,被固定着腰身,无力地承受臀上疾风骤雨般的击打。
体内的“探花杵”自从被撑开后再未缩回,残忍地扩成一朵银光闪闪的梨花,迫得隐秘的花径大喇喇敞开着,展示着内壁被折磨得冶艳充血、柔嫩软热的媚肉。当顾寒舟俯身撅臀受罚之时,那私密处的淫靡春光更是一览无遗。
更别说竹篾挟着烈风落下,将臀肉打得瑟瑟抖动时,那红肿的穴口无助地抽动收缩,洞口中的媚肉也随之哭泣着翻卷,却被刑具上密实的长条银片压住要害,在刑具边缘鼓胀痉挛着,却如何都挣脱不得,只能如被破开的柔软蚌肉般,在凌虐之下悲哀恸哭,沁出珍珠般的蜜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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