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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绳网肩舆 受刑游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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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

噼啪的击打声在庭院中次第响起,伴随着清脆声响,一份份杯盏碗碟流水般地被奉至案几之上。

这案几乃是楠木所制,甚是沉重,兼之行刑内侍手底分寸十足,刑杖落下时,桌面几乎半点不晃,唯有边缘白瓷盏中的清汤面上泛开细细涟漪。

顾寒舟上半身受锢于案下枷锁,挣动不得,下半身被拖出些许,露出赤裸的臀腿,原本白皙柔软的肌肤上旧日的红肿尚未全褪,那刑杖带着风声袭去,又烙下一道道瑰色伤痕。

皇帝若无其事地坐在案前,用筷箸挟起一片蜜渍的藕,送入口中细细品尝。不多时,三十下打完,内侍收了刑杖,向他复命,他神色平淡地一颔首,又低头往案下的阴影中望了一眼,道:“知道了。”

顾寒舟半分声息也无,也不知是强忍着疼,还是已然晕厥过去。

皇帝抿了口清汤,忽地若有所思地道:“顾卿自晨间起,便未曾进食?”面上神色缓了缓,道,“把他放出来罢。”

他话说得温和,待内侍将顾寒舟从案下扶出时,又让人把他按在桌面上,仰躺在碗碟一旁。

顾寒舟捱了一个早晨,又受了刑杖,此时已是浑身乏力。他双臂软软地垂落在身侧,酸胀的双腿也无法收拢,面上血色极淡,眼圈微微泛红,眼角残留着些许泪痕。

皇帝将他揽住,执起碗,喂他喝了些熬得极软的米汤。顾寒舟不言不语,却也未曾抗拒。皇帝将他圈在怀里,目光一时平和一时阴晦,来回流转多次,愈见幽暗下去。

顾寒舟勉强咽下些汤水,昏昏沉沉地用手掌扣住桌沿,抵住摇晃的身体。身后是皇帝坚实的臂膀,他并不理会,更不愿将力道倚上去,只是徒劳地试着自行坐起。

皇帝并不惊异,只是眼底的凉意更多了几层。他手指卷起顾寒舟一缕墨色的发丝,在收拢时刻意加了几分气力,迫得顾寒舟吃痛地一颤。

“顾卿今日午后想要些什么消遣?”皇帝语气温煦,耐心问询道,“喜欢在院中骑‘马’,走走绳子,跪一会儿碎石路,还是其他玩意儿?”随口列了几样极折磨人的刑罚,说得却似品茶赏花一般云淡风轻。

他以为照例不会听到什么回应,谁知不过片刻,便听得顾寒舟微微沙哑的声音道:“陛下若喜欢……不妨……自去试试。”

皇帝脸上未曾变色,只是目光一霎不霎地盯着他,道:“顾卿不肯同朕实话实说,朕却不愿亏待了你——弄玉堂特制的花样儿还有不少,若用在顾卿身上,那才好极妙极。”

说罢,他凝神等了又等,顾寒舟却再未接话。

“看来顾卿是默认了——”皇帝莫名着恼,怒意在胸口微荡,语气却愈见轻柔,低声道,“又或是……早已迫不及待?”

顾寒舟垂下眼睫,也不理会他。

他一挥长臂,乒乓脆响如雨,将顾寒舟身侧碗碟筷箸尽数扫落在地。案几一阵摇晃,顾寒舟后背在坚硬的桌面上硌得发疼,臀上红肿的肌肤更是胀痛不已。皇帝俯身逼近,炽热的气息扑在他面颊上,迫人得紧。

顾寒舟早倦乏已极,身上刑伤也是难熬得紧,哪有与他周旋的心思,只将他视若无物。好似之前那短短一句话,便已耗尽了应付他的气力。

他出言顶撞时皇帝恼他不驯,他默然相对时,皇帝却更是邪火暗生,恨不能将他攥在掌心寸寸捏碎。按下心头恣生的戾气,皇帝声音微凉,道:“顾卿也在屋内闷了些时日,这园子风光甚好,你身上有伤不好走动,朕让人抬了肩舆,载你四处看看罢。”

话说得体贴,当那“肩舆”被四名内侍摇摇晃晃抬到面前时,顾寒舟还是微不可察地一颤,心中发凉——

原来所谓“肩舆”,乃是两杆长竹中间搭了几根麻绳,绳子疏疏织成网状,当中立着一个杯口粗细的硕大玉势,挂在网中微微打晃。

皇帝没有漏掉他面色泛白的一瞬,心气略平了些,调笑道:“看来顾卿甚是满意。”招手让人过来稳住肩舆,亲自将他拖起,送他“坐”了上去。

“!”臀瓣被用力掰开,冰凉粗大的玉势横冲直撞,一贯到底。花径被巨物骤然洞穿,柔嫩花心遭玉势头端狠狠戳弄,顾寒舟几乎立时背过气去,艰难地张着口,喘息声凌乱至极。

他修长白皙的两条腿被折起束缚,分别穿过“肩舆”中央两侧绳洞,足下全无依托;手臂被缚在身后,亦无处借力,腰身被卷在绳间,困得牢牢。

随着皇帝一声“起”的命令,肩舆被内侍缓缓抬升,顾寒舟腿间的麻绳一点点拉直,深深陷入他腿心最细嫩之处,残忍地勒过被亵玩得嫣红的穴口,几乎承着他全身的力道。

“走——”皇帝当先迈步,内侍将身体骤然挺起,刻意将肩舆用力一震,按着左右晃动的步调,急急随在后面。

“唔!”顾寒舟脖颈仰起,双目噙泪,脑中有一霎已全然空白。那粗糙绳索被肿胀嫣红的双臀夹在当中,无情牵扯着穴中玉势,随着内侍蓄意的颠簸,一下一下在他身下研磨,与残忍绳刑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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