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轮流用手纾解 残忍凌虐玉茎)(2 / 2)
麻脸宫监双眉拧紧,听得弄玉堂高总管道:“男子泄身一次之后,多是暂且无力再起。这犬奴身上药力也耗了不少,除了受痛再激一激外别无他法。”
麻脸宫监还在疑惑,他身后那瘦削宫监却已猜到其中关窍,快步抢上前去,一把将顾寒舟双腿劈开,覆着厚茧的手掌急不可耐地揪住他腿间玉茎,粗鲁地提拉起来。
“啊——!!”
男子脆弱之处被残忍揪扯,如拔草木般向上提起,顾寒舟目眦尽裂,后臀被迫抬高,手肘足心撑在案面,腰身弓成痛苦的一弧。
瘦削宫监下面那处功力早丧,也未尝过纾解滋味,见顾寒舟下身并无残损,一双三角眼妒羡中藏着恨毒,五指如勾,力道是欲将玉茎摧折似的劲猛。
顾寒舟冷汗如雨,腰身摇摇欲坠,绷紧的小腿肚颤得可怜。青涩的玉茎被绞得通红,头冠惊惶地吐出一滴露水,如服软哭泣一般。
瘦削宫监心硬如铁,五指扭转,将玉茎自根部重重捋至冠顶,方才猛然撒开,任顾寒舟狼狈地跌回案上,被迫出一点气力,抖着双腿护住疼痛难忍的茎身。
皇帝身下座椅只堪堪坐了一半,长靴重重抵着地面,似是随时都欲挺身立起,但直到那宫监再次强探入顾寒舟腿间,一把捉住那瑟缩的玉茎时,他也未曾出言阻拦。
“不——呃啊!”
玉茎撕裂般的剧痛淹没神志,顾寒舟拔高了腰身,献祭一般挺出前庭。全身的力道坠于瘦削宫监手中,他如一只被人攥在掌心的幼雀,哀鸣着被捏至崩溃窒息。
初时还能呜咽着一手支撑案面,另一手颤抖着挥动,试图拨开那残忍抓揉的五指,但随着瘦削宫监手上力道陡然加重,他眼前一黑,四肢如被抽空,连气息都全然凝滞,人好似被整个儿捏碎,再无力抵抗。
瘦削宫监手指张开,便听得“啪”的一声闷响,顾寒舟重重跌在案几上,红透的臀肉拍上厚重的香楠木,靡肿的穴口不住战栗,连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都疼得抽动不休,那被揉捏得惨不忍睹的玉茎却顶着指痕渐渐立起。
“呼……唔……!”
也不知皇帝喂下的是何等禁药,他虽身下剧痛如绞,情潮却忽地卷土重来,热火好似烧得愈来愈炽狂。
“!!!”
待瘦削宫监再伸手时,顾寒舟惶然后退,半个身子都要翻出案几,却被强硬地捉回来,拖着玉茎吊起,连两粒鼓胀的囊丸都未被放过,由瘦削宫监另一只手蹂躏亵玩,揉捏成各种形状。
皇帝极缓地深吸口气,又一点点吐出,仍稳坐着旁观,不曾发出任何声响。
耳旁先是静寂一片,过了许久才传来断断续续的饮泣。那泣音细弱近无,其中的悲戚痛苦足令听者落泪,他却恍若未闻。
“啪”的一下,顾寒舟身子再度砸落在案上,泪珠被震得簌簌滚落。他手指在半空虚抓了一把,只拢住了一团凉气。
来不及躲避,那如梦魇般的身影再度逼近,用指甲掐住他玉茎的头冠,在翻出嫩肉的小孔上戏谑地挖弄,随即屈指重重一弹。
“呜——!!”
他用尽气力高抬长腿,一脚蹬在瘦削宫监胸口,只是因受刑已久浑身虚脱,踢上前时力道已微不足道,反教那宫监狠狠一握,残忍地攥着玉茎将他拖近。
一下,两下,三下……摧折之刑循环往复,瘦削宫监刻意放慢了行止,待他恋恋不舍地在玉茎上捋动最后一次时,顾寒舟已软倒在案上,下唇被贝齿咬破,血染殷红。
瘦削宫监心有不甘地被另一尖腮宫监挤开,饱经蹂躏的玉茎再度落入人手。剧痛汹汹,残忍的力道绞住脆弱的茎身,又将他一寸寸吊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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