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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食物play 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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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二月之初,帝诣孔庙,瞻先圣像,行九叩礼;月中,召诸地学官,遣鸿儒为士子讲经,制《劝学文》,勒石学宫;月末,临湖州大营,观阅甲兵,张弓亲射,十发九中,士民观者甚众,皆踊跃欢呼。

三月初,銮驾越祁州,帝服衮冕,登耀光台,行封禅之礼,御朝觐坛,受群臣朝贺;月中,驻跸锦城,亲临堤坝,勘验河工。其时冰消雪化,大地回春,一行由此转乘楼船,沿运河顺流而下。

行至各地,两岸皆夹道而迎。船入宴州,知州命结采为楼,备乐奏歌舞,帝以劳民之过斥之,辄止。[注]

奔波许久,金陵渐行渐近,眼见不消一月即可抵达。顾寒舟始终如一道影子般伴于皇帝左右,却不为外人所知。

一路行来,皇帝不时亲至沿途书院,安抚学子,考问英才。旁人都道其求贤若渴,顾寒舟却看懂了他另一重用意——青阑书院必也在他行程之中。

短短时日间,本就单薄的顾寒舟又消瘦了几分,愈发荏弱憔悴,连皇帝下手时也忍不住收敛了一二。若不是一路药膳汤浴、针灸调养,好歹补回些元气,人早就形销骨立。

皇帝心中郁躁甚重,有心拿他发泄,却怕真将他折腾废了,只能时不时动用些零碎手段,那些酷刑却是没有再动。白日里将他抱在膝上,一面看着奏本一面引他说话,夜间则拥着他睡在榻上,片刻不曾放手;有几次甚至从噩梦中惊醒,盯着他的侧脸直至天明。

之后再拿青阑书院威逼,顾寒舟也只是撩起眼皮望一眼,随即又垂下视线。

起先皇帝还下过几次辣手,板责、滴蜡、针刑及鞭笞私处都试了个遍,顾寒舟疼昏过去几次,人却愈见沉寂。后来刑用得少了,皇帝临幸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多。仿佛只有在情炽之时,才能窥见他些许动容神情。将巨物狠狠贯入,让那具莹玉般的身躯颤抖着承受,感受软热的媚肉哀泣着绞紧……皇帝总在此时俯身轻吻顾寒舟冰凉的双唇,直视着那双泛起水雾的眼——像是在极力搜寻着什么。

幸而也不知是否已想通,过了几日,顾寒舟又强提了精神,一声不吭竟养回些肉来,瞧着也不是从前那般死气沉沉。

是日驻跸广华行宫,皇帝遣散身边内侍,轻车熟路地将顾寒舟抱坐到自己膝上,用汤匙一勺勺将虾仁粥喂给他。顾寒舟并未反抗,汤匙递到嘴边,便顺服地张口含住,将食物咽下。不过半刻钟,一碗粥已近见底。

皇帝来了兴致,最后一口却是亲自含在口中,将唇贴在顾寒舟嘴边,想要以吻送入。顾寒舟目光一黯,立时侧过脸去,教皇帝扑了个空。

皇帝咽下口中细滑的粥水,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涌的怒意,涩声道:“顾卿这是嫌弃朕?”说完自己一愣,便已恍然:这话顾寒舟不会应,然而十有八九,确是如此。

顾寒舟果然一言不发。皇帝印证了猜测,眼危险地一眯,用手强行将他脸掰过来,含了一口金瓜奶羹,压在他唇上,将舌尖顶入。

“咳、咳咳——”顾寒舟一时不察,被羹汁呛住,咳得面上通红,眼角沁泪。皇帝轻拍他背脊,又用帕子替他拭净嘴角,锲而不舍地再次以口相喂,这次两唇相贴,舌尖探出不过一霎,口中泛起腥甜,原是顾寒舟抵抗甚烈,皓齿已将唇舌磕破。

皇帝双目通红,劈手将他掼在地上。顾寒舟肩头重重撞上桌脚,桌上碗碟翻倒一地,汤水瓷片飞溅。

瞥见地上碎瓷,想起那日殿中血迹,皇帝心口如遭针扎,呼吸陡然一滞,立时三步作两步将顾寒舟提起抱开,推到隔壁屋室内的檀木交椅上缚住,将他全身细细搜了一遍,甚至在指缝里探了几回确认他未私藏瓷片,方才长松了口气。

顾寒舟神情木然,唇角还挂着一线殷红,在皇帝撕开他衣衫翻找时眼都未眨一下。

皇帝一无所获,松弛之后想起他喂食时的反抗,胸口闷意又起。瞧他近日转好的精神似又萎靡下去,又气又急,挥手一个耳光,甩得他脸往一边侧去,白皙的肌肤上红肿指痕乍现。

顾寒舟蹙了蹙眉,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皇帝终于被他的态度惹恼,顿足道:“来人!”在急急赶来的内侍耳边吩咐两句,又抬了顾寒舟双腿,分别绑在交椅两侧扶手上,迫他将密处袒露。

因为连日的侵犯,顾寒舟密穴肿胀未消,如一张微嘟的红润小口。皇帝沉着脸探入指尖,将封在甬道内的药玉拔出,手指在花径中转了两圈,道:“顾卿不愿朕喂,朕偏偏就给你强灌下去!”

不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皇帝开口将人阻在外间,转身提了一个大大的清漆食盒入内,在案上将盒中菜品一径排开。

“蜜笋花儿、翡翠豆团、白玉莲糕、鲜菇鸽卵汤……”皇帝口中念念有词,将菜品名一一报出,用筷箸挟起一片蜜笋,直接送至顾寒舟身下,如同喂食一般,将笋片一点点塞入那嫣红诱人的小口之中,低声道,“趁热吃罢,莫等到菜都凉了。”

[注]参考:《续资治通鉴·北宋真宗大中祥符四年》;康熙南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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