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灌水 捆缚 毛刷捅穴)(2 / 3)
如堕冰窟。
楚王却面露喜色,扬声道:“天下竟有如此奇物!”忙不迭地催促道,“三哥,快在顾寒舟那贱种身上试试——”
皇帝唇角一勾,命几名内侍解开顾寒舟双手的绳索,将“绕指柔”贴在他身上。
顾寒舟既知此物厉害,自然不肯轻易妥协,饶是内侍奋力压制,他仍不住挣扎,直闹得内侍满头大汗,七手八脚将他身体牢牢定住,这才勉强将“绕指柔”给他缠上。
内侍下手细致,顾寒舟从腰身、肩臂到双手都被紧紧包裹,连十指都未能幸免,被密密实实地逐一绕了一轮。此物色泽浅淡,贴在肌肤上映出一层朦胧光华,淡淡的蓝意并未遮蔽他赤裸的身体,反倒在冶艳中添了一抹清冷。
皇帝背着手,不时出言指点。不多时,内侍已将顾寒舟摆出了一个羞耻的姿势——左手探入双腿间,手心向上,捧起自己痛苦抽搐的玉茎;右手举在身前,高高提起那个硕大琉璃壶上的把手,用壶子粗大的壶嘴套住玉茎的顶端。堵住铃口的银棒被皇帝勒令抽出,若顾寒舟忍耐不住,泄出的水液必然会由此落入壶中。
替顾寒舟摆完这刻意侮辱的动作,内侍一面定住他身形,一面用热巾帕擦拭他全身。“绕指柔”绵软的质地遇热转硬,不多时变得愈发的坚不可摧,也愈发晶莹剔透,连那抹清浅的蓝色也消失殆尽。顾寒舟被裹在这料子中,不仅不能挪动分毫,更糟糕的是,乍一看他竟仍是不着寸缕的模样,甚至好似主动岔开双腿,不知羞耻地捧起玉茎邀欢。
顾寒舟冷汗湿了全身,屏住呼吸,片刻不敢放松。他腹内的水液早已泛滥成灾,当玉茎封堵一去,外泄之意几乎没顶。然而仅存的神志却让他绷紧了身体,拼命憋住身下异样的冲动,不愿连最后的尊严都被践踏。
旁观的楚王见他被摆弄成如此模样,又是讶异又是兴奋,双目晶亮地道:“三哥的好东西真是不少,件件精妙至极!”
顾寒舟目眦欲裂,几乎要将口衔咬碎。喉中腥甜再度翻涌,他用如刀的目光剜过楚王,又死死盯着皇帝冷漠的面庞,恨不能扑上去将他彻底撕裂!
楚王不屑地轻哼一声,皇帝则无视了他刻骨的恨意,朝他送去一个阴冷的眼神,不怀好意地曼声道:“顾卿饱读诗书,当懂得何为礼义廉耻。只是——人有三急,不知紧迫时顾卿还能不能守住,会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便溺?”
这话中含着莫大的恶意,皇帝说着走近他身前,揉了揉被他捧在手心的玉茎,又屈起食指在无辜的浑圆上弹了弹。
顾寒舟低呜一声,皇帝低头对上他蒙上水雾的双眼,心口猛地颤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恍惚。
片刻后他立即清醒过来,想到自己方才竟心生不忍,面目扭曲了一瞬,下意识往不远处的灵位望去,心中悔恨与暴戾无以复加,顿时发了狠,恨不能将顾寒舟彻底践踏到尘泥里,转头对楚王笑道:“七弟,先让他歇息一个时辰,上药将养一会儿,然后——朕与你比试比试如何?”
“拿他比试?三哥这次舍得了?”楚王听了这主意,立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
皇帝本是赌气,话一出口,已有几分后悔,见了弟弟神情,却是骑虎难下,心一横,干脆将顾寒舟视作最低贱不过的玩物,道:“今日本就是要好好折磨羞辱他一番,如何舍不得?”仿佛怕自己反悔般,他加快了语速,急匆匆地道,“顾寒舟性子倔强,若是当众失禁,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朕与你兄弟二人不如各出手段,看谁能先将他逼迫至泄身……”
楚王听到一半,便已拍掌叫好。
皇帝阻了他立刻动手的打算,先让医士替顾寒舟疗养,免得他耗光了元气,承受不住摧残。
珍贵的药膏毫不吝惜地抹上顾寒舟的伤处,从玉茎到浑圆,从会阴到密穴,无一落空。皇帝一面卷起他一缕墨发,缠在指间轻柔地玩弄,一面命人用毛笔沾了不知名的药汁,送入被撑开的花径,深深浅浅搅动着,一刻不停地在内壁上涂抹。
笔头的软毛撩动敏感的媚肉,顾寒舟闭了眼,腰身却不由自主颤抖着。满满一碗药汁都抹进了穴内后,皇帝反而将他撂在矮榻上,久久未有动作。
疼痛,燥热,瘙痒……内壁缓缓蠕动着,媚肉诚实地倾吐着蜜液,裹在坚硬的刑具上谄媚地磨蹭,仿佛大旱的焦土渴盼雨露,饿极的旅人祈求食物。
顾寒舟被迫保持着羞耻的姿态,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不安地转动着,眉间皱起深深的一痕。
“呼——”
皇帝命人用竹管朝他穴内不断吹气,敏感的内壁激烈地跳动着,仿佛被微风吹起波浪的水面。
一刻钟,两刻钟……身下不停传来致命的撩拨,顾寒舟冷汗涔涔,几欲昏厥。但不知皇帝用了什么药物,他神志始终清醒,无法用失去意识逃避责罚。
楚王靠在一旁,支着下巴打量着残忍的场面,泛蓝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皇帝也不说话,捻动着腕上的手串,眉目间尽是阴沉。
那药虽然刺激得顾寒舟私密处加倍敏感,疗伤之效却也是绝佳。不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