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春药 鞭前庭 蜜液滴莲盏)(1 / 2)
【八十三】
红泥小炉上,陶罐咕噜地冒着热气。室内烟气弥散,混杂着苦涩的药香。
皇帝上身赤裸,伏在矮榻上,背后敷了厚厚一层药膏。他脊上穴位处点了几簇艾炙香塔,热意点点灼烤着后腰的皮肤,逼出一片细密汗珠。
虽身后不适,皇帝面色却平稳异常。只是眼睛时不时往窗外瞥去,似心有挂碍。
一只瓷玉般的手捉住他手腕,在他经脉上触探片刻,沁凉的声音响起,道:“三哥,平心静气。”
皇帝目光一闪,勉强收束了心神,低声应道:“晓得了,五弟。”
说话之人,正是传说中常年卧床修养的齐王。只是与外人知悉的不同,他并未栖身京郊温泉庄,一年间倒有大半年住在距金陵不远的一个幽谷之中。
那地方不是别处,却是当年先帝将他送作药人时的居所。那毒老儿已被他囚了多年,他却始终不肯离开这噩梦般的地方,皇帝及楚王劝了多次,见他坚持不改此心,也就无奈作罢。只是楚王常奔波两地探望于他,此次皇帝南巡,除了勘阅河工、整顿吏治等要务之外,同样也是为了与已滞留谷中两年余的齐王见上一面。
齐王轻声叹道:“两年不见,三哥又消瘦了几分,弟弟心中极不好受。”
此时皇帝抬头望向静坐于椅上的齐王,见他模样与当年无异,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眉眼清浅,轮廓若淡墨勾勒,俨然一个温雅隽永的画中仙;流目四顾时,更恰似皎皎明月,皑皑霜雪,教人不觉心折。皇帝一念间百味杂陈,道:“五弟……”
齐王缓缓摇头,冷淡的面容上浮现几分郁色:“三哥莫要瞒我。这两年间,你身体定是又不及从前了。如此往后……”他停了片刻,转动红泥小炉上的陶罐,凝眉查看了一下火候,道,“不过弟弟这两年阅遍古方,已有了些心得,或许——”说到这儿,他口中发涩,一时竟无法继续。
皇帝怔了怔,忽地笑了,释然道:“不是说大约还有十年辰光?生死有命,十年于朕也尽够了。倒是你——”
齐王面现怒色,截断他的话头,道:“三哥这是不相信弟弟的本事?!”说得急了,竟岔了气,蹙眉呛咳起来,苍白的面上飞上潮红,眼神却如冰棱般锐利。
当年齐王受尽苦楚,如今也远较常人孱弱,皇帝待他一向宽和,见他难受如此,忙安抚道:“是是是,五弟妙手回春,朕就等着万岁不老,寿与天齐……”
齐王平复了呼吸,漠然道:“弟弟知道三哥心中不信。无妨,只要弟弟还在,就必会保得三哥平安无恙。”
皇帝心中一软,艰难地弯了弯嘴角,无声应了他的话。
两人沉默许久,皆未再开口。
半晌,炉上药汤忽然冒了个泡儿,冲得陶罐轻轻晃了晃。皇帝盯着盯着火苗,恍惚间又失了神。
齐王见他屡屡往窗外偷望,手指下意识地在矮榻边沿来回摩挲,猜到他放不下那顾寒舟,目光一暗,却不挑破。
良久,皇帝终于按捺不住,试探道:“朕身边那人,五弟已见了?”
齐王颔首,轻描淡写地道:“见过了。”
皇帝欲言又止。
齐王冷淡道:“此次三哥甘赴火场,就是为了那么个玩意?”
皇帝无声吸一口气,将心底担忧压下,道:“就这么烧死了,太便宜他。”
齐王净白修长的手指在桌上叩动一下,没有说话。
皇帝眼底光芒动荡几回,蹙眉道:“你且放心,朕并未忘却旧日仇怨,朕只是……不愿他死。”最后几字,说得分外晦涩。
齐王轻哼一声,道:“他死不了。”
皇帝抬眼,直视齐王清寒的目光,道:“那他——”
齐王面色波澜不惊,重复道:“他——死不了。”
皇帝一怔,身体倏地绷紧,沉吟许久,又缓缓放松,道:“罢了。谁让他……罪有应得。”
……
静室之中。
顾寒舟双腿大开,被红丝绦悬于梁上,身上遍布细密鞭痕,如织了一张精致丝网。他口中咬着硕大麻核,胸前敏感处明晃晃扎着数枚银光闪闪的长针。玉茎被细绳吊高,铃口堵着一根细簪,臀肉则被几条丝线裹住,朝两边勒得大大分开,袒露出嫣红的密穴。
可怜的花径被镂空纯金长筒扩至极限,大喇喇敞开着,蕊口至花心的美景无遮无拦,被人尽收眼底。鲜嫩的媚肉裹着晶莹蜜液,连花心处的醒目“罪”字也被润得水光淋漓,引人肆意观赏,浮想联翩。
室内立着数名内侍,高总管也赫然在列。在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顾寒舟眸中水汽朦胧,模糊一片,谁也瞧不清,那深处是屈辱还是茫然。
腿心热得发烫,致命的酥麻瘙痒自花径中直贯入脑。不知齐王使了何种药物,比往日宫中所用的厉害了无数倍,密穴痒得几乎让人发疯!
顾寒舟极力收紧双腿,意图狠狠摩擦受虐之处,然而丝绦强行将他足踝吊起,他悬在半空无法着力,浑身已被汗水浸透,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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