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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尖角磨穴 凳腿插穴 香炉烫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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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被一一捻起,送入穴中,用象牙裁刀的手柄肆意捣弄。

可怜的密穴受了鞭刑,又在各处碾磨了许久,早已肿胀不堪。雕花手柄进出艰难,每挪一寸,蕊心的软肉都一点点嵌入凹凸的纹路中,将之紧紧包裹。刑官初时还只是浅浅试探,后来渐行渐急,终至大开大合。顾寒舟身子被撞得不住来回摇晃,下腹一下下磕在案几边缘上。

楚王紧盯他靡红的穴心,见雕花手柄被润得濡湿透彻,好似裹了一层蜜糖,在微微张合的穴儿中搅动一池春水。果子红的饱满,白的莹透,被软嫩的媚肉一绞,淌出沁甜的汁水,分外诱人。

楚王侧耳倾听,连穴中捣出的水声都有几分甜腻滋味。

许久,刑官手指灵巧地探入,刻意羞辱地洞开蕊心,细细挖弄绵润的果泥。一个剔透的水晶盏置于腿间,柔软的臀肉被啪啪抽打,顾寒舟蹙眉呜咽,破碎的果品从穴口扑簌簌落下,在水晶盏堆叠成红粉深浅模样。楚王扫了一眼,暗骂道:用了严刑,也磨不平他顾寒舟的狐媚本性!

他清了清嗓子,催促道:“莫停!”

待胆瓶中的花枝、案上的叠扇、架上的玉摆件、墙角的桐油伞等物一一用过,饶是顾寒舟颊上指痕肿胀未消,也能看出他面色泛白。楚王瞥见桌案上点点湿痕,听着耳畔传来的带着泣音的喘息声,抚着下颌,对将欲停止的手下道:“你们寻漏了,还有些器物可用。”

屋舍之内的小物件皆被使了一轮,刑官一时有几分犹疑。楚王抬腿,用足尖点在桌案及椅凳的脚上,道:“这淫奴穴儿能吞下去的,都教他尝尝。”

顾寒舟感到他踢在桌脚上,腰身一僵,瞪大泪眼望着他。

楚王见顾寒舟不敢置信的神情,不由大为开怀,朗声笑道:“乖奴儿,你那口淫穴乃是下贱之地,让桌腿凳脚好好通一通,也不算折辱了你。”

“你!”顾寒舟声带哭腔,斥道,“畜生!无耻之徒——”

楚王一掌甩在他面上,将他掀得跌至一旁,起身冷笑道:“本王就无耻了,你又能如何?”说着催促刑官道:“愣着作甚,还不赶紧伺候着?”

刑官将顾寒舟腰身提起,翻过凳面,匆匆擦拭了凳脚,对准穴口一把撞了进去。

“畜生——呜!!!”

顾寒舟叱骂的话喊到一半,出口的已是痛呼。

棱角分明的凳脚残忍贯至深处,重重冲撞着殷红的“罪”字。其余三条凳脚戳在他臀腿上,留下几个浅浅的红痕。

见刑官手持凳面抽送起来,迫得顾寒舟凄声呜咽,楚王嘱咐道:“每条腿让他吃足五十记,多得些教训。”

刑官目光在屋舍内两张圈椅、四方凳几、两张桌案上扫过,想着这般的数量,又盯着圈椅下竹节般疙疙瘩瘩的木腿,暗自咋舌。

楚王顺着他目光一看,抚掌笑了,道:“好腿,这奴儿的淫穴定然喜欢得紧!”起身又往一侧走了几步,指着两架书橱及一方凉榻道,“莫忘了,这几个也是有腿的!”

顾寒舟眼前昏黑,冷汗湿了鬓发,浑身忍不住打着寒战。

“……九、十、十一、十二……”计数的刑官一五一十唱声,“……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凳腿无情翻弄着鲜嫩的媚肉,润湿了长长一截,在穴中捣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好似凶蛮的野蜂侵占初绽的芍药,强行洞开蕊心,闯入甘润的蜜窠兴风作浪,撞得芍药柔瓣轻颤,涟涟泣露。

抽送满五十,凳腿“啵”的一声从穴口拔出,刑官将手中凳面一转,另一根凳腿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一、二、三、四……”计数的唱声又悠然响起,绵绵不绝。

楚王命人又捧了果盘来,一面吃果子,一面如听曲儿看戏一般坐在一旁,欣赏着顾寒舟被撞得不住摇晃的凄惨情状。凡见他泪水滴落在地,或听他抽泣的声响稍大些,还会拍掌叫好。

“……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

许久,屋舍内一片狼藉。楚王吃完了一盘果子,轻声打了饱嗝。他座下的圈椅四足湿痕未干,不久前还在顾寒舟穴内捣弄良久。

桌案、书橱、凉榻都被一一掀翻,顾寒舟被刑官提着臂膀,上上下下被木腿贯穿。

他垂着头,墨发透湿,若不是偶有低哑的泣音流出,楚王以为他早已人事不省。

方才他昏过去几轮,被拖出去用冰水泼醒。如此反复,到底还是将一轮刑责捱了个遍。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唱刑到最后,楚王听得再无声息,终于从玩弄果盘的动作中抬头,瞥了一眼湿漉漉的木腿,迈过去往顾寒舟腿间一探,手指好似陷入一团柔软温热的花泥。密穴虽未破皮,却也已被捣弄得酥软糜烂,绵柔得如一汪融化的胭脂。

楚王用手指欺凌着疼得发颤的媚肉,叹道:“又被插得合不拢了,好一口不知餍足的淫穴。”

顾寒舟面色惨白,发梢滴滴答答地淌水,唇角挂着血线,开口喑哑已极,斥道:“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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