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花径吸出肉豆)(1 / 2)
【九十】
“啊——!!!”
发出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哀鸣,顾寒舟挺腰奋力一跃,似要甩脱腿间可怕的火焰。
皇帝被顶得倒退一步,怕他剧痛中乱撞自伤,忙揽住他腰身,两手死死摁住他双腿,将他绝望的挣扎勉强压制下来。
顾寒舟脖颈后仰,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下颌滚落,将皇帝衣襟打得透湿。两片毫无血色的唇瓣大张着,喉中压抑着含混的呜咽。肩背腰腿弓起一条僵硬的弧,如绷紧欲断的弦,两条玉白的长腿上都冒出青筋,双臀上汗津津的,被迷离的火光映得莹亮惑人。
皇帝未料到齐王使了如此残酷的手段,眼见着顾寒舟几乎要背过气去,大惊失色,厉声道:“五弟,速速熄了这火!想要他的命不成?!”
齐王吹了吹发烫的银管,俊眉一挑,从容不迫地道:“三哥莫不是关心则乱?弟弟说过的,这手段虽疼了些,对他却只有好处。”
两人说话间,顾寒舟腿心的水晶管中焰色飘舞,火舌呼哧喘息,贪婪舔舐着剔透的管壁。花径被烫得拼命瑟缩,蠕动着欲排出可怕的刑具,然而娇嫩的媚肉一拥上去,就被炙得不住哆嗦,凄惨地翻卷哀泣,反将罪魁祸首往花心处吮吸,那最早被火焰燎过的“罪”字已润满晶莹蜜液,真真是被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光是为了压住顾寒舟的挣扎,皇帝已被耗得满头大汗。他想着齐王的言辞,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放任了这番刑罚。
又是几息过去,幽蓝的火焰几度闪动,顾寒舟体内花径一片通红,在火光映衬下艳色愈炽,说不出的鲜嫩魅惑。他浑身上下亦是汗水淋漓,遍染淡粉,如在温热的泉水中走过一遭,若不看红肿双目,麻木神情,只瞧其余的景儿,竟真有几分霞生双靥、媚色惊绝的味道。
待火势渐弱,齐王拾起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水晶小罐,啪嗒一声,扣在顾寒舟穴中水晶管尾端,顺着螺纹旋拧几圈,将开口封得严丝合缝。
“唔——”顾寒舟摆动腰身,下意识回撤,两瓣臀肉却被按在皇帝手中,分得大开,密处只得翕张着承受酷刑。
管中热气凝滞,焰光颤颤一晃,幽蓝陡然转红,火苗猛然上窜,随即“啪”地湮灭。
顾寒舟疼得狠狠一个抽动,然后瘫软在皇帝怀中,再无半分气力。
皇帝低头替他拭汗,见他长睫垂下,一滴泪珠悬在上面,将落未落,心中一动,爱怜地吻了吻他惨白的双唇,柔声道:“无事了,火已灭了。”
对残忍后惯例的安抚,顾寒舟果然并无回应。皇帝也不意外,五指插入他墨发间,轻轻替他梳理,无比的耐心细致。
齐王候了一会儿,待水晶管由热烫转温,方开口对皇帝道:“三哥,下面的劳烦你动手。”
皇帝皱眉道:“今日罚得够了,收手罢。”
齐王轻轻摇头,道:“燃了火焰,不光是为烧灼他那处的。”说罢指点皇帝扭动水晶管上一个拨片,道,“这器具内有乾坤。”
皇帝凝眸细看,果然见水晶管分为内外薄薄两层,皆钻有二三十个细小孔洞,此时却是相互错开,彼此封堵。手指捻动,滞涩的摩擦声响起,水晶管内层缓缓转动,剔透的管壁光泽莹然。
皇帝垂着视线,目不转睛,待管壁转到一个特定的角度,内外小孔重叠在一处,只听水晶管轻鸣一声,被热焰抽空的气流震了震,吸力陡生,贴在外侧的媚肉被一团团拧起,往管中胀去。
火辣辣的花径传来细微的闷疼,顾寒舟不知皇帝及齐王又用了什么手段,水雾迷蒙的眼眸中尽是空茫。
齐王随手取了两面水银镜,定在架子上,让他照见私处所受刑责——
只见水晶管周遭孔洞如星罗棋布,撑开隐秘的花径,紧紧吸附着一团团软嫩充血的媚肉。那小小肉豆在孔中鼓得滚圆红润,柔怯如嫩蕊点点,玲珑如红豆粒粒,靡艳如绯玉莹莹,可怜可爱至极。
皇帝暗自咽了口唾沫,忍下用指尖搔刮那处的冲动,哑声问道:“这是作甚?”
齐王不紧不慢地道:“也是拔火罐,去去内里的湿寒。只是器具做得更精巧些罢了。”
皇帝知他所言不尽不实,脸色一暗,沉声道:“五弟?!”
齐王凝眉片刻,止不住低咳两声,缓了缓气息,方道:“三哥可是对弟弟有了怨怪?”他眸光眼见着黯淡了一霎,道,“种种手段,弟弟或有隐瞒,却是从未诓骗过三哥……”
皇帝待他终究纵容远过于严厉,舒缓了语气,温声道:“五弟且宽心,朕并无怪责之意。”
齐王抬头对他勾唇微微笑了笑,远山似的眉目仍敛了三分怅然,道:“其实也无甚可瞒的,不过是些不入流的调理方子,是读了弄玉堂的典籍后生的主意。”他抬起手中细长银管,往顾寒舟腿心密蕊处敲了敲,点在水晶管与小罐的接口处,道,“三哥不嫌他在床榻上死气沉沉?管中孔洞按着二十八星宿排布,若料理得当,今后这二十八处,皆可转为引人情动的软肋,便是不再用药,也会比从前敏感数倍,平时隐匿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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