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群犬舔身 春药燃情)(2 / 2)
光溶溶,沁得那红蕊香腻,嫣然生春。
皇帝手指自顾寒舟颈后滑落,抚过莹软濡湿的肩胛,顺着柔润的背沟下移,不轻不重地揉弄他浅浅的腰窝,气息愈见粗重。
顾寒舟腰身僵硬,失魂落魄一般在刑架间勉力挪移,哀切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如冷夜残灯,悲弦凄断,渐去渐无。唯有面颊上泪痕始终未干,双眸水光泫然,满是恓惶。皇帝低头浅浅吻了他鬓边湿发,又衔住他玉润软绵的耳垂,以唇齿细细逗弄。
模糊的泪眼中,顾寒舟望见那五条黑犬抖着毛茸茸的耳朵,舔得滋滋作响,头埋得愈发低了,恨不能贴在他身上。当中的黑犬品尝过玉茎,鼻间灼热的气息在腿心,愈来愈急促。长舌漫扫,兴奋地席卷下方饱满的囊丸,汲着香甜的蜜膏。兴起时它抬爪搭在他腰胯之上,躁动摆尾,以舌为枪,在娇嫩的腿心一下下有力进攻,将穴口周遭舔了个遍,直教那腿间肌肤水漾盈盈。
“呜——!呜……呜呜……”
腿心敏感得惊人,一次又一次,如直接舔舐在心窝之上。顾寒舟不住哽咽,哭得几乎背过气去。他纤长的十指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似想抓住些什么,却只能艰难地拢住一团虚空。黑犬听了哭声,仿若得了鼓励,竟舔弄得愈加起劲。
犬舌裹着黏腻的津液,迫出蜜汁点点,喘息声声,一室淫靡,销魂蚀骨。
皇帝定定地望着水银镜,见顾寒舟周身遍染绯色,连蜷起的足尖都泛红可爱,整个人如枝头熟透的浆果,甜美得发胀,轻轻一触,就能淌出醉人的蜜水一般。
“乖犬儿果然一身淫骨,合该跪伏于朕足下,侍奉朕于床榻之上。”皇帝爱怜地吻去他眼角泪珠,叹气道,“若非你忤逆太过,此次朕怎舍得教几条黑犬得了便宜,好好将你品尝一回?”
似要印证他的言语,软滑的犬舌牵起银丝,狂热地上下挑抹,在顾寒舟胸前、腰臀与腿心来回逡巡,舔动得激烈万分。
待那领头的黑犬躁动低吼,舌尖再卷上顾寒舟敞开的可怜穴口,意欲长驱直入时,皇帝忽地击掌,立时有内侍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它项圈后的锁链,将它拖离了一尺有余。那黑犬前爪在地上不住抓挠, “汪呜汪呜”哀求着,双目始终不肯离开那甜蜜诱人的穴口。余下四犬蠢蠢欲动,还未及上前,便被早有准备的内侍一齐制住。
皇帝伸出手来,不紧不慢地解开顾寒舟脑后丝结,指尖按在麻核上,问道:“乖犬儿,你可记得教训了?”
顾寒舟眼神涣散,泪如断珠,连呜咽都无力出口,只能发出些带着鼻音的细弱闷哼。
“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么?”皇帝抚过他干涩的唇角,拉长调子道,“朕给你一个服软的机会。你替朕口侍一回,今日朕便饶了你。否则,那几条恶犬还未餍足,朕不如将你下面那口淫穴赏给它们享用,好教它们再乐上一乐。”
说着,他扯起丝线,一面将顾寒舟口中硕大的麻核缓缓拖出,一面警告道,“莫想着趁势咬舌自尽!朕晓得你最怕教师门蒙羞,若你敢寻短见,无论死生,朕一言九鼎,必将你赤条条地锁在木马上,当着百官鞭挞三日,教你师门颜面无存!”
“咳!咳咳——”
麻核离了唇边,带出一缕腥甜。顾寒舟胸口动荡,剧烈呛咳着,泪水盈含在眸中,浸透了恨意。
皇帝将左手食指探至他唇角,抹去沾染的血丝,又轻轻晃了晃,示意他若服软,便好好将这根手指舔弄干净。
顾寒舟艰难喘咳一阵,咽了泪水,垂下头将唇去凑近那手指,似是难得的温驯。
皇帝指尖微微挑了挑。
下一刻,剧痛袭来,顾寒舟一口咬在他指节上,贝齿陷入肉中,刺出汩汩鲜血,口中含混地叱骂道:“狗皇帝……畜生……”
皇帝似是未察,任他咬紧,怅然若失道:“朕本可以饶了你。”
顾寒舟将口齿收得更紧了些,鼻尖一酸,泪和血混在一处无声滑落,颤抖道:“畜生……畜生不如……”
内侍怀明、怀诚焦急冲上前来,掰开他牙关,将皇帝手指抢出来,忙不迭地抹药包扎。
皇帝退开几步,垂下视线,盯着左手渗出血迹的白色巾帕,重复道:“是你不肯。朕本可以饶了你。”
右手挥下,内侍陡然松手,几条被压制许久的黑犬激动地吠叫,争先恐后地向前疾冲,扑到顾寒舟身上。
当先的黑犬轻车熟路,头颅一侧,火急火燎地凑到腿间淌着蜜膏处,厚软宽大的犬舌一卷,在那靡红诱人的穴口啧啧舔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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