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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淫姿自辱 屈身含住自己下体 自体拳交 痒粉入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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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舟翻倒委地,手肘被地面坚硬的砖石一撞,送得更深了一分。

“唔!!!”

他呜咽着挣扎,不顾漫天挥舞的鞭影,蹬动着双腿将身体支起。拳头自花径深处一点点拔出,穴口软肉箍得发白,临到关隘的一霎,那连着双丸根部的短链却绷到了极致,再松脱不得。若是强行使力,只会将脆弱的双丸生生撕裂。

啪——!啪——!啪——!……

楚王刻意使坏,不住抽打他穴口与双丸。长鞭不断痛吻着腿心,他悬在原处动弹不得,双腿微微打颤。

“呃啊……不!!!”

楚王猛地提起他支撑的足踝,他身子陡然从半空跌落,后臀重重压上手臂,被花径包裹着的拳头“扑哧”一声没入深处,重重击打在水光淋漓的花心之上!

“啊啊啊——!!!”

痛到极处,他眼前久久一片昏黑,泪如泉涌,哽咽失声。

楚王喉中滚出一声低笑,恶意地将他拳头拔到穴口,再度提起他双腿,在半空手一撒——

扑哧——

“不要——啊!!!!”

数丈之外,仅隔着一道院墙,皇帝立于廊桥之侧,望着探出的一枝新绿怔怔出神。

微风流转,送来隐约的泣音。皇帝充耳不闻,双瞳映着那点鲜嫩的碧影,面色愈发的幽深。

怀明匆匆赶来,一礼到地,道:“陛下。”

皇帝捻了捻背在身后的手指,道:“无事。”

他踱了两步,转身撂下一句话,道:“七弟如何行事,且都由着他罢,今后也不必向朕回禀。”

怀明应道:“诺。”

谈话间,院墙那侧凄然的哭泣又响了几分,似是楚王使了新的刑责。

皇帝指尖轻颤,背影凝滞了一霎,旋即恍若无事地迈开步子,兀自离去了。

……

“小淫奴,今日再赏你几根棍子尝尝。你们几个,去把他下面那张嘴扒开了,一根根塞给他吃。”

……

“你昨夜伺候得不用心,光顾着自个儿快活,那几条犬儿都饿瘦了。罚你把淫穴张开,吞一夜的蜡油罢。”

……

“今晨赏你跪冰,才跪了一刻钟,你就敢从刑器上跌下来,当真是缺乏管束,不懂规矩。你们几个用狗链子把他牵住了,让他老老实实在庭中爬一个时辰!”

……

“这几样刑杖都是老物件,据说力道使得好,拍在身上声音格外响脆。去,都到淫奴那儿,每人选一件,在他身上试试手艺,让本王瞧瞧哪个拔得头筹!”

……

“今儿在日头下跪了铁链子?竟还昏了过去,不中用的东西!吊起来,赏鞭!”

……

连日来的一桩桩一件件,尽是刑罚羞辱。此间苦痛,已不能用言辞描尽。

偶尔,楚王也顺手带来些“小赠礼”——往往是自齐王处顺来的药品。增添敏感的、使人浑身脱力的、灼烫得犹如炮烙的、触之冰凉刺骨的、使人辣痛不堪的……可谓应有尽有。

顾寒舟最怕的还是一瓶令人发痒的粉剂——第一次使用时,楚王命人以器具撑开顾寒舟可怜的花径,将药粉尽数倾入。好似水珠子滴入热油,剧烈的药力在软嫩的媚肉上轰然炸开,瘙痒狂乱席卷,如万蚁噬心!顾寒舟被逼得双颊绯红,不住抽噎,气息都乱得不成样。

楚王凝眸细看,只见花径之内嫣红的媚肉痉挛跳跃,贴在冰冷的刑器上软胀漫溢,如酥化了的胭脂一般。一粒粒晶莹的蜜珠儿沁出,每一道襞褶都润得水光盈盈。被强行扩开的穴口焦急地张合,如红润润的樱桃小口,无助地吮吸着自空荡间穿过的气流。

“有趣之极。”楚王讽笑。

他戴上薄丝手套,将二指探入,立时便察觉到媚肉疯狂的翻卷。眼见着顾寒舟咬紧了下唇,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穴内的软肉却背叛了主人,热切地蹭在入侵的手指上,不住摩挲着贪婪乞欢。此时再弯曲指尖轻轻搔刮,三两下就能迫出顾寒舟伴着泣音的闷哼。

楚王不怀好意地挑眉。

指尖在柔滑的襞褶间一下一下划过,果然,手底的身子忍不住抽动战栗,大滴大滴的泪水簌簌而落。

“这小脸儿,哭的模样可怜又勾人。”楚王目光在他面上不停打转,舔了舔干涩的唇,哑声道,“你这小淫奴不改狐媚之色,上面流着泪,下面穴儿流着水,又热又会吸,当真本性难移。”

他用另一只手捧起顾寒舟发烫的脸颊,拇指压在泛着红潮的肌肤上,缓缓抹去晕开的泪痕。

他言辞每多羞辱,顾寒舟哭着痛骂过他几回,然探花郎遇上了兵痞,纵是有理又如何说得清。骂得愈狠,楚王反倒愈发亢奋,手下花样翻新,将他整治得死去活来。久而久之,顾寒舟已连叱骂的气力都不足了。

此时几个刑官手持竹管,或深或浅地探入穴口,往里轻轻吹气。凌乱的气流拂过瘙痒的穴肉,激起一阵阵疯狂的粉浪。花襞哭泣着起起伏伏,被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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